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天像是自動加了一層馬賽克一般,阮年坐在一旁茫然的眨著眼睛。
花雕在後台看得不停踱步。
他的心情與於晴如出一轍,十分痛心。
“年年!任務對象要親你的時候麻煩你躲一下!我是正經苦瓜,不需要你賣身的。”
阮年似乎有些疑惑“為什麼要躲?”
花雕“……”
是啊,為什麼要躲?
他暴躁“沒有為什麼,聽爸爸的話,彆再被他占便宜了。”
阮年“可是他是我男朋友呀,我們關係正當,做這些事沒什麼的吧?”
他不明白雕雕為什麼要這麼叮囑他
花雕沉默幾秒,忽然憂傷起來“學會頂撞家長了,年年,爸爸表示很痛心。”
說著,他秒下線。
他需要靜靜。
年年不清楚小可憐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是他是清楚的。
那個人生性偏執,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同理,看準的人也絕對不會放手,年年這麼個單純的性子,落在他手上,一定會被吃的死死地。
花雕私心裡不想讓他陷入狼窩。
阮年察覺出來雕雕不開心了,他有些愧疚的想要道歉。
說了好幾遍對不起都沒見回應後,少年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眸。
雕雕又下線了。
他的對不起都沒能送出去。
於晴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大概是聞不慣這戀愛的酸臭味。
程言扭頭看了一眼心情莫名低落的少年,捏了捏他的手心,嗓音淺淡“怎麼了?”
阮年慢慢搖頭“沒什麼。”
程言的目光逐漸幽深起來,他輕輕俯身,湊到少年耳邊,溫熱的唇角緊貼著他的耳尖,聲音低緩,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危險。
“我不希望你瞞著我,無論什麼事。”
他想要少年毫無保留的全身心依賴自己。
阮年糾結半響,這才說“以後……能不接吻了麼。”
說完,他小心翼翼的覷著小可憐的臉色,生怕他因為這件事情鬨脾氣。
誰料小可憐隻是眸色清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覺得可能麼?”
雖然小可憐麵上不顯什麼,但阮年還是覺得他生氣了。
一邊是花雕,一邊是男朋友,他好難做啊。
自己隻是一枚金幣,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程言有些冰涼的手撫上少年的臉頰,目光依舊冷冽,隻是嗓音含著幾分無奈“小錦,接吻是件很正常的事,最能讓你直觀的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愛。”
喜、喜愛?
阮年白皙的臉頰紅了紅,隻是燈光黑暗,看不太清。
“所以,以後彆胡思亂想了行嗎?”
程言眼眸漆黑,眼底分明的倒映著少年的模樣,十分專注,再無其他。
阮年一時間鬼迷心竅,不自覺點了點頭。
花雕在係統空間裡看得直冒氣。
這個心機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都黑了,於晴這才過來“宴會結束要散場了,小錦你彆太招搖,尤其是不要讓爸察覺到什麼。”
她歎了口氣“爸對待這些的態度我們都不了解,以防萬一,你自己小心些。”
阮年歪了歪頭,他隻是和小可憐談個戀愛,為什麼要瞞著?
不過他隻是枚金幣,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姐姐這麼說自然有她的道理,於是點頭乖軟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