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漢斯軍士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麥金托什笑問。
“沒什麼,沒什麼。”沒想到漢斯居然還會臉紅。
“他上了帝國第一蕩婦的馬車……”奧得將漢斯那三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凱瑟琳夫人,我聽說過,說她是帝國第一蕩婦倒也貼切,可你說漢斯軍士上了那蕩的馬車三天三夜沒下車,而且那馬車一直保持著奔跑的狀態?”麥金托什滿臉凝重的問。
“是。”奧得見麥金托什問的嚴肅,後背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
“看到那馬車換馬了嗎?那馬車有多大?”
“馬車很大,是我們普通馬車的三倍還要大些,我跟蹤那馬車兩天不到,這期間馬車換過兩次馬,馬車都在行進中更換的馬匹,那馱手的技術沒得說,很棒!”奧得回憶著這兩天看到的,邊說,而漢斯滿臉通紅的聽著,都不敢反駁。
“隻有一個馱手?沒有其他人了?”麥金托什的臉越發的黑了。
“沒有,卻了那個馱手,馬車上就凱瑟琳夫人和漢斯兩人,我保證那車上沒有彆人。”奧得肯定的說“怎麼?有問題嗎?”
“恐怕真有問題。”麥金托什滿臉陰沉的說道。
“怎麼了?”鬱無命和薇薇安似乎意識到事態有點嚴重,兩人異口同聲的問。漢斯的臉上的紅暈瞬間退的乾乾淨淨。
“我怕那個凱瑟琳夫人是個巡風者。”麥金托什說完,卻停住不說,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巡風者?”薇薇安顯然聽到了這個名字,她驚訝的叫出聲來。
“什麼是巡風者?”是關自己,他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巡風者是昂撒帝國特有的一個間諜組織,那裡的人都很神秘,他們有男有女,卻沒有人親眼看過,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特大的馬車,隻在幾個固定的大城市停留,一旦接到任務,馬車在三天內會在帝國的道路上不斷奔馳,任務沒有結束前,馬車不會停下。”麥金托什似乎想到什麼似的,深深的打了個寒戰。
“還有什麼?”漢斯不得不重視起來,這個巡風者的行為,還真像前三天的情況。
“那些馬車很有特彆,聽說那些馬車功能全麵,有些馬車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刑房,還有些,就像心理醫生的診所。”
“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漢斯的心在往下沉,麥金托什說的這些,和他遇到的真的很像。
“十年多年,每次想到,我都僅不住混身顫抖。”麥金托什並沒有回答漢斯的問話,而是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事。
“那時候,我還隻是一個當出道的小情報員,我們一個在南方塔蘭托的情報員被捕,當地的情報部用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撬開他的嘴。正巧,當時一名巡風者正好路過,情報部當地的站長聯係上那個巡風者,我們那個情報員被帶上了巡風者的馬車。”麥金托什喝了口咖啡,痛苦的晃了晃腦袋。
“在第一天,那名巡風者就催眠了那名情報員,讓那情報員深信,那個巡風者就是情報員的妻子,沒錯,那個巡風者是個女的,而且是名催眠大師。
接下來的兩天裡,這名情報員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報都供了出來。那三天裡,那個催眠大師反複催眠我們的情報名,有時候甚至隻催眠幾秒鐘,就讓我們情報員醒過來,在他醒來的瞬間,再次被催眠,隻一天啊,就讓我們的情報員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三天時間,那馬車從塔蘭托一路北上,馬車一刻不停,用三天時間趕到馬塞,我們的情報部已經再次被催眠,他居然相信了他什麼都沒有說,而昂撒帝國為了撬開他的嘴,將他交給了另一名巡風者。
那個巡風者一路北上,不過十天時間,當我們再次發現這名情報員的時候,他就是阿登山穀,我方一側,情報員滿身傷痕,那麼多的傷痕,有幾處更是致命傷,可這員情報員卻活著,我們全力搶救了十二天,那名情報員最終沒有搶回來,這十二天裡,他一直清醒著,將他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麥金托什喝了口咖啡,他不得不喝咖啡,他需要平複自己激蕩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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