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跟渣攻先婚後愛了!
顏辭皺著眉頭不解發問,他抬手動作有些煩躁的擦了一把餘意的眼角將他的抹乾淚水。
餘意皮薄被他粗糙的手指重重一抹瞬間留下個紅印,alha立馬又嘖了一聲像是沒想到就擦一下眼淚還能碰紅。
餘意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哽咽著嗓子壓抑著哭腔弱弱的說“我沒哭,我就是眼睛有點疼”
燈光照耀在oa的眼眸上,晶瑩的淚珠熠熠生輝,濕潤的眼睫一眨一眨,水紅色的眼尾仿佛塗了胭脂一般,皓腕似雪裸露出的白皙肌膚稍稍一用力就會在上麵留下印子。
顏辭不是沒見過他哭過,但從未見過餘意在情事以外哭。
餘意性子安靜,他話不多,在家裡的存在感很低,休息時隻會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麵對顏辭的百般羞辱他也不生氣。
他待人溫和說話的時候語調輕柔,不說話的時候不管是站著、睡著、還是坐著都是清清冷冷,像是下凡曆劫的小神仙。
而顏辭最大的惡趣味就是將這位“小神仙”拉下凡塵,他喜歡看餘意哭,喜歡看他深陷在情欲中控製不住紅著身子落淚嗚咽。
因為餘意在床上哭起來實在太好看了,薄嫩嬌貴的瓷娃娃讓人止不住想讓他哭的更狠些。
顏辭不是一個會控製欲望的人,他蠻橫慣了剛剛還存著些的柔情蜜意瞬間被他粗暴的吻給澆滅,一隻輕輕一用力餘意睡衣的扣子就被他給扯壞了。
圓潤的紐扣啪嗒一聲滾落在了床底,餘意眼睛紅紅的瞪大眼,口齒不清的輕聲喚他,“顏顏辭?”
顏辭強勢的侵占他的唇舌,直到餘意呼吸全亂了舌尖都麻了對方才意猶未儘的放開自己。
顏辭起身抬手將餘意翻了個麵,讓對方趴在床上,而他則是跪坐在了餘意的腿邊。
在過往的親密之中他不知道在這個姿勢上暈過去幾次,這個姿勢對於餘意來說實在太危險了,讓他幾乎是身體下意識就僵硬住了。
“顏、顏辭!!!”餘意喊他的聲音突然拔高,支楞著的蝴蝶骨宛如真蝴蝶翅膀一般微微發顫。
而顏辭倒是沒發現他的不對勁,隻抬手去扒餘意的衣服,嘴裡念叨著,“我怎麼聞不見你的信息素味?”
他不會承認也不會告訴餘意,其實在出差的這幾天中每當有oa靠近自己故意釋放信息素時,自己就會想起餘意那清甜而不膩的信息素。
“我、我今天貼了阻斷貼。”
“”
餘意被他從身後鉗製住,顏辭雖說並沒用力也沒碰自己,但他卻俯下身湊在餘意的腺體處輕嗅,明明都沒有碰到但呼吸間打出的熱氣噴薄在敏感的腺體上,讓餘意的身子都酥軟了,眼眶眼尾也更加旖旎了,呼吸也變了調,但語氣微弱的說“我今天還吃了阻斷信息素的藥”
言下之意就是告訴顏辭我現在跟個beta差不多,我沒辦法散發信息素,也沒辦法因為你的信息素而動情,你就算現在跟我做的話也不會很爽。
顏辭聽完果不其然的嘖了一聲,不重的咬在了腺體旁邊的肌膚上,他心情很不爽,低聲斥責身下微微發抖的oa,“我才出差幾天,你這又是抽煙又是吃藥的,究竟是在搞些什麼?!”
“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
這兩天的經曆餘意並不打算告訴顏辭。
他太了解對方的性子了,想象一下若是知道自己的窘況後,對方先是指不定要弄出什麼新方式來折磨自己了,後還會用這件事來來回回的羞辱自己。
他會生氣,會罵自己賤,罵自己無知有病。
餘意雖說是個很能忍的性子,但內心還是有基本的自尊心的,他不願意讓彆人總看自己笑話,尤其還是最愛欺負自己的顏辭。
於是,餘意騙他說“沒做什麼,你、你不在,我怕彆人的信息素誘導發情。”
深夜說出這話曖昧跟討好的意味都太濃了,顏辭本就憋了好幾天,所以才大半夜一回來就往餘意的房間裡鑽。
餘意一邊說這話一邊側過頭去看他,原本以為顏辭聽完這話會瞬間興致全無,可對方竟然麵不改色起身去拉餘意床頭櫃的抽屜,因為火氣僅僅是開抽屜都發出哐哐巨響。
alha伸手翻了一下裡麵罵了一句臟話,像個小孩子發脾氣一般說“沒套了。”
餘意剛鬆了口氣以為自己今晚逃過一劫,可是對方竟然一把將餘意從床上撈了起來。
“!!??”
餘意突然騰空下意識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雪白的手臂細膩的觸感,相貼的那處燙的像是要燒了起來。
兩人麵對麵抱著,顏辭將他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一邊將人往房間內的浴室帶一邊語氣輕鬆的說“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歡,今天不用了,就這麼做吧。”
雨停了烏雲散去,銀白色的月光從窗簾中映照下來。
浴室裡顏辭抱著餘意在花灑下,兩人赤裸著身體擁在一起,顏辭從參軍起練就的一身健碩肌肉,從部隊保留到了如今蜜蠟般的肌膚與餘意白嫩纖細的身姿形成鮮明的對比,光是胳膊就快有餘意兩條胳膊那麼粗。
他一直在親吻餘意,像是怎麼吻都吻不過,直到將對方的薄唇都吮到紅腫,炙熱的呼吸讓餘意心臟要躍出胸膛。
浴室的玻璃上全是斑駁的水珠,因為不是主臥浴室的空間並不算大,顏辭的眉頭陰鬱的皺在一起無聲的嫌棄。
餘意被他親的腿軟,因為害怕摔倒所以連忙將手臂圈在顏辭的脖頸上,小聲嚶嚀一句。
oa的主動給顏辭的欲火又加了一把乾柴,alha一把將餘意抱了起來然後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冰冷的瓷麵讓餘意打了個顫,顏辭心火燒的正旺挺起堅挺就往餘意腿間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