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花雕“……”
總覺得自己是條酸菜魚。
又酸又菜又多餘。
……
宋氏集團。
“告訴阿禦,如果他再不帶女朋友回來,我就隨便抓個千金過來聯姻了!”
助理拿著電話欲哭無淚“老夫人……”
這不是難為他嗎?
宋總這麼多年一直單身,肯定是那方麵有問題,他如果再去提這件事,肯定會被罵的。
正巧此時宋禦推開門走了出來,他雙腿修長,極為養眼,手腕袖口微微敞開,抬了抬腕表,走廊燈光在上麵折射出冷光,下一秒,男人抬眸看去。
漆黑的雙眸注視著助理“你在這裡乾什麼?”
宋禦平時給公司員工的形象就是不苟言笑十分冷漠,從不會參加公司任何性質的聚會,員工們跟他上報工作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在跟古代帝王談話。
時時有一種即將人頭不保的感覺。
助理差點被嚇死。
他顫顫巍巍的說“老、老夫人讓您趕緊找個女朋友回去,否則就隨便找個千金與您聯姻。”
助理說完恨不得立馬就跑,生怕下一秒就被男人噴個狗血淋頭。
畢竟……那方麵代表著男人的尊嚴。
宋總又這麼完美肯定不能忍受被人發現這個秘密的。
“哦。”
男人麵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走過。
助理“?”
他眼睜睜的看著宋禦進入電梯,直到門被關上。
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宋總這麼心大的嗎?都不舉了竟然還能這麼淡定!?
果然是商界傳奇,令他佩服!
宋禦麵上沒有什麼情緒,卻是把這件事給記在了心底。
他這麼多年來都不曾碰過女人,就是因為對她們沒有興趣,如今家裡多了個金絲雀嬌氣包,趁著自己還沒有膩味之前,宋禦不介意把他帶給老夫人看。
畢竟隔幾日就催婚,是個人都受不了。
在他回家將這件事告訴阮年的時候,阮年眼睛一亮,軟乎乎的嗓音帶著些許雀躍“這麼快就見家長了嗎?”
宋禦看著少年眼底流露出來的欣喜,心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像是滿足。
漆黑的雙眸越發深邃了起來,男人勾起一抹笑容,卻是有些諷刺。
“你在高興什麼?”
“當然是高興……”阮年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怔了一下,看著宋禦眼底顯露出來的冰涼,心底忽然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呼吸不過來般的難受。
一股酸意湧上鼻尖,阮年彆過頭,乖軟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失落“誰高興了。”
他才沒有高興。
才!沒!有!
可是好難受啊。
想哭。
為什麼都是同一個人,這個阿禦卻一點都不喜歡年年。
是年年不好嘛。
阮年不想在男人麵前掉眼淚,微小幅度的抬起了頭,憋回去眼淚。
宋禦的目光輕輕掃過阮年的側臉,在看到少年微紅的眼角的時候,煩躁的情緒隨之而來。
眼底不由得帶上了戾氣,眉眼仿佛染上黑色,嗓音冰冷至極“彆妄想得到不該有的東西,也彆生出什麼彆的心思。”
“你是男朋友,也隻能是男朋友,永遠也彆想進宋家的門。”
男人站了起來,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摔門離開。
阮年安靜了好一會兒。
低垂著頭,手指緊緊的捏著柔軟的被角。
像是在忍耐什麼。
花雕“年年啊……”
“我的阿言不是這樣子的。”
他輕聲呢喃一句。
下一秒,阮年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重複說“我的阿言不是這樣子的。”
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滴落下來,模樣讓人心碎。
男人的話入魔貫耳,似乎在他心底紮了根,不僅紮了根,還好死不死的往上麵戳了幾下。
難過到無法呼吸。
花雕“草,自從來到這個位麵,這大豬蹄子都讓你哭了幾次了,就是個老狗幣,年年你彆為了這樣的人哭,他就是個臭傻逼,你是最好的,你是最棒的,你是天上天下絕無僅有的小金幣。”
說到最後,花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阮年這次沒有阻止花雕罵宋禦,他哭的心口疼,肩膀一聳一聳的,花雕恨不得化為人形出去揍這大豬蹄子一頓。
媽的,小金幣這麼可愛,有的是人疼,不缺他這一個老狗幣。
花雕越想越氣,不由得回到天界,對天帝舉報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