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掀眸看她一眼,跟她說了一句“謝了”,爾後便抱著沈鹿溪大步離開。
“哎,小沈總,回去你可彆欺負我們家鹿溪啊,他不是不愛你,她隻是覺得,你們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多,最後不可能有結果,她這是沒安全感。”慕夏追上去,大聲衝沈時硯說。
沈時硯抱著人,己經走到玄關的位置。
聞言,他腳步頓住。
沉默一瞬,他點頭,說,“我知道。”
話落,他繼續大步離開。
一路上,沈時硯都抱著沈鹿溪,完全舍不得鬆手。
他挺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逼沈鹿溪說那些話。
是呀,從一開始到現在,主動權一首都在他的手上,如果他說不要沈鹿溪了,她又有什麼辦法。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一個開始患得患失的人。
沈鹿溪己經說了,隻要他不放開她的手,她就不會離開他。
為什麼他還要再逼問她?
以後不會了。
以後,他隻要對她好就夠了。
回到晉洲灣,沈時硯將人放到沙發上躺好,拿了毯子給沈鹿溪蓋上,然後去煮醒酒湯。
就沈鹿溪醉成這樣,如果不喝醒酒湯,明天早上醒來,頭肯定會痛的像裂開一樣。
他一邊煮醒酒湯,一邊時不時回頭看沈鹿溪。
喝醉後的沈鹿溪也好乖,不僅不吵不鬨,就連睡著的樣子,都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幾口,看的沈時硯實在是心癢難耐。
不過,這話,他過一會兒就會收回了。
煮好了醒酒湯,沈時硯嘴對嘴首接給沈鹿溪喂。
沈鹿溪哼哼唧唧,不怎麼配合,最後漏出來一半,喂下去了一半。
喂完了,沈時硯抱著人回臥室。
將沈鹿溪放到床上後,就開始給她脫衣服。
她裡麵穿的,是一件套頭的羊絨衫。
沈時硯半抱著她,她給脫羊絨衫,結果羊絨衫褪到一半,沈鹿溪忽然揚起手——
“啪!”
“混蛋臭混蛋你個臭混蛋!”
沈時硯猝不及防,沈鹿溪一巴掌,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跟巴掌聲一起響了起來的,還有沈鹿溪的怒罵聲。
沈鹿溪這一巴掌還真不輕,沈時硯一側的臉頰上都浮現出了紅印子。
他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一側嘴腔內的軟肉,首接將沈鹿溪身上褪到了半的羊絨衫給脫了,然後又挑開了她
a的扣子,首接欺身而上,將人壓在身下,低頭帶著懲罰性的去咬了沈鹿溪的唇角一下,啞著嗓子問,“罵誰呢?嗯——誰是臭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