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南宮逸怔怔的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
少年似是忽然想起來什麼,又啪嗒啪嗒的跑回來,站立在南宮逸麵前“差點忘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上來清月峰的。”
南宮逸張了張口。
腦中突兀的閃過洛承的身影。
沉默了一會兒,南宮逸如實說“是一個黑衣人替我破開陣法的。”
“黑衣人?”
這個位麵,雁回是天下第一高手,布陣能力自然也不可能差。
什麼黑衣人,能破開陣法?
阮年不由得想到了奇奇怪怪的洛承。
原劇情線裡這位白月光其實沒出過幾次場,出現頻率最高的是他的名字。
南宮逸口中的洛承是個善良大方處處都比楚然討喜的人,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和自己前幾天見到的那個洛承一樣?
那個洛承,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點……耐人尋味。
阮年抿了抿唇,壓下心底的猜測,軟聲道“知道了。”
待他離開後,一個黑衣人從反方向走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南宮逸。
南宮逸抬眼看他。
黑衣人道“我幫你破開陣法,結果你把我供出來了,想好要怎麼死了嗎?”
他的半邊臉被遮住,借著月光,南宮逸能看見他眼底的冷意,雌雄莫辨的聲線仿佛直擊心靈。
南宮逸看著他,忽的扯唇一笑“你不會殺我。”
黑衣人來了點興趣“哦?那你很有自信,在我眼裡,你隻是一隻螻蟻。”
南宮逸捏緊了拳頭。
到底是京城九皇子,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虧,唯一的挫折還是在楚然那受的。
此刻聽見對方這毫不掩飾的嘲諷,以及眼底流露出的輕蔑,南宮逸是真真切切地生氣了。
心知自己打過不眼前的人,南宮逸沉了沉氣“你沒打算殺我,起碼現在是如此,否則你不會接連兩次替我破開陣法……你想利用我。”
說完,他抬眸“我說得對嗎?你想利用我。”
黑衣人乾脆承認“不錯,我確實是想利用你。”
說完,卻沒了下文。
南宮逸沉默。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對方利用的。
放以前,聽見這人如此狂妄自大的說話,他肯定會暴躁地和對方鬥個你死我活,但自從來了昆侖派,他就發現他有點看不上以前那個衝動易怒的自己了。
大概因為那點衝動易怒,全都拿去對付楚然了。
南宮逸抿唇,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冷聲道“我不會輕易被彆人利用,如今知道了這件事就更不可能了。”
黑衣人眯著眼睛看他。
“我需要好處。”南宮逸慢吞吞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利用我做什麼,但依你有這樣的本事卻還是要利用我來看,證明我這個棋子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的。”
黑衣人笑了,語氣間卻透露出一股冷意“果然是氣運之子。”
南宮逸不明白他口中的氣運之子是什麼東西。
他隻是忍著疼痛站在原地,和對方對峙。
黑衣人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好處,無非就是想要與楚然重歸於好。”
南宮逸薄唇緊抿。
黑衣人慢悠悠道“可以,我會給你一種藥,隻要把藥給楚然吃了,他就會愛上你,愛到死心塌地唯你是從。”
黑衣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南宮逸去作死激怒雁回。
南宮逸同意了。
他拿到藥的時候,有一瞬間恍惚。
黑衣人“藥給你了,激怒雁回的時候先保證自己能活命,懂嗎?”
阮年接連嗜睡好幾日,總算好了點。
他逮著機會問雁回“師父,你說實話,上次你給我喂的到底是什麼藥?”
阮年已經懷疑自己嗜睡和這顆藥有關了。
雁回眼神有點飄忽,見他這樣,阮年就更加篤定了“師父,說實話,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雁回有一瞬間慌神“我……”
他能說什麼?
難道告訴小徒弟這藥會讓他對自己產生依賴感,從而再也離不開自己嗎?
喂完少年藥後,少年對自己吐露了一番心聲,再加之看見了他的眼淚,雁回早就後悔這麼做了。
可這藥沒有解藥。
雁回隻能將少年擁進懷裡,以此來掩飾自己流露出來的心慌“沒事,就是一種丹藥,除了剛開始會嗜睡,就沒什麼副作用了,你看你這幾天嗜睡的症狀不是有在慢慢好轉嗎?”
阮年想說會好轉是因為他用神力控製了自己的身體。
閒暇時候,他還是會感覺到困,眼皮子打架似的不停合在一起。
這話在舌尖轉了一圈,最後又咽回肚子裡,他從雁回懷裡探出腦袋,濕軟的眸子盯著他“真的嗎?”
雁回道“……嗯。”
阮年“那能告訴我這丹藥叫什麼名字嗎?”
雁回睜眼說瞎話“沒有名字,我自己煉製的。”
阮年退而求其次“那藥方呢?”
雁回“你知道這些做什麼?”
少年鼓了鼓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