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君荒。”
阮年好奇地看著這些路過的魔,問“修魔真的很簡單嗎?”
看著阮年的神情,君荒覺得自己但凡說個是字,對方就會毫不猶豫的棄靈修改魔修。
“問這些做什麼?”君荒嗤笑,“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接下來的處境吧。”
阮年哦了聲,前方有魔族走到君荒麵前,毫不避諱阮年的存在給君荒彙報事情。
“魔尊大人,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西域,八年前在川連鎮出現的蠱女早已消失不見。”
君荒臉色沉了下來“繼續查,找到人後不需要帶回來,直接弄死。”
魔族道了聲是,旋即轉身離開。
提到蠱女,君荒就想到八年前在川連鎮遇到的那位好心人。
他忽而轉身,盯著阮年“師尊,木家與你有仇嗎?為何帶著一群弟子去川連鎮?我以前問過你,你說你從未去過那個地方。”
阮年理直氣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沒去過?”
他保持人設時,按照人設,玉南確實是沒去過川連鎮的。
而現在他不需要保持人設了,承認也無妨。
君荒“……”以前怎麼沒發現玉南的真麵目。
沒想到他竟然能理直氣壯地說瞎話,還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至於你說的我是否和木家有仇……”阮年端詳了君荒一會兒,肯定道,“確實是有仇。”小可憐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君荒追問“什麼仇?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去滅木家滿門?”
阮年糾正君荒的話語“沒有滅滿門,隻是一部分。”
君荒“……”
這件事他何嘗不知道。
他甚至知道滅的是哪一部分人。
全是當初和君家有過糾葛的,原本君荒是想自己解決這群人,誰知道來了這川連鎮,發覺一切都變了樣子。
木家家破人亡,那些旁支走的走散的散,看起來淒慘,可又有誰知當初的君家是如何的慘狀?
玉南,你做這些,是在贖罪嗎?
“師尊。”
君荒眸色略有深意的望著阮年“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一個人。”
阮年舔了舔唇瓣,就跟沒聽到似的轉移話題“對了我有件事想問你,山下的那些小門小派,是你派人滅的嗎?”
這半年間,山下頻頻傳出哪門哪派被滅門的消息,所有證據全都指向魔族。那些小門小派沒有依靠,滅起來很容易。
君荒成為魔尊後並沒有掩藏自己的存在,他似乎很樂意看到外麵那群人露出害怕的神情。
像是沒想到阮年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君荒好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詫異。
旋即臉色又陰冷下來,漆黑的眸子像是掩藏著狂風驟雨,稍不留神,就會被卷進去丟了性命。
“師尊呐。”君荒覺得自己真的看不懂玉南了,“外麵怎麼傳的,你是不知道嗎?何必多此一舉在這裡問?是想激怒我,然後讓給你一個痛快嗎?”
“……”阮年放軟了語調“我就問問,你得記住你先前說過的話,你會做一個好人,不會濫殺無辜。”
也不知道是這句話哪裡戳到君荒的神經了,他忽然一把扯過阮年的手腕,神色暴戾“玉南,我為人如何與你何乾?你現在隻是我的階下囚,好好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他生拉硬拽的抓著阮年的手腕回了魔宮,一路直奔自己的寢殿,不斷有魔低著頭快步從他們身邊離開,看見君荒皆是一副害怕的模樣,這無疑增加了君荒狠戾的心態。
他一把將阮年甩到床上,阮年被摔得一懵,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就見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緊接著君荒欺壓而上,死死地拽著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反抗。
阮年“?”
“師尊。”君荒語氣極其曖昧瀲灩,眸子裡的陰戾卻是毫不掩飾,“再生氣,你也給我受著,這是你欠我的!”
說著,他迅速低下頭堵住阮年的唇瓣,讓他無法出聲,緊接著好似又怕從那雙好看的藍眸裡看到厭惡嫌棄等情緒,極端地拿出布條綁在阮年眼鏡上,刹那間的黑暗很令人沒有安全感,阮年雖然有點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麼。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順從,讓小可憐走出那個被師尊“背叛”的心理陰影。
君荒腦補的厭惡嫌棄對方都沒有顯露,甚至還有點迎合他,君荒更生氣了,是不是任何人和他這樣,他都不會生氣?!
何必這樣顧左右而言他呢,是玉南先對不起他的!
外麵有魔族彙報消息,君荒的火氣一時間達到了一個頂峰“滾!”
他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經驗,力道也就沒有控製住,雙方都被弄得有些不舒服,但君荒還是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