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際則好笑的看著阮年。
他覺得自己沒救了,男朋友生個氣他都覺得可愛。
際則直接對著阮年咬過的吸管把剩下的熱奶茶喝完,然後與他並肩回了家,哄了整整一路,才把這個小祖宗哄好。
“晚上有機會的話,來我這。”際則在阮年耳邊輕聲說,退開時還不著痕跡的輕啄了一下他的耳垂,快得讓人沒反應過來。
阮年愣愣的抬頭,就見際則走遠了好幾步,邊衝他揮手邊進屋。
反應過來後,阮年耳尖瞬間紅了,他心虛的左右看了眼,然後又輕輕捏了捏自己熾熱的耳朵,跑進了眼前的彆墅。
……
都五天沒見了,唐母想兒子想的緊,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大桌的菜,按照唐父的話來說,唐母以前簡直就是廚房殺手,是後來生了唐識才逐漸學著做菜。
目的就是為了讓唐識能吃到家的味道。
彆的不說,唐母還是挺有浪漫細胞的,特彆有儀式感,當初和唐父結婚時,那盛大的婚禮在圈內可是羨煞旁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吃你媽媽做的菜。”謝召彎著唇,溫和的看著阮年道。
阮年眨著眼睛點頭,他吃了兩口,聽著他們聊天,忽然想到什麼,放下筷子站起來“我去把際則喊過來吧?”
唐母剛有些遲疑,就聽自家兒子說“際則爸媽不在家,他一個人肯定又是點外賣,反正我們也吃不完這麼多,避免浪費,讓他過來吧?”
唐母對上阮年濕漉漉的眸子,瞬間心軟“好,把際則那孩子喊過來也好,話說你也就和他關係好點了。”她笑著說。
得到允許,阮年瞬間高興了,他噠噠噠的跑出了門外,看著背影都能讓人感受到愉悅的氣氛。
謝召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你們不覺得他們關係太好了點嗎?”
唐母沒怎麼放心上“小識都沒什麼朋友,和際則關係好這不是好事嗎?”
她顯然沒有t到謝召的暗喻。
謝召隻是稍稍沉默了一下,就想開了,反正他的目的隻是為了避免夢境裡的事發生,唐識和誰關係好,隻要沒有壞處,他太上心也隻能悶到自己。
不出一會兒,阮年就把際則領過來了。
際則禮貌的喊了叔叔阿姨,目光稍稍移到謝召身上,他隻是看了一眼,就瞬間收回視線,然後坐到了阮年右手邊。
這頓飯吃的還是挺愉快的,唐母一直在找話題,詢問他們在落霞山過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趣事。
際則對答如流,隻是說到趣事的時候,他歎了口氣“一直在下雨,落霞山的天氣和帝都很不一樣,那裡很冷。”
唐母擔憂“很冷?你們沒感冒吧?”
際則知道少年肯定不想讓唐母擔心,就道“這倒沒有。”
吃完飯後,阮年趁機提出今晚要去際則那。
唐母雖然覺得沒什麼,也同意了,但心裡難免覺得他們關係好像真的有點太好了?她無端想到謝召說這話時的語氣,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疑惑。
阮年吃著糖跟在際則身後,準備去他那,隻是剛出門,他就被謝召喊住。
“謝召叔?”
謝召輕輕點了下頭“小識,我想問你點事。”
問他點事?
阮年有些迷茫,謝召能問他什麼事?他們也不是很熟,想了想,阮年還是讓際則先回去,他一會兒就跟過去。
“謝召叔,你想問我什麼?”
謝召看著眼前的少年,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錯不錯的盯著他,絲毫沒有閃躲,十分坦然,少年嘴裡含著水果糖,謝召站在他跟前,甚至還能聞到少年身上那陣淡淡的果香。
“我想問問那個叫李澍的小混混的事。”謝召稍微頓了下,似乎在斟酌著怎麼開口,好半響他才說,“李澍他還有沒有再接近你?”
關於這件事,謝召其實是很清楚的。
他之前派過去的那批人跟著待在落霞山,監視了李澍好幾天,隻是再怎麼清楚,這事總得問問當事人。
沒什麼比當事人更加清楚。
“李澍?”阮年聲音含著疑惑,他思來想去,記起李澍是那個小混混的名字,“謝召叔你問這個乾嘛?”
這事無論如何,都不是謝召該管的。
而且原劇情裡,謝召壓根沒在這個時間段出現過,當時的唐識孤立無援,根本找不到能幫助的人。
“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謝召聲音溫和,他眉眼舒展開來,沒一點架子,“確認一下就好了。”
“是有找。”聽他這麼說,阮年實話實說“看樣子好像不是來找茬的,我也不確定他想乾嘛。”
聽見他說有找,謝召眉頭微皺“沒事他怎麼可能會找你?是不是他掩藏的太好了,所以你看不出他有沒有惡意?”
“……”有點奇怪。
阮年抿著唇瞅了謝召好幾眼,謝召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話個人情緒太濃,立馬解釋道“我最近調查到一些事,那個叫李澍的就是關鍵,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彆跟他接觸。”
“……”
李澍確實不是好人,但謝召是怎麼知道的?
說是調查到一些事……可李澍鬨得最大的事就是害了唐識,現在能查出什麼事?
阮年眸子微閃,他輕聲問“謝召叔,能把你調查到的事粗略的跟我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