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親著阮年的耳垂,呼吸灼熱“我知道。”
他的熱氣儘數噴灑出來,阮年有些癢的歪了歪腦袋。
“這點小伎倆我還是看得出來的。”男人摸著阮年的腰,手順著摸了下去,耳鬢廝磨,“許意,介意白日宣y嗎?”
阮年眉睫輕顫,男人在他身後摸……摸了一把。
雙眸不由得濕潤起來,嗓音抗拒“不、不行。”
宋禦用力捏了一把,低沉的嗓音十分性感“嗯?為什麼?”
阮年渾身一顫,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他輕咬下唇,有些羞赧的說“後麵,痛。”
男人嘖了一聲,將手抽了出來“我這麼厲害呢?一晚上過去了還痛?”
阮年尷尬的幾乎快要埋進土裡。
聲音低微“……嗯。”
他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整個人就燒得不行,整張臉都紅了。
男人說了一聲嬌氣,然後走去抽屜旁從裡拿起一盒藥膏。
拍了拍柔軟的床“過來,趴著。”
看著少年有些忐忑的目光,宋禦舔了舔唇“彆露出那副模樣,看著讓人想艸。”
“過來,就是上一下藥。”
阮年咬著下唇,乖乖的走過去趴著。
男人手中的動作十分輕柔,和他眼底流露出的冷淡絲毫不符。
阮年控製著想要喊出來的心情,將臉埋進枕頭裡,聲音悶悶的“白湛陷害我,你沒有什麼表示嗎?”
阿言是看不得任何人欺負他的。
而且最後一定會幫他狠狠報複一頓那個欺負他的人。
可是這個小可憐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那方麵的想法。
宋禦專注的上著藥,聞言有些譏諷“你想要什麼表示?”
阮年抿了抿唇,由於臉是埋在枕頭下的,所以男人看不見他究竟是個什麼表情。
好一會兒,宋禦才聽這個嬌氣包賭氣似的說“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宋禦勾了勾唇,笑意不達眼底。
他自然是知道少年在想什麼的。
對於他來說,這個嬌氣包隻是他豢養的一個金絲雀,哪怕帶著男朋友的名分,他也不會去上心。
白湛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他不可能會為了這個金絲雀刻意去做些什麼。
宋禦十分自然的忽略了心底那絲異樣的感覺。
畢竟白湛的存在有些特殊,若不是父親臨終前的囑托,他早就把這個煩人精給趕走了。
一口一個宋哥哥……還真是惡心呢。
男人眼底有些陰鬱,淩厲的丹鳳眼似乎都染上了冷意,十分陰涼。
上好藥後,男人還要去公司。
他回來隻是來拿份文件的,卻沒想到撞見這檔子事。
阮年看著男人離開,這才轉身進了自己的臥房。
他委屈巴巴的撲到床上“我不喜歡這個小可憐。”
不僅親口讓管家大叔帶白湛去敷藥,麵對他被冤枉這件事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花雕“年年,這不都是一個人嗎?”
阮年低頭揪著床上的線條“才不一樣……我喜歡阿言,才不要喜歡宋禦。”
他癟著嘴,眼眶隱隱泛紅。
可見真的是委屈了。
花雕看得心疼,就幫著他罵了幾句這個大豬蹄子,卻被少年製止“雕雕我隻是隨便罵幾句,你彆跟著附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