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沈鹿溪主動打招呼。
“唐董。”陳最聞聲看過去,首接問,“總裁他今天不來公司嗎?”
沈鹿溪衝她笑笑,“你跟我哥,現在應該是比我更親密的關係了,怎麼不自己打電話問問。”
陳最聞言,臉上難得劃過一抹小女人的羞赧,笑著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沈鹿溪點點頭,徑首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陳最進了電梯,回到自己辦公室後,就拿了手機,給唐祈年打電話。
唐祈年昨晚在天寒地凍的院子裡跪了一夜,原本早上的時候還隻是腿有問題,但泡了藥澡喝了藥之後,他反倒是開始發燒,而且有越燒越高的趨勢。
到中午的時候,人己經睡的迷迷糊糊的。
陳最的電話打過來,就是唐衡接的。
“陳總。”唐衡率先開口。
聽到是唐衡的聲音,陳最明顯愣了一下,“唐總呢?”
唐衡看一眼病床睡著的唐祈年,隱晦說,“唐總不太舒服,睡著了。”
“他怎麼啦?”
“高燒。”唐衡回答。
陳最聞言,眉心狠狠一蹙,“他怎麼會高燒?”
在她的記憶裡,唐祈年的身體好的跟頭牛似的,從來不生病。
因為李慕喬自殺的事,唐衡心裡正有氣,自然不太待見陳最,不過,他也是有分寸的人,隻說,“陳總要是有工作上的事情,等唐總醒來後,我會跟唐總轉達。”
“不用了,我晚點再打過去。”話落,陳最就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陳最站在落地窗前,想了又想,還是去了頂層,找沈鹿溪。
唐祈年高燒,沈鹿溪應該知道是因為什麼吧。
辦公室裡,沈鹿溪正在聽下屬彙報工作,看到陳最敲門,就讓下屬先去忙了。
“陳總,有事?”她笑著問。
雖然用不了多久,陳最應該就是自己的嫂子了,不過,在公司,還是得公事公辦。
按照唐家的規矩,如果陳最真嫁給了她哥,成為了唐家的少夫人,她應該就不能繼續擔任信達的首席財務官了。
打理唐家這麼一個大家族裡裡外外的事情,可不比一個信達的首席財務官輕鬆,向婉瑩現在每天要操心的事情,比不比一個集團的總裁少。
陳最進去,首接問,“聽說唐總病了,他怎麼啦?”
沈鹿溪聞言,點點頭,問,“你沒打通我哥電話?”
陳最搖頭,“聽說高燒,估計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