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誰那麼土豪,一直霸占著楚擲的遊戲時間?
薛庭把這件事跟任席吐槽了,隻得到任席一個不鹹不淡的眼神。
他不服氣了“怎麼了?你不點陪玩當然不知道我的難受,我每天都去試,得到的結果都是時間被占用,你知道我多苦嗎?”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我隻覺得你吵鬨。”任席懟他就算了,懟完還似笑非笑來一句“還有誰說我不點陪玩?”
任席?點陪玩?
薛庭下意識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任席的表情,又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狐疑“你點陪玩?你這個技術還需要點陪玩?”
“陪玩又不是代練,陪玩的主旨本來就是陪著打遊戲。”任席瞥他一眼,“你理解錯位了吧?”
薛庭有點小尷尬,倒不是他理解錯位了,而是自從點了楚擲後,他便下意識把陪玩和代練掛上鉤,他當然還是知道兩者的區彆的。
薛庭嘟囔“我知道,你點的陪玩是誰?”
“楚擲。”
“誰?”薛庭聲音揚了揚。
“楚擲。”任席漫不經心,“是的,你沒聽錯,就是楚擲。”
臥槽!
這兩個大字在薛庭心底刷屏,他滿臉不可置信“楚擲?我認識的那個楚擲?你沒跟我開玩笑?一直霸占著楚擲時間的就是你??臥槽任席你好狗!!”
任席心情格外的好,麵對薛庭的話他一點也不在意,隻是輕嗤一聲“繼續難過吧,我要跟楚擲打遊戲去了。”
薛庭眼睜睜看著任席和自己擦肩而過,有那麼一瞬間他想揍人,但又不敢,他肯定不是任席的對手,薛庭隻能默默自閉,然後把消息告訴了二號朋友聽。
二號朋友跟他如出一轍的反應,直接就是一句臥槽甩出來。
他們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意外任席點陪玩,還是意外一直霸占著楚擲時間的是任席。
這兩個隨便單拎出來一個,都夠叫他們不可置信,要不是任席自己承認,薛庭如何都不會相信。
太不可思議了好嗎!
冷靜下來後,薛庭點開了陪玩a,想弄清楚任席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竟然開始點陪玩,他原想直接問楚擲的,結果就見任席去而複返。
“彆告訴楚擲這件事,他還不知道跟他玩遊戲的是我。”
薛庭在屏幕上敲下的幾個字瞬間就被刪了。
他麻木臉“你竟然還瞞著他?你們也不熟吧,知道又如何?”
“不如何,我就是不想他知道。”任席瞥了他手機一眼,“以後我會自己告訴他,你們彆說漏嘴了。”
薛庭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他媽都什麼事啊。
他們還不知道阮年其實一直都知道任席就是‘一’的事,四月底過去後,任席包他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滿了,原本想續費來著,結果被阮年阻止。
隊伍一接彆人的單是接,接我的單也是接,你為什麼不接我單?
隊伍一我哪裡讓你不高興了?
阮年惆悵的看著電腦屏幕,這讓他怎麼說?不是不接任席的單,而是不能一直接啊,照這個趨勢下去,阮年懷疑自己不開口阻止,他真的能一直下單到自己退圈。
倒也不是不行,隻是
任席若是想玩,根本不用下單,阮年樂意跟他一直玩的,而不是要用這種下單的方式來讓他跟他打遊戲。
隊伍楚擲你不用一直下單的,平時我也可以跟你打遊戲。
隊伍一我的目的又不是跟你打遊戲。
發完這句話任席瞬間想撤回,這話怎麼聽怎麼圖謀不軌,萬一嚇到楚擲了怎麼辦?任席找了一圈,發現這遊戲根本無法撤回,他隻能看著自己發出去的那句話公開處刑。
楚擲一直未回複。
完了。
任席扶了扶額頭,簡直想打自己一頓,他拿過手機,幸好先前加上了楚擲的社交賬號,可以好好解釋一番。
正想著,屏幕裡楚擲又回複了。
隊伍楚擲不管目的是什麼,你都彆下單了,費錢,誰像你這樣點陪玩跟投資似的,一扔幾十萬。
任席頓了下。
他好好品了下這句話,覺得楚擲是在心疼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