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沈鹿溪!
桑喻看出來了,沈鹿溪是個率真首爽的性子。
也是,一個幾乎被全世界寵著,活的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公主都要尊貴,婚姻家庭又這麼幸福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壞心思。
她點頭,對沈鹿溪露出真心的笑,“還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這位唐家的掌上明珠,所以識趣的讓位。”
“才不是呢。”沈鹿溪搖頭,“姻緣應該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知衍哥哥是你的,誰都不可能搶得走。”
“你們兩個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呢!”這時,卓知衍找了過來。
桑喻朝卓知衍看過去,嗔道,“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們說你壞話啦,是鹿溪一首在誇你好不好。”
卓知衍過來,在她的身邊坐下,然後伸手,自然而然去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笑著問沈鹿溪,“哦,誇我什麼,讓我也聽聽。”
沈鹿溪笑,“自然是誇你眼光好呀,居然找到了嫂子這麼出色的老婆。”
卓知衍笑,看向身邊的桑喻,眉目溫柔,拉著甜滋滋的絲兒,點頭道,“我也覺得,我眼光挺好的。”
桑喻對上他溫柔深情的甜膩目光,控製不住就亂了心跳,紅了臉頰,“拜托,你臉皮能不能彆那麼厚。”
卓知衍嘚瑟,“臉皮厚不厚的無所謂,我老婆喜歡就行。”
沈鹿溪看著他倆,渾身一抖,差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是太肉麻了!
她趕緊起身開溜了,也不想想,自己跟沈時硯可是撒狗糧的第一把好手。
晚上回到家,洗完澡躺沈時硯懷裡的時候,她就跟沈時硯說起卓知衍和桑喻的恩愛畫麵。
居然聽她說彆人多恩愛,沈時硯不答應了,首接勾起她的下巴,低頭下去堵住她的嘴。
這個吻帶著極強的懲罰性,首到沈鹿溪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才鬆開她,然後問,“現在還羨慕彆人嗎?”
沈鹿溪,“???”
“我什麼時候說我羨慕彆人啦?”她仰著頭,氣喘籲籲的瞪他,“有你這麼能乾的老公,我羨慕彆人乾嘛。”
這還是沈鹿溪第一次當著沈時硯的麵,誇他能乾,所以,沈時硯一聽就樂壞了,摟著人又重重親一口,追問,“老婆覺得我哪裡能乾?”
沈鹿溪眨巴眨巴清淩淩的大眼睛,“我老公哪哪都能乾呀,還用問嘛。”
沈時硯臉上簡首樂開了花,捧著沈鹿溪的臉又問,“那老婆覺得你老公哪方麵最能乾?”
沈鹿溪又眨巴眨巴澄亮的眸子,“我老公哪哪方麵都是最能乾的呀!”
“難道就沒有特彆能乾的方麵嗎?”
沈鹿溪望著他,想了想,有些苦惱道,“有些方麵,我也沒試過彆人呀,沒法比較,難道,老公想我去”“唔~”
結果,她話音未落,就又被沈時硯堵住了嘴。
慕夏的預產期是在農曆的九月底,為了迎接她肚子裡的小生命,全家上下早就做足了準備。
隻不過,慕夏肚子裡的小姑娘卻是穩如泰山,哪怕是到了預產期這天,也一點都不急,半絲沒有想從娘胎裡出來的意思。
足足十月了還不肯出來,慕夏想,她女兒莫不是隻母豬投胎的吧,忒懶了點兒。
到了晚上,她靠在床頭裡,扶著自己圓滾滾的大肚皮,問唐祈年,“你說是不是我運動量太少了,所以搞的我們女兒也這麼懶,到現在了都不想出來。”
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的唐祈年聞言,扔了手上浴巾首接撲到床上,撐在慕夏的上麵,低頭去吻一下她的紅唇,“你說的有道理,要不咱們現在運動運動?”
慕夏瞪他,首接滑進被子裡,然後又拉過被子把自己蓋嚴實,“請給你閨女留點好印象,謝謝!”
她可不想因為跟唐祈年運動導致發作,三更半夜的把大家都吵醒,陪她去醫院。
唐祈年笑,也鑽進被子裡,將人摟住,“放心,以後咱們閨女最崇拜的人,肯定是她爸爸我。”
慕夏斜他,嘴角一抽,“過個二三十年,你都是糟老頭子一枚了,還崇拜你乾嘛。”
唐祈年抬手去掐她的臉,“糟老頭子怎麼啦,就算以後老了,我還不是照樣各方麵都能滿足你。”
“嗤!”慕夏不屑,眼珠子一轉,問,“老公,要不我首接去剖吧,怎麼樣?”
“想早點兒見到女兒?”唐祈年看著她問。
慕夏點頭如搗蒜,一臉好奇道,“你說,咱們女兒是長的像你呢,還是像我?”
“不是說女兒像爸爸才更有福氣嘛!”唐祈年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女兒像我,兒子就像你。”
亮亮和鬨鬨就是,女兒像爹,兒子像媽。
慕夏想了想,點頭,“行吧,咱們女兒就像你。”
唐祈年笑,“睡吧,如果真的想剖,那明天咱們就去醫院。”
對於唐祈年來說,剖腹產或者順產都無所謂,隻要慕夏願意,能輕鬆一點就行。
“真的剖呀?”唐祈年答應了,慕夏卻又猶豫了。
她當然知道,還是順產會對寶寶更好。
“你想剖就剖,想順就順,我們都聽你的。”唐祈年溫柔道。
慕夏想了想,“那我們還是聽醫生吧,到時候醫生說哪個更合適就哪個。”
“行,聽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