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辭越想越不爽,倒是心裡擔心餘意睡的不好吃的不好,又是失眠的一夜,第二天,顏辭一早就去了餘意那。
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叫了家具城的人。
安裝空調、安裝新的熱水器、電視、桌椅、衣櫃、一堆新東西搬去。
餘意沒有反對,甚至還有些驚喜,隻是一些老物件他也舍不得丟,顏辭也能能理解他是舍不得外婆留下的東西,於是專門叫了人把東西拖去家裡的倉庫。
事實證明,他的討好是有用的,餘意這天晚上讓他留宿了。
隻是,有一點oa不太理解,“為什麼你不把床也換新的?”
顏辭當然沒說因為換成大床你就不會倚靠在我懷裡,而是輕飄飄的說了句“我忘了。”
餘意沒說話,顏辭以退為進的問“要不,我明天叫人重新來送?”
“算了,彆折騰了。”他心想,反正也不會一直住在這裡,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這晚,顏辭大大方方的拿著睡衣去洗漱,靜下心來的他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睡衣好像除了尺碼大些,跟餘意的款式明顯是一樣的。
不止如此,浴室裡的牙刷、水杯、毛巾、連帶外麵的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
早在自己留宿的第一天他就拿出這些東西,好像提前就準備好了。
所以說,餘意他其實
顏辭心跳的厲害,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他飛快的衝完澡跑回臥室,餘意正半躺在床上看書,帶著他那副很少拿出來的銀框眼鏡,手上拿著的書非常厚,右手還握了一支筆,神情專注一邊看一邊勾勾畫畫。
他聽見聲音,從書海中抬起頭,輕輕推了一下眼鏡,看了一眼顏辭,疑惑的問“怎麼了?”
燈光仿佛在他臉上鍍了一層柔和的光,懷孕的月份越大使得他身上的銳氣也越來越少,本就溫文爾雅的性子更添了些歲月靜好的溫情。
餘意以前太過瘦弱了,如今身體養好了,身體豐盈了些臉上多了點肉,稍稍圓潤顯得更加好看了。
尤其是他帶著眼鏡低頭看書的模樣,哪裡像是二十多歲要當爸的人,說他是學校裡剛出來的學生也有人相信。
顏辭看的心尖發軟,聲音也帶了些顫,“我的睡衣、拖鞋、牙刷、杯子、毛巾、你都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餘意怔了怔,麵不改色低下頭裝成繼續看書的模樣。
他沒搭理alha,但偷偷紅了的耳朵尖出賣了他。
顏辭走過去坐在床邊,聲音有些激動的說“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你早就不生我氣了對不對?那些東西都是情侶款,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他像隻聒噪的哈士奇,鬨騰的很。
餘意推了推他,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轉移話題道“你再吵就去隔壁睡吧,反正隔壁房間也打掃好了。”
這番威脅的話若是放在前兩天顏辭或許立馬就老實了,但今非昔比,他知道餘意根本就舍不得,便翻身上床一把將人扯進懷裡。
餘意手上拿著的專業書一下落在了地上,筆也滾落到了床底。
顏辭將他按在床上,俯身將頭擱在的oa的頸窩裡,他細細密密的親吻著餘意的肌膚。
舌尖掃過的地方炙熱不已,餘意整個人都酥麻軟下來。
他推了推顏辭,“你起來!”
“快跟我說,是不是早就準備好東西,早就原諒我了,早就不生氣了對不對?!”
“我的書唔,我、我的筆掉了”餘意頭腦有些發懵了,因為顏辭身上的信息素一下變得非常強烈。
像是,迎來了被動發情一般。
餘意推搡他,可顏辭卻滿不在乎,抓住他推自己的手按在床鋪上,然後湊過去親他,語氣急切的說“沒事,明天給你買新的,要什麼都給你買,乖,讓我親一會兒,好久沒親了”
餘意卻不答應,對方居高臨下,他很害怕顏辭像心理醫生所說的那樣又走向極端開始發瘋。
再經曆一次隻怕肚子裡的小崽子就真保不住了。
餘意不答應,開始掙紮。
顏辭本來就是假把式,哪裡敢真用力束縛他。
所以oa這麼一掙就掙脫了對方的鉗製,顏辭也是不死心抓住餘意的手往他那早已漲的不行的部位伸去。
餘意剛一觸碰到那團火熱就縮回了手,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一腳把顏辭踹到了地上。
咚的一聲。
光聽聲音餘意都有些後怕,擔心他摔嚴重了,正想探頭去看床下,就聽見了對方無比幽怨的聲音。
“餘意,不久是本書是支筆嗎?你至於把我踹下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