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蔣帆是這幾百人裡成績突出的,所以有和導師打電話谘詢的機會。
他把今天的情況如實告訴了導師,希望導師能幫他解惑。
導師先是沉吟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幫他複盤,“你的意思是,原本對你貼心備至的舔狗,今天突然變得很直男很奇怪?”
蔣帆歎了口氣,滿滿的苦惱,“是啊,他前天才剛試探過我想找我出來玩,但自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主動找過我,今天來了更是一頓迷之操作……導師,我手段應該沒問題吧?我之前一直吊著他不與他親近,就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趕一下進度,他怎麼會突然就仿佛對我失了興趣一樣?”
導師安安靜靜的聽著他的話,話落他這才一副前輩的姿態說“我告訴你們模板,但不是每個人都適用這一套模板的,要因人而異,可以按照觀察適當調整手段,你說的這個人我大概了解了,他之前一直對你不錯,但就是昨天開始發生了變化。”
“一般這種情況也好說,不是有人在他身邊吹了耳旁風,就是在欲擒故縱,他應該是想找個機會讓你主動去找他。”
“至於是哪一種可能,這就要看你對他了解如何了,你覺得他更傾向於哪一種,就找個合適的手段對付。”
蔣帆急著問“我該怎麼做?”
他聽得滿是激情,果然不是岑今有問題,而是他的手段還不夠熟練。
幸好他沒急著用自己這蹩腳的ua技術ua女神,不然到時候翻車了就麻煩了。
“如果是前者,那你就搞清楚是誰在他身邊吹的耳旁風,再試探一下他聽的這耳旁風的內容是什麼,適當調整話術。”導師老神在在道,“如果是後者,那就簡單了,我遇到的十個人裡九個人都喜歡用欲擒故縱這一招。”
“你直接不理他,就裝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讓那人意識到你對他並不怎麼上心。”導師說,“你找個人配合你演戲,然後裝作被他看到的樣子,不用解釋,等他傷心了回到家了,你再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去解釋,解釋那個人隻是你妹妹弟弟啊什麼的,順便再打個感情牌,讓他察覺到你好像是對他有那麼點意思,這時候他就會因為之前懷疑過你而感到心虛愧疚。”
“記住,這是因人而異的,有的人也很聰明,他們會欲擒故縱恰恰也是因為想試探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沒處理好,而他們碰巧又是那種本來就搖擺不定對追你這件事沒什麼強烈欲望的,這時候就會產生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直接抽身離開,你要把握好這個度。”
說了這麼多,導師都有點口渴了,他隨口道“我也是看在你聰明的份上才願意教你這麼多的,學咱們這種的就要冷靜些,不要一有超出預料的事就慌了,要學會掌握人心,我這裡有幾本我自己編撰的ua法則,我寄給你看看吧。”
蔣帆聽得撥雲見霧,那股子迷迷糊糊的迷茫勁兒立刻沒了。
他受寵若驚感激涕零,“謝謝導師,改天我一定請您吃飯!”
又客套了兩句,蔣帆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掛斷了電話,他在心底複盤了一下導師所說過的話,再想了一下自己對岑今的了解,覺得岑今是前者。
岑今喜歡一個人就會很快出手,不至於現在就疲倦了就想著欲擒故縱了,這不像他。
那顯然就是前者了。
可岑今周圍沒什麼關係特彆鐵的朋友,有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李郵。
根據今天上午看見的一切,蔣帆覺得應該不是李郵吹得耳旁風。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安的什麼心思。
可如果不是李郵,蔣帆也想不出還有誰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翻出手機找到岑今的聯係方式,刪刪減減的在上麵打了一段字,最後發出去了,他有些緊張地坐立難安。
洗完澡回到臥室,阮年並沒有去看手機,他反而是收拾收拾東西去了謝杞那。
到謝杞門口的時候,剛好被樓下的岑父看到了,按照以往,岑父以為他要去找謝杞的茬,立馬就擰眉警告,“岑今,這麼晚了你沒事去小謝那裡乾嘛?你彆有事沒事就去煩他。”
阮年拉著謝杞半敞開的門,聞言揚聲問了句,“謝杞,我這是在煩你嗎?”
裡邊的人不說話。
他低頭從二樓看著岑父,“你看嘛,謝杞都沒說什麼。”
岑父“……”
你都這麼說了,難不成人家還能承認你煩?
真是沒點abc數。
“你——”岑父擰眉,“算了,記得早點睡。”
反正他人就在這,孩子就算鬨,也不會鬨得很大。
他倒是要看看岑今到底想乾什麼。
得了允許,阮年立馬鑽進了謝杞的房門,然後伸手往後一推把門關上。
謝杞的房間簡潔乾淨,看著和原主的房間差不多大,若細心點,便能察覺出這個房間的布置和之前謝杞搬進來時沒什麼不同。
一點都沒改變。
看樣子他應該做好了隨時搬出去的準備。
“謝杞。”阮年收回視線彎了彎眉,“下午說好的,我來幫你補習。”
他進來時,謝杞隻抬頭看了一眼,便很快低下頭。
半響才聽他說,“你認真的?”
補習這件事,謝杞一直以為是阮年沒話找話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