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外麵對天闕殿的傳聞天闕殿的人早就聽慣了。
反正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壞事總能落到他們的名頭上。
茵茵聽了這傳聞隻想哭,她指著自己的臉問暗衛長“白大哥我很醜嗎?那個程傲白是不是眼瞎?他竟然散播謠言說我長相醜陋!”
暗衛長“……你不醜。”
他說完,又下意識看了眼阮年,林寥與自家殿下的婚約解除了這固然是好的,但暗衛長心中還有個疑惑。
他覺得殿下的態度好像轉變過快了。
明明先前對程傲白還以禮相待,對林寥雖然不喜歡,但也給夠了尊重,隻要沒做什麼突破他底線的事,殿下向來是能當不知道便當不知道的。
怎麼這次……
暗衛長沒敢問,在出去辦事之際找了右護法,想聽聽他的意見。
右護法一愣,沒覺得這有什麼,“上回林寥和程傲白就在殿下屋外的草叢裡野戰到天亮,可能是因為這事吧,以前林寥還稍微有點收斂,這次卻這麼不要臉,換做是我我也氣不過。”
暗衛長詫異“還有這事?”
右護法點點頭,“我跟左護法親眼看見的。”
暗衛長“……”
厲害了。
林寥是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和程傲白在外麵做這種事的?真的不怕被人發現?
答案無人知曉。
屋外的太陽混雜著微涼的清風曬得讓人十分舒服,阮年拖著自己病弱的身子靠在圓柱上看手上的木簡。
他看著看著,感覺喉嚨有些癢,忍不住咳了幾聲。
就這麼幾下,就咳得他視線有些模糊,耳廓和臉頰都泛上了紅。
阮年捂著脖子默默蹲下身子自閉。
修習天闕秘籍的代價就是放棄自己健康的身子……冬昭是同意了,現在想後悔都沒得後悔。
“殿下,您沒事吧?”左護法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阮年搖了搖頭,等那陣想咳嗽的勁兒過去後他才直起身子,把這個木簡遞給了左護法,“武林盟主設立的江湖宴席不應該邀請一些名門正派嗎?為什麼他們會連我們也邀請了?”
江湖宴席五年一設,冬昭以前易容混進去過,裡麵全是正派,一個邪道也看不見。
以前盟主也例行對各種邪道發出過邀請,一是為了讓大眾知道,他們正派是多麼的有包容之心,二是確認那些邪道絕對不會赴約。
起碼天闕殿一次也沒去過。
左護法解釋完又問“殿下,這次去嗎?”
他已經默認不去了,這次隻是例行問問,豈料阮年竟然點頭,眸子亮晶晶的看他“去,當然去。”
左護法稍稍詫異,但也沒問什麼,隻道“那我這就去準備,您要帶多少人?”
帶的少了沒牌麵,帶的多了又像是去砸場子的,左護法在心底衡量著標準,又思索了一下自己殿下此舉是何意思。
阮年輕軟著嗓音說“能帶多少帶多少。”
左護法“……我看過他們的規矩,一次性能帶三十人,您確定把名額排滿?”
阮年大手一揮,可以說是超級牛氣了“要有排麵!”
他剛說完,一陣裹挾著暖氣的微風吹過,排麵瞬間隨著他的咳嗽聲消散。
左護法進屋為他倒了一杯熱茶水,親眼看著他委委屈屈的喝下去後才輕聲道“好,我去挑選三十個人跟隨,您先進屋吧,外麵涼。”
阮年不太想進去,外麵明明很熱,而且現在正值六月天,這個時候他都這樣了,阮年沒法想象冬天該怎麼過。
冬天他不得咳死?
阮年憂心忡忡進屋,左護法立馬去把江湖宴席的事情處理好。盟主對他們邀請了是一回事,但是確定了又是一回事,他們需要盤點最終來的人有多少,所以要提前把去否的消息告知。
左護法派人去通知了。
盟主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懵的,甚至懷疑是不是重名了。
他左右看了兩遍木簡,不論是冬昭的名字,還是天闕殿的名字都沒錯,這不可能一重就剛好重兩個最重要的名字吧?
“爹,怎麼了?”武林盟主的嫡長子範書見自家爹麵色怪異,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
盟主驀然回神,他拿著木簡像是在拿一個燙手山芋。
“天闕殿……天闕殿說要來這次的江湖宴席。”
“什麼?”範書神色詫異,“爹您確定是天闕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