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宋禦十分鎮定的拿起少年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好了,我打臉了,先前的話全部不作數,我隻想要你。”
一輩子隻要你。
阮年抽回手,神色有些懊惱。
他彆過頭,吸了吸鼻子“不,你以後會限製我的自由,還會關著我不讓我出門,才不要嫁給你。”
宋禦沒說話了。
他這幾天都十分溫柔,阮年想做什麼他都會同意。
除了……放他出去。
沒錯。
阮年又被關起來了。
有了前車之鑒,宋禦將房間裡任何有可能會傷到人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先前送阮年去醫院時,吐露出來的心聲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少年沒聽到,宋禦也當自己沒說過。
他相信隻要自己對少年好,那麼他一定會被自己打動,然後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
宋禦推開門,將午餐送到阮年房間,溫柔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寶貝,吃午飯了。”
阮年唇色有些蒼白。
他的病已經很重了。
然而男人並不知曉,隻以為他是因為沒喝水的原因,所以才氣色不好的。
阮年坐在書桌前寫東西。
見男人來了,這次竟然乖巧的反常,不似前些日子的一哭二鬨三上吊四絕食。
他隻是對著男人勾了勾手指,雙眸濕軟,嗓音略啞“你過來。”
宋禦放下午餐,見少年終於露出些鮮活的表情了,整個人很是高興。
他以為自己對少年的好總算是有了點起色,當即抬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寶貝。”
宋禦漆黑的雙眸含著溫柔。
阮年露出一抹笑意,隻是臉色有些蒼白,這抹笑顯得十分勉強。
宋禦沉浸在阮年反常的表現中,絲毫沒發現不對勁。
阮年將桌上的紙張全部揉成團丟進空蕩的垃圾桶裡,然後拿起手機點開相機“來拍個照。”
拍照?
男人漆黑的雙眸閃過一抹疑惑,他還未詢問原因,就被少年扯著手臂麵對鏡頭。
阮年扭頭看他,鹿眸十分明亮,裡麵像是有著星星般,十分耀眼。
“笑一個。”
“哢嚓。”
阮年拍了一張照片,將它保存起來,然後發到了宋禦的手機上。
“給你留作念想……”這句話阮年說的十分輕,像是裹狹著微風,輕輕消散。
宋禦沒聽清,問“什麼?”
他總覺得少年怪怪的。
阮年揚起一抹微笑“沒什麼。”
那天的反常就像是宋禦的錯覺一般,這些天少年依舊十分自閉。
在日常被趕出來後,宋禦去了地下室。
遠遠的,就聽見管家對宋禦說話的聲音。
白湛趴在地上,乾的脫皮的嘴唇動了動,卻是說不出來半句話,隻能發出十分難聽的“嗬嗬”聲。
他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汙漬,灰色的泥土在略白的襯衫上形成鮮明對比,空氣中還交雜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味道。
宋禦剛踏進門,就被這味道給弄得止步於門口。
“每天都有送吃的,不過他隻有餓極了才會吃。”管家解釋。
宋禦隻有對待阮年才會有無限的溫柔和耐心,在外人麵前,他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宋總。
矜貴,高傲。
漆黑的雙眸冷冽的看著裡麵的人,門口打下來的燈光映照在他身側,像是站在黑白交界處。
“宋……哥哥。”
白湛十分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
他撐著地麵,想要爬起來,然而在觸及到男人無比森然的目光時,動作又猛然僵住。
管家麵不改色的走了進去,將白湛扯了起來“宋總,您準備怎麼處理他?”
總是這麼關著也不是一回事。
一個大活人,消失這麼多天,肯定會引起外界注意的。
宋禦眸色冷漠“把他打扮乾淨點,送去警察局。其餘的,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管家了然的點點頭。
處理完白湛,宋禦回了豪宅。
他推開少年的門,走過去蹲在阮年腿邊,神色專注溫柔的替他帶上戒指“寶貝,婚禮現場我已經布置好了,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阮年愣了一下。
宋禦捧著他的手,輕輕吻了吻他的手背,眼底十分灼熱“嫁給我,我會對你一輩子好。”
阮年嗓子乾澀。
他定定的看著宋禦,不知是無話可說還是怎麼的,沉默良久。
宋禦有些心急,他將少年推到床上,慌亂又飽含愛意的去吻他的唇,手輕輕伸向少年溫軟纖瘦的腰肢。
“回答我好嗎。”看著阮年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所作所為,宋禦心裡就堵得慌。
眸底不由得浮現一絲黑氣,他用力摁住少年的手腕,有些強硬又有些瘋狂的去撕咬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