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南奕從轉角處走來,雙手插在兜裡,那雙大長腿尤其顯眼。
他在阮年麵前站定,雙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帶著探究。
阮年吸“奶茶”的動作一頓,他抬眸認真的看了一遍眼前的人。
血是香的。
他是人類。
阮年往後退了一步,搖頭“什麼血族,同學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
少年說話時微微偏頭,一雙圓潤的雙眸微睜,像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一樣。
南奕努了努下巴,視線落到了他手中的特供杯上“彆裝了,你手裡的是血。”
他觀察了這麼多天,不可能會認錯。
阮年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縮緊,他低頭認真思索了一下,這才重新看去“既然知道我是血族,你不怕嗎?”
他的視線落到了南奕白皙的脖子上,想了想那個味道,不由得又喝了一口“奶茶”。
學校賣的這個血是人造血,味道肯定是不如真實血液的。
南奕根本沒在怕的,他自來熟的去勾阮年的肩膀,卻被少年躲開。
南奕也不尷尬,雙手背在身後看他“我叫南奕,你想喝我血嗎?”
阮年搖頭,舉了舉特供杯“我有它就夠了。”
有它就夠了?
南奕看阮年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前幾天才看見有血族吸乾人類的血,這個血族怎麼好像有點不一樣?
看到他這個人類,不應該饑不擇食的撲上來嗎?
南奕壓下疑惑的心情,問“你們血族是不是有一個詞叫初擁,可以將人類也變成血族?”
阮年捧著杯子看他“你想當血族?”
南奕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點頭“是。”
有人害怕血族,自然也有人向往血族。
這是他來聖薇學院的目的。
阮年咬著吸管,搖頭“不行。”
南奕挑眉“為什麼?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隻要我能辦到。”
阮年低著頭沒說話,他喝完“奶茶”後將杯子毀屍滅跡,然後才略顯認真的跟南奕掰扯“如果你想當血族,被我初擁,那麼你隻能當血仆……或者子嗣。”
伴侶的話他有小可憐就夠了。
前者不用聽就知道是個卑微的存在,後者……子嗣,南奕舔了舔唇瓣“有沒有第三個選項?”
阮年搖頭,繞過他離開。
“人類其實挺好的,你沒必要拋棄這個身份。”
他想當還當不了呢。
每天看著那些行走的食物誘惑自己……
南奕追了上去“可我就想當血族怎麼辦?”
阮年不說話,加快了步伐,好不容易甩開了南奕,他鬆了口氣。
這條道路上全是放學回家的學生,每個都朝氣蓬勃,散發著無限活力。
阮年為了不被血的味道誘惑,迅速回了城堡,一進門就被維邇抵在牆壁上。
冰冷的獠牙刺進皮膚,阮年下意識一躲,卻被男人按著腰肢,避無可避,他被吸了好一會兒的血,直到頭暈目眩時,男人才鬆開他。
阮年緊捏著拳頭,指尖陷進肉裡,強迫自己提起精神,不被眼前人看出破綻,
維邇果然沒有注意到阮年有什麼異樣,他神色自然的親了親他的耳垂,仿佛這是什麼再自然不過的舉動。
“維邇。”阮年偏了偏頭,猶豫片刻,問,“你知道聖器嗎?”
他感受到眼前人那一瞬間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還沒來得及反應,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維邇輕舔他的耳垂,看著少年瑟縮的模樣,滿意的笑了“為什麼問這個?”
阮年摸了摸脖子“回來的時候聽見有血族討論……我就隨便問問。”
這樣麼?
維邇眸色幽深,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少年滑軟的腰肢,良久,他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和你無關,以後彆問了。”
阮年“……哦。”
維邇拉著阮年到二樓,推開房門“以後你住這裡。”
這個房間略暗,從窗戶那照進來一束亮光,反射到在棺材上。
棺材……他該不會又要睡這裡麵吧?
血族好像是睡棺材來著。
維邇看阮年臉色有些奇怪,想起些什麼“忘記你是人類了,湊合睡一晚吧,明天我喊人來整理一下。”
維邇自認對這個小人類夠好了。
哪個血族能像他一樣對自己的食物照顧到這種地步的?
阮年有點頭暈,暗自使用了點神力好讓自己不要暈倒,他麵色無恙的揚起一抹乖軟的微笑“好。”
等到維邇走了以後,阮年這才跌坐到牆角。
地上是乾淨的白瓷磚,偶有一陣風從外麵嘩啦吹過,掀起窗簾,亮光時不時的映照在房間內。
阮年伸出手,周圍兀的升起一股金色的亮光,神秘幽深,他緊咬下唇,將這股力量注入體內。
花雕“你瘋了?本就神力不穩你還頻頻使用,是不是閒的慌!?”
阮年輕喘一口氣“沒事的雕雕,我就用一點點,一點點就好。”
神特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