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小錦。”
程顥的嗓音極其忍耐,眸中猩紅一片。
他朝著少年走過去,神誌已經有些不清了。
“原諒我好嗎,彆跟程言訂婚,我會對你好的。”
他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臂,十分用力的將他按到在背後的牆上。
阮年慌了神“你乾什麼!?”
程顥眼眸浮起霧氣,腦子裡嗡嗡作響,他身上燙到要命,少年在說什麼完全聽不清,隻能看見那一張一合的紅唇。
他癡迷的湊了過去。
阮年輕咬下唇,用力將程顥推開,一把撿起地上的酒杯,猛地往程顥的額頭上砸去。
玻璃碎了一地,鮮血順著額頭一路流至臉頰、嘴角,最後滴落到地上,發出細微清脆的聲音。
程顥眼睛直愣愣的瞪大,毫無防備的摔到了柔軟的床上。
……不是摔到冰涼堅硬的地上,可惜了。
少年往後退了幾步,眼眶通紅一片。
程言聽到聲響,就立馬放下了眼前的人和事,跨著大步走過去推開了門。門沒關緊,虛掩著。
還沒來得及看發生了什麼,柔軟的身軀就撲向了他,懷裡的少年委屈的要命“阿言……”
他緊緊的抱著阿言的腰,豆大的淚珠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嗓音顫抖“程顥他發神經。”
程言心疼的抱緊了少年,在他頭頂落下一吻“彆怕,我在。”
在少年看不見的角度,他眸子陰鷙的看向了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程顥。
程言周身情緒危險陰暗,殘暴席卷了整個屋子。
看見這人,他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小錦。”
程言十分忍耐的捧起少年的臉,在他唇角吻了吻,嗓音含著不明情緒“乖,去外麵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這些血腥的東西,少年還是不好看的好。
否則……他害怕了怎麼辦。
程言眼底是病態的陰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危險。
阮年其實還挺想看阿言懲罰這程顥的,他揉了揉眼睛,還是乖巧的嗯了一聲。
然後走了出去。
門被程言反手關上。
外麵的來賓都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所幸還有於父程父在旁邊控場。
阮年去了洗手間。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眶通紅,惹人憐愛。
花雕“年年,我怎麼感覺你剛才是故意做出那副樣子給程言看的?”
他家小金幣可不膽小,怎麼可能會被程顥那種貨色嚇到。
阮年傲嬌的輕哼一聲“就是故意的呀。”
“每次我依賴小可憐的時候,他都會特彆高興。”
阮年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可是上神阮年,才不會被嚇到。”
花雕安靜幾秒,有些感歎“……年年,感覺你變聰明了。”
阮年“雕雕才笨,我一直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