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琳看著眼前鎮定自若,坐姿端莊艾貝爾,默然了一刻,道“你知道,你和你孩子的價值是並不對等的,齊蒙隻是把女人看做一個泄欲的工具,他恐怕對你不存在多少感情,還是你的孩子更有價值。”
艾貝爾露出了笑容,道“這你就錯了,這位小姐,至少我可以肯定他至今還是很在意我的。”
塞琳哼笑了聲,道“我不需要聽你的意見,反正你和你的孩子,已經在我手中了。”
原達登公國南部,阿爾薩倫公國內,屢獲功勳的‘唐斯特’侯爵正在接受大公的表彰,大廳內除了群臣之外,還有一批神色冰冷,渾身散發著一股詭異氣息的侍衛,可惜大公老眼昏花,並不能分清這些侍衛早已經不是他的侍衛。
這位唐斯特侯爵短短數年間,在阿爾薩倫公國建立了大量的功勳,如今已經成為了紅潮騎士團的新任團長。
不過,素來行事低調的唐斯特,除了在阿爾薩倫公國稍有名聲,在邊鄰幾國都是默默無聞,即使勝任團長一職已經一年有餘,但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大公顫顫巍巍地拿起勳章,向唐斯特的胸口掛去,那皺紋滿布的臉上滿是說不出的喜愛,唐斯特確實是個能臣,不僅在保國衛疆上為大公減輕了很多煩惱,在私生活上,也讓大公朽老之軀重複了年輕的活力,一位年近八旬的大公,就在不久之前,還有了一個兒子。
唐斯特眉目儘顯威嚴,英俊的臉龐絲毫不見歲月的痕跡,此刻立在大殿裡,有不少大臣正在稱讚他的過往英勇的輝跡。不過,還有很多臣子的埋首垂耳,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不論一旁活潑的同僚如何與他說話,也是閉口不答。
“我尊愛的大公,近來您的三位公子,皆遭遇不幸,您的身體雖然仍然英朗健碩,但畢竟您也八十七歲了,應該確立一下您的繼承人了。”唐斯特道。
大公老目之中,一時泛起悲憤之色,道“這該死的刺客,竟在一夜之間將我的三個兒子全部行刺了,幸虧你及時揪出了他們,否則,那幼子也難遭毒手啊,現在除了他之外難道我還有彆的兒子嗎?在我之後,自然是他,我忠誠的唐斯特,多虧你這些年的辛苦奔波,現在我們阿爾薩倫已經離脫離彼羅薩帝國正式獨立的日子不遠了。”
唐斯特轉頭向群臣道“你們都聽到了?”
“聽到了,伊洛瓦將是大公的繼承人。”群臣答道。
這時,一位嬌柔美豔的宮廷貴婦,款款從大廳外走來,老大公的眼中立刻有了光彩,那婦人扭動腰肢一點點走到大公身旁,道“多謝大公,如此疼愛我們的孩子。”
“其實,就算他們不死,我也一定會讓伊洛瓦繼承大公之位,我的美人。”大公低聲說道,拉著美人慢慢坐到了大椅之上。
婦人媚眼如絲的看著老大公,嬌嫩的小手,一點點伸進了大公的上衣,在那他胸前,撥動兩圈,老大公乾咳一聲,看著群臣大多埋首垂耳,似乎未看見這一幕,心下才鬆了口氣。
不過,那婦人的手掌又向下而去,大公剛要喝止,唐斯特揮了揮手,兩位侍衛提著一麵白色的紗仗,擋住在了老大公和群臣之間。
“就這樣嘛,在這裡好玩兒。”婦人柔媚軟骨的聲音自那紗仗後傳來。
“你你這讓我這大公的哎。”
大廳內一時寂靜如死,隻有一聲聲粗重呼吸,一聲聲嬌吟,一聲聲肉體衝撞發出的規律碰撞聲
就在那粗重的呼吸聲忽然變得急促之時,一聲尖叫響起,婦人在那簾幕後大驚大叫“大公,您怎麼了,大公,您怎麼了”
隔著紗仗,她那驚慌的側臉,完美地曲線,都在紗仗上映出人影。有的抬頭剛欲上前,猛然發現大廳內,大半的同僚立在原地,俯首垂耳,麵無表情,他們的步子,又顫顫地縮了回來,跟著其他群臣一起默立原地,一動不動。
唐斯特徐徐走過紗仗,隨後他驚慌失措地身影也映在紗仗上。
“大公,您怎麼了?快來人,快來人!“
“偉大的老大公,因心係國家,日益煩勞而死,天呐,你為什麼奪走了這樣偉大的大公。”一位臣子麵無情緒,聲音卻悲愴無比。
“是啊,天呐,伊瓦洛年紀太小,如何能勝任您的位置,這必定是上天降下的災難啊。”又一個臣子用同樣的口吻,同樣的表情呼道。
這時驚喜萬分地聲音響起,道“幸虧我們又唐斯特侯爵,在伊瓦洛公子未成年之前,這個國家隻有他來領導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