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之主!
混混從神聖之城離開之後,毫不停歇地一路瞬移,過度榨取空間之痕的結果,會導致他體內的空間之痕變得不穩定,此刻他全身透明虛幻,身體周圍的空間不住扭曲,似是隨時可能將他的身體吞噬一般。
教會絕對已經找到了如何毀滅他的法門,一年時間,從這孩子身上著手研究,很容易找到自己的破綻。
他很想就在神聖之城大鬨一場,但即使大鬨一場,又有多少意義,能殺死幾個教會的強者?反而假如再被逼殺一次,他可能真的就會消失於虛無了,他身上可沒有信仰之戒來再次隱匿靈魂。
一路瞬移到神聖之城百裡之外,混混才停了下來,找了一個靜謐,幽靜的林子,正要穩定一下自身的能量,那叢林之中,一對幽幽獸目,緊盯著他。
一頭紫瞳黑獅,人類帝國內少見的五階魔獸。
它忽然從那低矮的灌木中一躍而出,優美的身軀在空中展露無遺,朝著齊蒙撲來,混混打算以一個詛咒術結束了它的生命,紫瞳黑獅身下,那顯眼的幾對ru房引起了齊蒙的注意。
他躲開紫瞳黑獅這一撲,目中微微泛起光芒,那紫瞳黑獅渾身忽然一抖,向後退了數步,滿眼都是警惕和恐懼。
對付一個五階魔獸一個靈魂恐嚇就很足夠了,混混目光濃三分,強行通過靈魂能量來讓這個魔獸稍稍明白自己的意思。
它咆哮了一聲,以示拒絕。
齊蒙哼了一聲,伸手一抓,那紫瞳黑獅全身立刻不受控製,一點點從地麵飛起,落到了齊蒙麵前。
“我可愛的兒子,狠狠吸,使勁吸。”齊蒙拍了拍懷裡的赤身裸體的嬰兒,他不滿地醒來,就要哭了出來,但鼻前彌漫一陣奶香,又將他吸引住了,漆黑的眼珠可見那最原始,最坦率的歡喜。
齊蒙拍了拍他嬌嫩的屁股,讓他在地上爬行,朝著紫晶黑獅脹鼓鼓的ru房靠近。
不敢的魔獸,還齜牙咧嘴了一下,嚇得他立刻哭了起來,扭頭看著齊蒙,都說嬰兒哇哇大哭起來,都是不管不顧,可沒有大人那些優雅矜持,講究哭也要有哭相,因此那哭聲最是真切,直白,引人同情。
“老子的兒子也是你這畜生能嚇的。”齊蒙瞪著魔獸,左手抬起屈指彈出一朵指甲蓋大小的焰朵,立刻把紫瞳黑獅的頭頂燒的一片光禿。
吃痛的紫瞳黑獅不甘的地垂下了腦袋,嬰兒還是不管不顧地哭著,他可不會審時度勢啊~哪裡知道此刻的紫瞳黑獅已經完全不敢反抗了。
齊蒙無奈地上前把他抱起,送到紫瞳黑獅腹下,還將nai頭刻意放進他嘴裡,他才被那甘甜的乳汁所吸引,忘了大哭。
在光明教會待了一年,他沒有碰到任何母乳,每天就靠教會那些魔法師調配的魔法藥劑維持生命,他們用這些魔法藥劑探測他身體的奧秘,這一下嘗到母乳,一發不可收拾,幾乎把紫瞳黑獅的乳汁吸得乾乾淨淨才肯鬆口。
“行了,你可以滾了。”齊蒙揮了揮手,紫瞳黑獅當即恢複了行動能力,一個矯健的竄動,消失在灌木林子裡。
混混看著眼前這個小生命,他可愛的小肚皮圓滾滾的,藏滿了乳汁,已是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齊蒙將他抱起,一躍而起,坐到一顆樹頂,短暫平息了體內的能量過後,他以不急不慢的速度向比魯奇科飛去。
混混毀壞詩乞的木樓才過去不到十天,王宮後山上又蓋起了一座木樓,和之前的幾乎一模一樣,連屋內的擺設也幾近相同,那幾盆盆景連有多少枝葉,也和之前一個數目。
墨斯仍是悠閒如往,躺在長椅上小憩。
忽然一張柔軟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臉頰,還沾著一些黏糊糊地不知名液體。
詩乞驚醒過來,眼前的一張嬰兒臉蛋,著實把他嚇了一跳,他是口水潺潺,正好奇地摸著他那短短的胡茬。
“這是哪個的無禮的混蛋,不知道管好自己的孩子嗎!”墨斯剛坐起,發現齊蒙站在不遠處,一臉笑容地看著他。
“你要回兒子了?”墨斯在臉上狠狠擦了幾擦,這無需多想,肯定是那無知小兒的口水。
“從今往後,他就跟著你了。”
“跟著我?”墨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連自己的兒子都要丟給彆人,你他媽還是人嗎!”墨斯忍不住罵了一句。
混混無奈地笑了笑,道“讓他跟著我,那是要我叫他陰謀還是詭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