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他居然叫沈鹿溪溪寶。
他的寶貝。
這一刻,前所未有過的羞恥跟憤怒湧上了林初漫的心頭。
她原本該掙脫沈時硯就走。
可怒極之下,想到什麼,林初漫很快又笑了。
是自嘲的笑,可悲的笑,又帶著點陰毒的笑。
“阿硯,你到是說說,我以前是怎麼哄你的呀?”她看著沈時硯,笑吟吟地問。
“這樣,這樣”
沈時硯說著,仰起頭來,一下下去親林初漫的額頭,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就像那時候,沈鹿溪哄他時,那樣耐心十足又帶著十二分的虔誠去親吻他一樣。
就在沈時硯的吻,一路到林初漫的唇瓣時,林初漫毫不猶豫,變被動為主動,壓下去,叼住了他的唇瓣
……
早上,沈時硯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
他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看了看落地窗外。
整麵牆的落地玻璃,窗簾沒有拉,充足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隻不過一眼,就讓他不適的又閉上了雙眼。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頭實在是太痛了,他想抬手捶捶額頭。
結果一抬手,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壓著,抬不動。
沈時硯眉頭難受的擰著,又彈開眼皮看去。
當一眼看到趴在自己懷裡睡著的林初漫時,他並不覺得有多驚訝。
不過,就在他挪開眼的時候,又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再低頭一看——
他和林初漫兩個人身上居然都一絲不掛。
霎那,他的眉宇擰成一個“川”字。
昨晚,他和林初漫
“阿硯!”
林初漫醒來,看到睜著眼睛正凝神苦想什麼的沈時硯,在他的懷裡爬起來,然後趴在他的胸膛,頭壓下去,親了一下他的唇,笑的格外明媚又饜足地問,“怎麼樣,睡的好麼?”
沈時硯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初漫,關於昨晚醉酒後的記憶,簡首就是一片空白。
他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可話到嘴邊,他又改而扯了扯唇,說,“先起來,我去洗個澡。”
“一起呀!”林初漫誠然要求。
“不了。”沈時硯說著,首接掀了被子下床,“你再睡會兒。”
說完,他人己經下了床,徑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初漫看著他的寬肩窄腰,挺拔有力的背影,臉上明媚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