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沈鹿溪!
陸羽棠原本還有些迷糊,但一眼看到剛洗了澡,渾身濕噠噠的,身上隻鬆鬆垮垮係了條浴巾,而且正站在床邊收拾床單的沈時硯,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就徹底清醒了。
兩個人結婚超過半年了,沈時硯從來不會在她的麵前像現在這樣,洗完澡後,隻在身下鬆鬆垮垮的係一條浴巾。
隻要是跟她在一起,他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從來都穿著褲子,而且是長褲,外麵還裹著睡袍。
此刻眼前荷爾蒙滿滿爆棚的沈時硯,陸羽棠還是第一次見。
不止是沈時硯身上荷爾蒙爆棚,就連整個臥室裡,都到處充滿著不一樣的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氣息。
這種感覺,太不一樣了。
在看了沈時硯一眼之後,陸羽棠的視線,又不自覺落到了他正在收拾的床單上。
好巧不巧,她居然一眼就看到了床單上的異樣。
陸羽棠二十五歲了,即便她跟沈時硯沒有夫妻之實,但卻並不代表,她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她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沈時硯不是不行嘛,怎麼會?
沈時硯沒想到陸羽棠會這麼早就醒了。
他淡淡看她一眼,麵無表情的又繼續收拾床單。
隻不過,他還沒有把床單從床墊上扯走,陸羽棠便像瘋了一樣撲了過來,奮力去扯住他手裡的床單,指著上麵的異樣問,“這是什麼?”
陸羽棠不敢置信,但分明又是。
“沈時硯,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她瘋了般大吼。
沈時硯掀眸覷她一眼,乾脆鬆開手裡的床單,意味難明的一笑道,“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話落,他提步就要離開。
陸羽棠怎麼肯罷休。
她衝過去,擋在沈時硯的麵前,抬頭望著他,憤怒當中又溢出滿滿的驚訝和欣喜來,抓住他問,“時硯,你可以了,你現在可以了對不對?我給你吃的那些藥起作用了,對不對?”
“起什麼作用?”沈時硯不答反問。
陸羽棠愣了一下,而後低頭看去。
她行為向來無所顧忌,更何況,她對沈時硯的癡迷己經快要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下一秒,她首接一把將沈時硯係在腰間的浴巾一把扯下——
浴巾下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