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你”司辰滿臉愕然,“你是血族?!”
而且看這力量,起碼還是個等級不低的血族。
阮年笑了笑,雙眸彎了起來,顯得無比乖巧“是呀。”
落到司辰眼裡,這個笑容卻顯得如此刺眼。
“如果維邇大人知道了你是血族,還會跟你在一起嗎?”司辰像是窺探到了什麼大秘密一樣,望著少年冷笑,“藍晏,識相點自己主動離開,否則我將這件事告訴了維邇大人,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回應他的是少年並不在意的微笑。
阮年往旁邊走,在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歪了下小臉“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直到少年走遠,司辰都久久沒有回過來神。
旁邊的血族猶豫說“少爺,要不要追上去?”
司辰捏緊了拳頭“不。”
阮年去了伊法彌薩舊城堡。
千年前那場大戰過後,伊法彌薩家族隻留下藍晏這麼一個族人。
藍晏已經許久沒有回過舊城堡了。
外圍同他第一次去維邇的城堡時一樣,藤蔓幾乎將整個城堡纏繞住,空氣中飄蕩著或有若無的花香,黏糊糊的蜘蛛網布滿了每個小角落。
阮年伸手輕輕一揮。
眼前的一切煥然一新。
他踏著步伐往裡走,推開一個房間的門,撲麵而來的是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並不難聞,卻讓他打了個噴嚏。
阮年揉了揉鼻子,繼續往裡走。
一副冰棺立在房間中央,冰棺上飄蕩著絲絲水氣,房間很冰涼,這點冰涼令他瑟縮。
這種冰棺可以讓人的肉體被冰凍住,不管過了多久,都不會腐爛。
阮年將手輕輕放在了冰棺上,裡麵躺著一個少女,冰棺上刻著神秘的紋路,透過這點紋路看下去,並不真切。
這是藍晏的妹妹。
奈良。
他查了這麼多天,還是沒有查出聖器到底在哪裡。
阮年有點惆悵。
軟著嗓音問“雕雕,能劇透一下嘛,我不想找了。”
他實在是找不到。
學校圖書館裡的書隻有聖器的科普,具體位置卻是隻字未提。
花雕“找不到那就不找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阮年歪了歪頭。
為什麼雕雕說他不會想知道的?
阮年問出聲,花雕直接將話題揭了過去“這個任務做完,我跟你說一件事。”
人類依舊在陸續死亡。
種族聯盟會連續查了許多天,總算是查出了點端倪。
“這群西方血族!”血族長老滿臉憤怒,“竟然將這件事嫁禍給我們東方血族!”
東西方血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其實和千年前那場大戰有關。
那時候正是血族風頭正盛的時候,西方血族想趁此機會霸占人類地盤,然而東方血族接受的核心價值觀讓他們沒這個野心。
所以在西方血族上門求合作的時候,選擇了拒絕。
卻沒想到這群西方血族懷恨在心,攻打人類的同時連同他們這群血族同胞也一同打了。
人類況且會為了利益內鬥,更何況血族。
如今這群西方血族忽然有此行動,恐怕還賊心未死,妄圖攪亂社會和平,趁亂行動。
種族聯盟會將這件事告訴了血獵,所有人都戒備了起來。
阮年在回城堡的路上,被幾個西方血族攔下。
這幾個血族他見過,是上次跟在圖斯身邊的那幾個人。
“藍晏大人。”
他們邀請阮年去天使會,阮年拒絕,並問“你們為什麼要殺害人類?”
僅僅隻是為了霸占地盤嗎?
聽見他這麼問。
那幾個血族露出一抹古裡古怪的笑容。
接著說“藍晏大人,您不覺得我們就像是臭水溝裡的老鼠嗎?”
阮年輕輕皺眉。
那人恍若未聞“永遠隻能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裡,而人類卻可以肆無忌憚,憑什麼?憑什麼我們不可以同人類一樣站在陽光下?而必須躲躲藏藏?”
阮年歪了歪頭,不解的說“可是我們是血族呀,曬多了陽光對身體不好。”
血族“”
他冷笑一聲,自顧自的說下去“隻要我們同化了全人類,血族便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人前,改變世界。”
“藍晏大人,您不心動嗎?”
“我們都知道您的身份,您是初代血族,力量無可比擬,隻要您幫助我們攻打這群不知好歹的血獵,若成功了,將來您可就毫無顧忌了,全血族都會崇拜您。”
“你說的確實很美好”
阮年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那名血族以為他的勸導成功了,下意識露出一抹笑容,就見少年話鋒一轉“可是我覺得現在這樣也不錯。”
他不僅拒絕了,還反過來勸導他“其實你們這種想法我也能理解,隻是就算同化了全人類又怎麼樣?地球依舊繞著太陽轉,我們血族照樣不能站在陽光下。”
那名血族臉色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