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崢嶸歲月!
因為明天要跟至少四位大佬出行,勘察、敲定一些地產項目,陳冀生也沒急著挖新菜窖,隻是知會張漪清讓霍家那邊安排過海、車輛。
黃文玉今天一路上,不僅不排斥張漪清,而且多有討好,好像是在拉攏戰線,張漪清雖說依舊冷麵相對,但看她表現,已經認可了同一戰壕的黃文玉。
主臥是豪門地位的象征,雖說陳冀生無所謂,但兩人都各自選了自己的房間,張漪清明天有用,黃文玉重傷未愈,陳冀生隻能自己躺在主臥玩點四五了。
醒來依舊是五點半,陳冀生沒有亂轉,而是直接上了四樓的露台,張漪清已經等在了那裡,小臉依舊嚴肅,但看不出疲憊的樣子。
搖椅邊上的小桌上,放著一杯水汽氤氳的濃茶,看來剛剛倒好。
“回去接著休息,我以前是軍人,有自己的作息,不要按照我的作息去做事,文玉那邊你知會,告訴下麵昨天的海鮮早茶不錯,依舊。”
陳冀生吩咐,張漪清做事,沒有一點糾纏,她就悄然離開了露台。
看著貓一般離開露台的女人,陳冀生也在琢磨著,她的忠心自己可以輕易的得到,霍生昨天那一句話就夠了,多半還是一世忠誠。
隻是真心怕是難辦,不知道之前是經曆了什麼,還是一直生活在與常人不同的環境裡,這姑娘年歲不大,就古井無波,仿佛看淡了一切。
搖搖頭也不再深思,有了忠心也行,其他再看,昨天過海的路上,陳冀生也大致看了下港島這邊的維港商圈。
雖說多半已經開發,建了不少的高樓大廈,但散碎的土地也不少,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在港府的十年建屋計劃之前,大批的黃金地段,可以讓房產集團囤積,不說門麵、公租屋,單是土地的增值,四五年之內,就會讓六大佬咋舌。
“陳生,早茶備好了。”
六點半左右,張漪清又一次悄然出現,公事公辦的樣子,在豪門算是有規矩的,但陳冀生不怎麼喜歡。
“上過大學嗎?”
早茶算是餐廳的外賣,不存在趁熱吃什麼的,陳冀生也不著急,先聊一下。
“在家長輩教過,高中的書都讀了一遍,大學的一些書籍也在看。”
見張漪清還是一副工具人的模樣,回答問題板板整整,陳冀生向她招了招手。
“坐我懷裡說,可以跟文玉一起去港大讀書嗎?”
懷裡人重量不大,也就一百斤出頭,看她笨拙的坐下,嚴肅的臉上帶著絲絲紅暈,也不是純石頭一塊兒。
“陳生,可以……”
兩人雖說都是長衣長褲,但陳冀生的是綢衫,張漪清的是薄棉布,兩人之間的觸感很真實。
張漪清這邊惱怒羞憤一點沒有,有的隻是想逃離的念頭。
從來就沒有想過、經曆過的場景,以為會很輕鬆,實際感覺是卻是天差地遠,幾次想挪動位置又被掰正。
臉上的高熱在慢慢的蔓延,熱力就來自於搖椅上的男人,淡淡的煙草味裡還有讓自己手足無措的冷酷。
張漪清自己就能聽到聲音裡,帶著的微微顫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行,讓霍生安排一下,我不喜歡一臉木然的人看著我,尤其是我的人,因為我要收割彆人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
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跟著文玉學著向我笑,一會兒跟文玉將昨天的衣服換上。”
能撬動、沒有厭惡,算是還能挽救,雙手托著張漪清腋下,將她放在地上,多少還有些肉感,不是表麵上那麼瘦弱。
陳冀生悠哉哉下樓,全然不顧及,不知道該邁哪隻腳走路的張漪清。
早茶有兩份,一份是自己的海鮮早茶,一份是昨天吩咐給黃文玉弄的,黃文玉跟張漪清不一樣,很是適應,已經睡眼惺忪的品著湯羹了,想來前一晚是一夜未睡。
“好好教教新菜窖該怎麼笑,彆老想著怎麼拉人擋箭,不然今晚連你一塊收拾。”
也不理會端著湯碗‘吃吃’笑的女人,陳冀生就直接開動,開始新一輪的風卷殘雲。
在黃文玉瞪大的雙眼注視下,陳冀生以她品完一碗雞湯的時間,將一大桌海鮮早茶一掃而空,然後也不搭理人,端著一杯濃茶,就坐在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