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薛餘沉著臉色“知道了,我會儘快把他帶到這來的。”
男人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一想到自己剛才對桓稚產生了惡意,回去後估計又要倒黴,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你要是早點行動,我用得著遭這個罪麼。”他牙疼得緊,抬起頭看了眼聚陰陣,又看了看薛餘。
學校廣播站響起廣播,聲音遍布整個校園。男人伸手點了根煙,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薛餘討厭煙味“沒事就走,我下午還有課。”
男人瞥他一眼,抖著煙離開。
薛餘今年大二,比桓稚大一屆。
他處理了一身的麻煩,好不容易有心思閒下來,第一時間就故意去了桓稚所在的教學樓。
薛餘在學校算風雲人物,長得好看成績又好,聽說還和不少達官貴人認識,同學們也都愛跟他玩。
“不是吧不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搞封建迷信呢?”
“他可能就畫著玩玩,你說說得了,彆那麼大聲。”有人壓低聲音提醒。
“他這能是畫著玩玩?光看著上麵的紋路我就起雞皮疙瘩。”
同學瞥到桌上的符紙,搓了搓手臂,“教室裡畫這玩意兒是嚇唬人的吧?本來就是搞封建迷信還不讓說了。”
阮年伸手把符紙彈到同學身上,同學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往後退,結果撞到後邊的椅子摔了個狗吭泥。
“……臥槽。”他捂著屁股被人扶起來,雙眸噴火,“桓稚你有毛病吧??”
阮年歪著頭,心平氣和“是你先嘲諷的。”
同學冷笑“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阮年沒再說話,他盯了一會兒眼前的人,盯得同學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覺得被他這般行注目禮有種詭異感“你看什麼看?”
阮年把桌上的草稿紙收起來,然後才開口,認真到讓人覺得他不是在說笑“同學,我觀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
“……”同學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臥槽一聲,“你有毛病吧桓稚這樣咒我。”
“反正也是封建迷信。”阮年衝他笑,“你彆信不就好了。”
同學氣到伸手要打人。
在外麵觀察了好久的薛餘在此刻站了出來“等一下。”
他的聲音在吵鬨的教室裡不太清晰,但莫名就是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感覺,存在感超強,所有人條件反射安靜下來。
那名同學還舉著手作勢要打人,被薛餘平靜如水的目光注視一會兒,似是受到蠱惑般,訥訥的垂了下來。
薛餘這才開口“你可以不信鬼神,但不能沒有敬畏之心。”
同學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在和自己說話,憋了半響才開口“我知道了。”
薛餘,他是知道的。
學校的風雲人物,幾乎就沒有人不認識他。
上學期還有個市長親自來學校找他,可謂是出儘了風頭,自那以後學校就有傳聞薛餘來曆不凡,不是個好招惹的人。
偏偏薛餘態度極好,並未因此就在人前展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學校很多女生喜歡他。
薛餘這才頷首,他微轉視線,看向了阮年。
剛剛此舉,算是為他解圍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薛餘露出善意的笑“你的符紙我很感興趣,能看看嗎?”
他自然不是真的想看,隻是借此機會給阮年排除非議,他都說感興趣了,彆人自然不能再嘲諷。
有同學在周圍議論紛紛。
“薛餘好帥啊啊啊啊,他人太好了吧。”
“我聽說薛餘也和……玄學這種東西有關,還記得去年那個道家人嗎?人家親自來找他了。”
“彆了吧,什麼玄學,不就是封建迷信,反正我堅決不信世界上有這玩意兒,要有的話早就公之於眾了。”
阮年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看向薛餘。
薛餘嘴角的笑容完美得體,不會給人冒犯的感覺。
“好呀。”阮年歪了歪頭,把符紙遞給薛餘。
薛餘眸色深了深,桓稚看起來果真和那人說得一樣,沒什麼心機……這般想著,薛餘伸手了。
“呲拉——”
一道不明顯的電流劃過薛餘指尖,瞬間的疼痛險些讓他變了臉色,猛的收回手。
“怎麼了?”阮年看著他,“你不看了嗎?那算了。”
阮年說著,又把符紙揣回了兜裡。
他神色看起來很正常,然而薛餘可以保證,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他微彎了下蒼白的指尖,上麵似乎還餘留著那陣疼痛,一陣一陣的,十分不好受。
薛餘勉強笑了下“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阮年對薛餘行注目禮。
有同學跟著薛餘跑了出去,企圖搭訕,而一開始那位同學神色不明的看了眼阮年,張了張嘴想說話,最後隻是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