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商禮臉上的得意之色來不及綻放,就見容長封沉著臉色往旁邊一站,商禮刹車不及,一下子撲倒在龍椅邊緣,磕掉了兩顆牙,那聲音聽著都疼。
剛出門的二皇子立馬慌張地跑了過來,把商禮扶起來“小禮你這是做什麼?!”
商禮痛到整張臉都扭曲了,他死死地抓著二皇子的手腕,指甲都陷進肉裡“痛……”
地上掉落兩顆牙,商禮張口說話時滿嘴是血,空了兩顆牙的地方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二皇子聽著商禮這委屈痛苦的聲音,心都碎了。
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存在。
他猛然抬頭,怒瞪容長封“你為何要躲開?!”
他若是不躲開,小禮就不會撞得滿嘴是血。
而且小禮這麼優秀,沒人不喜歡他,容長封憑什麼這般對他?!
二皇子長得不差,隻是落到容長封眼裡,著實磕攙了點。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眼抱著商禮的人,眼底毫無情緒,卻無端令二皇子瑟縮一下,感覺自己像是被惡鬼盯上了一樣。
“你……呃啊——”
二皇子忽然翻起白眼,猛地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他雙膝跪到地上,雙手用力掐著自己的脖子,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了。
容長封依舊頗有風度地站在那裡,商禮連嘴裡的痛都忘記了,一臉呆滯地看著不知為何忽然發瘋的二皇子。
“陛下。”
一張陌生的麵孔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腳步略急促,他看到二皇子,立馬道“此人乃靖國二皇子,您就算討厭他,也得看著點靖國的麵子……”
“朕為何要給靖國麵子?”容長封冷淡的瞥了眼說話的人,二皇子已經雙眼翻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了。
容長封從台階上走了下來,站定在阮年麵前,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讓朕不高興了,他就得死。”
國師大人略頭疼。
他今年五十好幾了,感覺自己遲早有一天被容長封給氣死。
他知道容長封說一不二,他眼裡根本沒有人命這種東西,做事隻憑自己順心,現下也知道自己再勸也沒用了,而且多說一句,說不定還會惹禍上身。
“您……唉。”國師大人歎了口氣,“您心裡有數就好。”
二皇子被人扔了出去,商禮不知道他被扔到了哪裡,此刻呆愣愣地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傻了。
他聽說過容長封暴君的名頭,也知道他不講道理,但聽說得遠沒有親眼所見來得令人害怕。
正想著,容長封便往這邊瞥了一眼,商禮渾身抖了抖,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魅眼為何對這人沒用?!
“子卿!”
商禮忽然想起來什麼,踉蹌著跑到阮年身後。
他著急忙慌的道“我們走好不好?”
他不想狼入虎口!
商禮嘴邊滿是血,形象全無。
容長封微涼的看了眼商禮,商禮立馬矮了矮身子,他現在對這人那是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如果他的魅眼對他有用的話……
商禮輕咬下唇,不小心牽動到了嘴上的傷口,他嘶了一聲。
“子卿公子。”
出乎意料地,容長封對待阮年態度不錯,他微微屈身,與阮年平視“你不是來為我治病的嗎?這就要走了?”
阮年正要說話,便感覺自己的衣袖重了重,商禮在他身後不著痕跡地催促著他趕緊走。
阮年沒有猶豫,直接搖頭“不走,我就是來為你治病的。”
聽到這個回答,容長封明顯滿意了。
他直起身子往阮年身後看了一眼,語調輕緩“那麼子卿公子身後那位,是你朋友了。”
他眸子幽深,如果這個討人厭的家夥是靈子卿的朋友,那麼他……
還未想出對策,阮年便直接往他身邊走了一步,將商禮暴露在人前“不是,他非要跟著我進來。”
商禮滿臉不可置信。
“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的魅眼對靈子卿也沒有用了?!
商禮心底有點慌張,他對阮年下了一道暗示,命令他現在趕緊走人,可是阮年沒有絲毫反應,甚至看都沒看他,目光一直盯著那位暴君。
“這樣啊。”容長封看起來更高興了,他大手一揮,“來人,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