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跟渣攻先婚後愛了!
餘意生病了。
從發情期後的低燒轉變成了高燒,顏辭叫來醫生,甚至把辦公室都搬回家了,不管是處理文件,還是開視頻會議全在書房裡完成。
至於其他時候,顏辭都一心一意的陪在oa的身邊。
餘意因為生病,讓本就消瘦的身子看著更加弱不禁風了,他臉色蒼白整天精神渙散的沉默著。
他像是一株離了水的玫瑰,被抽去了水分日漸枯萎凋零。
他這樣的狀態連來看診的家庭醫生都開始說餘意應該是心裡有結,鬱從心生,連帶著身體的其他機能也跟著罷工,抵抗力底下所以才遲遲不好。
餘意生著病晚上還總是從噩夢中驚醒,顏辭總是失眠睡不著,每次餘意隻要帶著哭腔嚶嚀掙紮,alha就會立馬將他抱入懷裡,釋放著安撫型的信息素,親吻著他的額頭,在黑暗中柔聲說“寶貝,不怕,我在的。”
餘意哭的迷迷糊糊的,緊抱著他,在烏木沉香的味道裡瑟瑟發抖。
錯綜迷離的夢境裡一會兒是餘成樹可怖的臉,一會兒是母親淒慘的模樣,一會兒是網上的謾罵,一會兒是地下室的鎖鏈還有籠子
他在幻境中奔跑,想要掙脫這些束縛,他奔跑了很久,空氣裡的味道變成了熟悉的烏木沉香,他一頭撞進了炙熱的懷抱裡。
仰頭一看,摟著自己的人是自己alha,他在夢中像顏辭尋求庇護,他大哭著叫對方帶自己離開,可顏辭卻麵無表情的抓住自己,把自己按在地上粗暴的咬住自己的腺體。
夢境裡的餘意劇烈的掙紮喊疼,現實裡也啜泣出聲。
顏辭把他叫醒時,餘意還懵懵的,顏辭摟著他不停的親吻安撫,餘意才慢慢從夢魘中清醒過來,濕潤著眼睫,發出沙啞的聲音“顏辭”
顏辭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暖黃的燈光仿佛將黑夜燙了個洞,他心如刀割,像個窮途末路的旅人,“餘意,你彆哭了,我不會傷害你,我就是舍不得你”
顏辭把他緊緊抱在懷裡,餘意將頭擱在他的胸膛上,聽著強力富有節奏的心跳聲沉沉睡去。
alha又是一夜睜眼到天亮。
因為一邊要陪伴著餘意,一邊要處理公司的事物,還要抽出時間去療養院看餘意的母親,聽從專家的治療方案
他沒有再去看過心理醫生,一心一意的隻想守著餘意。
幾天後——
在醫生、營養師、還有顏辭的多方麵照顧下,餘意退了燒身體也逐漸好轉,隻是他變得沉默寡言,總是靜靜地坐在那,像座美麗的雕像。
天氣好的時候顏辭會抱著他去花園裡曬曬太陽,餘意太白了長期不見風沙的他在陽光下白的幾乎透明,纖瘦的身姿縮在搖椅上,脆弱的讓人心顫。
顏辭對他越發溫柔,除了出門這件事,幾乎什麼都順著他。
alha知道自己對他有多殘忍,他固執的將餘意拘在自己麵前,因為猜忌跟擔憂便不讓餘意去看母親,斷了他的事業路,折斷了他的翅膀,把翱翔於天際的鳥兒變成了一直家養的金絲雀。
餘意總是悶悶不樂,精神懨懨眼底無光,顏辭為了讓他理理自己搜羅了一堆餘意喜歡的電影光盤,當他獻寶一般捧到餘意麵前時。
本來還乖巧坐著的oa卻突然暴起,將光盤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像是在生氣一般,砸了光盤後整個人胸膛起伏的厲害。
顏辭慌張的喊他,“餘意!!!”
而聽到呼喚的餘意卻呆愣的看向顏辭,眼神恐懼瑟縮著身子,嘴唇發抖的說“我我沒忍住我不想看電影對不起顏辭!我不是故意的”
顏辭一把將他拉入懷裡,連忙說“沒關係!寶貝,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不喜歡咱們就不看,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對你發脾氣的!”
顏辭倍感無力,看似他在幽閉餘意,但實際上餘意也在囚禁著他。
他們彼此拉扯、折磨、糾纏、痛苦
可即便如此,顏辭也舍不得放手。
這天晚上,餘意依舊坐著噩夢,顏辭從淺眠中驚醒,輕拍著他的後背,溫柔的親吻陷入夢魘的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