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先生,你好啊!
京都的冬天很冷,特彆是每年的十二月到來年的二月,溫度最低時能夠達到零下十幾度。
沐白回到京都的這天天氣出奇的好,不僅沒下雪刮風更加難得的是竟然還是個大晴天,溫暖的陽光照在街道兩旁厚厚的積雪上閃耀出刺眼的白光。
沐白這次回來並沒有通知家裡人去接機,隻有岑錦玉安排的一個司機將沐白送回了龍隱山莊的岑家。
整個宅子安安靜靜的,沐白也沒想其他,拎著一隻銀灰色的小行李箱大步走上樓梯,行至樓梯拐角的地方正好就看見岑大老板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沐白想退回一樓時已經晚了。
"爸——"沐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
如果早知道一回來就會跟岑大老板在樓梯上碰個正著,沐白會願意在大門口等上十分鐘再進家門。
沐白停下腳步,抬起臉看向高他好幾個台階正居高臨下瞅著他的中年男人。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岑琢垂著眼皮瞅著麵前的小兒子,不悅的重重哼了一聲。
"什麼日子?"沐白聞言心思急轉。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是臘月二十七,還有兩天就過年了,臘月二十七是什麼特殊日子嗎?
沐白想了一圈也沒搞明白今天到底有什麼特彆的。
"小七爺回來啦,怎麼穿這麼少冷不冷啊?"跟在岑大老板身後的老金一看見沐白馬上眉開眼笑的跑下台階,順手接過沐白手裡的行李箱交給一旁的警衛員。
年輕的警衛員接過行李箱後徑直上樓去了。
在很多人眼裡,沐白確實穿的有些少,白色襯衣外麵罩了件黑色皮衣,酷是夠酷,但讓讓人看著就覺得他冷。
不過,他從小到大都這樣,再冷也不會去穿毛衣或是秋衣秋褲的,說那樣臃腫不好看。
"老金叔——"沐白衝老金笑笑。
"回來也不提前打招呼,誰教你這麼沒規矩的?上學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岑琢上下打量了兩眼兒子,十分挑剔的皺眉低喝。
"什麼時候我回自己家還得報備了?不好意思,我在z大還真沒學過這個——"沐白不軟不硬的懟了回去。
"你——"岑琢眼一眯就想要發火。
"首長,首長——團年宴馬上開始了,再耽誤下去您就要遲到了!"老金趕緊說。
岑琢很快壓抑住自己將要爆發的怒氣,幾秒鐘後恢複堅毅冷肅的麵容,他整了下自己的衣襟抬步下樓。
沐白朝旁邊讓了一步,岑琢經過他身邊時沉這聲音說了一句
"年前不準亂跑,明天到書房找我!"
丟下這句話岑大老板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
"……"沐白沒吭聲,既沒有答應也沒反駁。
"小七,陳媽前幾天就把你房間收拾好了,趕緊回房間休息吧!你想吃什麼都讓陳媽給你做啊!"老金臨走殷殷交代。
"好——"沐白在老金轉身要去追岑大老板時沒忍住問了一句,
"老金叔,今天到底什麼日子啊?"
老金一聽眼角的皺紋加深了很多,他拍了拍沐白的肩膀笑眯眯的說
"團年宴啊,小七爺,你忘了嗎?所有領導都會帶家屬的!"
"哦——"沐白恍然,
"我媽媽呢?沒在家嗎?"
"夫人早上有事出門了,首長跟她約好時間去接他一塊兒過去——"
"岑錦玉呢?沒回來嗎?"
"大少明後天才能回來,他剛調任新職位,手上事情太多了——"
"嗯……老金叔你去吧,我回房間了——"
跟老金叔擺擺手後沐白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大步上樓。
正月初二,距離南市60多公裡的一個小鎮上,鎮東頭有一個白牆黑瓦的小院,院門虛掩著,不時傳來陣陣談笑聲。
"天青啊,你跟少安,子涵他們去樓上玩兒吧!剩下的我跟你舅媽他們包吧!"鬱母扭頭跟鬱天青說了一句。
現在是傍晚時分,晚上他們一家還有大舅一家都在姥姥家包餃子,姥姥是跟小舅一家住在一塊兒的。
"沒事兒,我跟你們一起包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鬱天青回答,手裡的活兒一點兒沒慢下來,放餡料,捏皮,很快一個像模像樣的餃子就捏好了。
"天青就是能乾啊——"開口的女人圓臉小眼睛,她是鬱天青的小舅媽,一說話中氣十足,聲音咋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