"…那個,我…沒有以為你要打我,肌肉反射…反射而已!"
"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岑琢收回手前手指用力指了沐白兩下,然後狠狠瞪了眼前這不省心的一眼,
"你剛也聽見你宴叔說洛家那小子的情況了吧?一會兒你跟你哥一起過去,跟人家父母賠個禮道個歉,順便把手術費給結一下!"
"我不去!"沐白一手扶著額頭,一下子虛弱的靠回床頭有氣無力的直哼哼
"是他先彆我車的好吧?安子他們好幾個都看到了,他飆車飆不贏就下黑手,幸虧我命硬,不然現在躺在手術室裡麵的人就是我了,他陰的我,我還得去給他賠禮道歉?天底下有這種道理嗎?"
沐白原本就是冷白皮,再加上前天到昨天都暈著,今天又一整夜沒睡,所以乍一看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往那一躺說他受了多重的傷都有人信。
"洛成先動的手?"一直站在旁邊默默充當背景板的岑錦玉適時問了一句。
"是"不等沐白開口,屋內的另一個在場的當事人信誓旦旦的道
"小七說的沒錯,確實是洛成先動的手,我們幾個都看見了!要不是小七的開車技術牛……厲害,翻車的就是他了!那個洛成忒不是個玩意兒,他跑不贏小七就打算撞翻小七的車……"
"真是這樣?"岑琢目光沉沉一瞬不瞬的盯著沐白。
這幾個小子從小到大整天都混在一起沒個正型,他們說的話岑琢還真不敢百分百相信。
"大舅,是真的!"王子睿窩在一邊沙發上攥著紙巾捏著鼻子有氣無力的說
"咱們昨晚出去玩根本就沒有叫洛成那幾個,洛成他們是不請自來,他一來張口就要跟沐白賭車,沐白說不認識他不想跟他玩兒,他還嘰歪說沐白玩不起……"
王子睿一通的添油加醋誇大其辭,聽的車為安和沐白差點一個沒忍住要上去捂他嘴。
"你不是沒去嗎?還能這麼清楚?"岑錦玉似笑非笑的瞅著王子睿。
"我去了啊,隻是沒開車而已!"王子睿趕緊坐直身體為自己正名,
"我不是感冒了嗎?流鼻涕還鼻子塞的出不了氣了,所以我就在新隆廣場那邊等他們,我們說好到達新隆廣場之後去…會所玩的!"
岑錦玉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然後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對岑琢說
"爸,我出去一下,交警大隊的人過來了,我過去跟他們聊聊!"
"嗯,好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記住,客氣點!"岑琢象征性的交代了一句。
待岑錦玉出去,岑琢站起來對沐白道
"今天雨微的訂婚宴,你這個樣子就彆去了,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醫院裡躺著,一會兒記得給你三叔打個電話解釋一下,我就先走了!"
"嗯。"沐白點頭應是。
岑琢行至門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又扭頭看了沐白一眼才接起電話,
"喂,老三啊!嗯……沐白在醫院,受了點傷問題不大……什麼?人不見了?"
岑琢捏著手機轉過身,深邃的目光在沐白,王子睿和車為安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沉聲道
"雨微不見了!這事你們怎麼看?"
"啊?"三臉懵逼,麵麵相覷。
"雨微姐不見了?是逃婚了嗎?"車為安下意識的猜測,在接收到沐白和王子睿投來的肯定眼神後他十分篤定的繼續道
"肯定是逃婚了吧!如果真是逃婚了,你們應該去問陸敘呀,問我們仨沒用啊!"
沐白和王子睿一起看向車為安然後齊齊點頭,
"說的沒錯!"
"最好是!"岑琢目光如炬,在三人身上又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落在沐白身上
"看來今天不會有訂婚宴了,那你就好好待在醫院休息吧,不許亂跑!……金誠,丁武,你們把他給我看好了,他要是再搞出什麼事情,你們兩個也不用跟著他了!"
"是!首長!"金誠跟丁武立馬立正站好。
毫無預兆的被大老板點名,金誠和丁武很是誠惶誠恐,房門關上後他倆半天都沒有直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