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暴君父皇靠讀我心聲治天下!
就是就是,父皇,無需在乎後人評判,您到時候嘎了,往那墓穴裡麵一躺,不用管其他,對您的評價,寶寶來撰寫都可以。
淩玥寶寶十分認真的抱著她父皇的腦袋,與她父皇對視。
自從知道父皇能聽她心聲之後,淩玥寶寶都放鬆了許多了,她隻要看著父皇,不張嘴,父皇就能知道她的心思,多好。
“好!”君擎蒼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還是非常信心他的玥兒能做到,而且,會把他寫的特彆好。
諫官張作之看到了這情景,他立刻大喊道“微臣一直說的,這小公主就是個妖邪,她會蠱惑皇帝陛下做事,你們都看到了吧?她隻是看著皇帝陛下,便讓皇帝陛下昏庸……啊啊啊!”
慈恩腳下用了幾分力量,痛的張作之差點兒就昏了過去,慈恩冷冷道“玥兒一心希望她父皇這大梁國泰民安,一心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和樂,為了這大梁,她一個不足一歲的寶寶都南征北戰,殺敵,護百姓,鼓勵百姓修築堤壩,比你這張嘴就知道叭叭的東西,好多了!”
朝臣們都靜默著。
不要說他們腦袋都低垂著不敢看皇帝了,就算是看到了又怎樣。
慈恩大師說的是真的啊!
再說了,這慈恩大師的功夫和能力和威懾力,這天下誰能與他抗衡。
關於慈恩大師的傳說,不也是妖邪魅魔一說盛傳許久。
那些嘴賤的,如今死的死,傷的傷,嘴巴爛的,喉嚨啞的,誰還能說出個什麼來?
“妖邪又如何,隻要與百姓好,與我大梁好的,哪怕是妖邪,也是好的妖邪!”皇帝這話說的聲音極其的重,這讓慈恩都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皇帝的眼神劃過慈恩,帶著一抹肯定之意。
“張作之,你作天作地懟空氣,是占著這些年,皇帝的縱容是不是?還是占著,你是皇後的人,一心靠著皇後?”慈恩抬起腳,走到皇帝身邊,將淩玥寶寶直接從皇帝懷裡薅過去了。
他被氣的氣息有些不穩,需要乖徒兒摸摸頭。
淩玥寶寶知曉這家夥的意思,抬起小肉手,揉著慈恩那黑緞子一般的墨發。
慈恩身上的青龍氣息不穩,淩玥寶寶也心疼恩恩。
每每想起來恩恩小時候的遭受,淩玥寶寶就難過。
小手拍拍,淩玥寶寶抱著慈恩的脖子,趴在他的肩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慈恩覺得好多了,有了寶寶的擁抱,他那種隨時想要將張作之整個人給碾碎到地底下去的想法沒有了,他放鬆了下來。
“昔日前吏部尚書貪贓枉法被流放,但是,冷美人卻隻是幽居冷宮,大皇子依舊執掌朝政,皇帝陛下本該是個雷厲風行之輩,卻這般優柔寡斷,微臣不服!”張作之坐起來,一隻手捂著殘臂,疼痛讓他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才道;“皇後娘娘這些年,主理後宮,未曾有過任何差錯,微臣隻是想讓陛下也饒恕皇後娘娘,陛下這般對微臣,是覺得微臣不該幫皇後娘娘嗎?”
“你與皇後關係這麼好?”慈恩冷冷問道。
淩玥寶寶猛然之間從慈恩的肩膀上起來,她看著張作之,有些狐疑。
皇後那是什麼品位,這種就知道抬杠的男人,就這長相,給父皇和恩恩提鞋都不配……
“啪!”
慈恩輕輕拍了一下小丫頭的腦袋,嗔道“小小的腦瓜子,彆胡思亂想!”
“感業寺下,微臣差點餓死街頭,是皇後著人給微臣送了兩個饅頭。”張作之苦笑一聲,道“兩個饅頭的恩情,比得上任何的金銀財寶!”
“如果,我告訴你,感業寺下,那兩個饅頭,其實是當年剛登基為帝的皇帝陛下,讓皇後去送的呢?”慈恩道。
“不,不可能,是皇後!”張作之抬頭看向皇帝,皇帝隻是冷冷看著他。
“你以為,若是皇帝不吭聲,皇後能管你?你以為,皇後能有本事,讓你寫下治國策略,你以為,那個女人看得懂?還是覺得,那個女人能掌控皇帝?”慈恩說完,搖了搖頭“張作之,你的腦子估計是被狗吃了,所以,才會這般懟天懟地,懟皇帝,若不是皇帝仁慈愛才,你早死一百回了!”
君擎蒼看向慈恩,眼眸之中有些狐疑之色。
“恩恩,對!”淩玥寶寶拍了拍慈恩的肩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皇後她……她一直在後宮,也未曾出過錯啊!”張作之的聲音明顯小了下去。
“後宮之事,與朝堂無關。”君擎蒼歎了一口氣,道“來人,摘去張作之的官袍官帽,重責三十大板,丟出城外,永世不得回城,否則,格殺勿論!”
“不,不不,陛下,微臣錯了,微臣錯了,微臣隻是……隻是勸誡啊!”張作之仿佛到了這時候才回神,他立刻大喊起來。
皇帝揮了揮手,從大殿一側上來倆人,直接拖著張作之往外走去。
“陛下,陛下,你若是重用大皇子,他定會傾覆你這天下的!”張作之無奈之下,被拖走之前,他一眼瞧見了君胤,於是,他大喊了一聲。
哼,父皇才不會聽他的!經過近一年的相處,咱們淩玥寶寶可知道,他父皇是個是非善惡分的很清楚的男人。
若是不然,這十幾年來,大梁也不會被他從一個岌岌可危的國家,給打理到現在的地步,疆域安穩,百姓多安寧。
君擎蒼背著手,走到門口。
張作之因為大喊了一聲,被皇帝抬手製止了繼續往外麵拖出去,他被摁著,逆著光。
皇帝和慈恩肩並肩,慈恩抱著孩子,兩個大人一個小孩,走在紅毯上,迎著光朝著門口走去。
張作之眨了眨眼睛,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幾個人身上,都帶著淡淡的光暈的。
皇帝身周,淡淡紫色外溢。
而慈恩身周,青白色的氣息,緩緩縈繞流動著。
那穿著粉色衣裙的小丫頭,身周則是乳白色的氣息縈繞著,而皇帝和慈恩大師身周的氣流恍惚之間全部都朝著小丫頭的身上湧去。
張作之微微張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