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
成親的事其實也不是很順利。
朝廷上有些大臣不要命了,瘋狂反對容長封和阮年在一起。
他們覺得納為妾就算了,沒人會多嘴,可那是帝後!一個男人當帝後這不是扯的嗎?
一直以來隻有帝後生的孩子才有資格立為皇儲,若是娶了那靈子卿,他又不能生孩子,他們的皇儲怎麼辦?
難不成立妃子所生的兒子為皇儲?
大臣們光是這麼想想就覺得不能接受了,完全沒想到讓他們更絕望的還在後麵,因為彆說皇儲,容長封連妃子都不會納。
對於大臣們反對的話語,容長封隻是淡淡地掃了眼下麵,隨手指了指幾個剛才跳得最歡的大臣。
“他、他、還有那幾個,全部押下去。”
暗衛們隨叫隨到,大臣們都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跳出來的,等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被押著往外走了。
“陛下!您不能這樣!”
容長封耳充不聞。
他思索了一下,想到一件事“先停下。”
不知道是想到些什麼,容長封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落在大臣們眼中,卻是透心的涼。
“關起來就好,彆見血,晦氣。”
他和子卿的婚事,可不能叫這些人汙染了去。
大臣們怨念很深,他們想掙紮卻不敢。
這裡都是陛下的人,他們也不知道陛下有什麼底牌,從當初他能坐穩這個位置就能看出來他不單單隻是個暴君,起碼也有一定的實力。
他們很是後悔為什麼要去反對容長封立後一事。
都是這樣的,人們喜歡隨波逐流,當一個人反對的時候可能沒人會在意,但是兩個三個呢?這麼多人反對,陛下總不能把他們全都處置了吧?抱著這個心思,一些對這事沒什麼反對之心的大臣也摻和了進來,因為湊熱鬨的緣故,他們喊的聲音竟是比那些真正反對的人還要大。
理所當然地,他們被盯上了。
被拖出去的大臣們“……”就挺禿然的。
下朝後,容長封回了宮殿。
他推開大門,見阮年靠在軟榻上熟睡,手上拿著一本書,隻是虛虛握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從手上掉下來。
容長封走過去替他將書放到一旁,視線隨意看了一眼。
《譚龍山怪談》
譚龍山?
傳聞譚龍山壓著一條惡龍,去那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走出來過的,很是危險。
這地方容長封自然是聽說過的,他皺著眉看了眼熟睡的阮年,他看這種書乾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氣息,躺在軟塌上的人扭了扭身子,雙手一張抱住了容長封的腰,軟乎乎的蹭著他,聲音還帶著沒睡醒的鼻音“你回來啦……”
懷裡的小腦袋不安分的拱著他,容長封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把書的事拋之腦後,他揉了揉阮年的腦袋“嗯,回來了。”
他摸了摸阮年的後頸“你怎麼就在這裡睡了?”
容長封的手有點冰涼,觸到後頸的那一瞬間阮年被刺激得縮了縮脖子,不滿地嘟囔“你手好冰。”
容長封有點無奈。
他把阮年打橫抱起,懷裡的人騰空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脖子以尋找安全感,容長封抱著他到床榻上,輕輕將懷裡人放下。
被這麼一折騰,阮年的睡意散了大半,他眨著眼睛看虛空,好一會兒才把視線落到一直看著他的容長封身上。
“怎麼了?”
容長封輕聲問。
他伸手將落在阮年臉上的發絲勾到一旁,順勢蹲了下來,與躺在床上的人距離近了些。
“那個……”
阮年猶豫了一下說“我能跟你商量件事麼?”
這些天他已經大致了解了譚龍山是個什麼地方了,危險是危險,但聽說的遠不如自己看到的來得更讓人信服一些。
阮年想去一趟譚龍山。
“你想說什麼?”一般來說,阮年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就證明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過段時間要出去一趟。”阮年抓起容長封的手,濕軟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容長封,像是企圖軟化對方,“大概就是成完親以後的那段時間,出去一個月左右……你能答應嗎?”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