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病嬌反派盯上以後!
聽了這話,徐鐸沒忍住嘴角抽了抽。
這麼一說就好像是高鳴追著他跑,而不是他追著高鳴跑了。
不過也對,以前作為黎沿的朋友,他不好說高鳴壞話,但高鳴確實是個這樣的人,他就是因為錢所以才吊著黎沿的。
這次黎沿要走,他肯定會有種備胎脫離控製的感覺,然後死命扒拉著黎沿不讓他走。
光是這麼想想,徐鐸就被爽到了。
他在一旁傻笑,阮年在研究這個紙片人遊戲。
這款遊戲的名字簡單粗暴,就叫《養成紙片人》,是市麵上一款極為特殊稀少的類型遊戲,見慣了攻略紙片人,還沒見過養成紙片人,而且這遊戲的第一步就是為自己的紙片人崽崽捏臉。
《養成紙片人》開局玩的是運氣概率,運氣好的話會直接掉落紙片人,運氣不好的話要靠氪金掉落紙片人,一個身份證一次機會。也就是說第一次下載若是運氣不好沒有掉落紙片人,那就隻能靠氪金了。
昨晚黎沿就是因為沒有掉落紙片人,所以才在深夜氪金上頭,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都氪了進去,哭成了淚人。
阮年研究了一會兒,找到氪金渠道氪了一塊錢,抱著僥幸心理下了池子點擊抽卡。
[再接再厲,下次一定~]
對不起原主,我完不成你養紙片人的願望了。
阮年反手刪掉這個遊戲。
手機抖動一下,他定睛一看,發現這遊戲還在手機桌麵上。
“……”他又試著閃了一下,刪不掉。
這到底是什麼鬼故事開頭。
阮年有些茫然,他給手機關機再開機,遊戲還是在a上,再去《養成紙片人》論壇看了眼,好像就他有這個問題。
還是換部手機吧。
……
中午的時候,阮年把辭職信遞給了黎溫,黎溫看了眼,“你那朋友的辭職信呢?”
阮年一愣,回憶了一下,記起這一個上午徐鐸好像都沒寫這東西,他回到工作崗位問了句。
“我寫這東西乾嘛。”徐鐸顯然沒把阮年上午那句帶他走的話放在心上。
“那不寫也行。”阮年想了想,“你收拾一下東西吧,下午和我一起走。”
“???”徐鐸人都傻了,“你是找到下家了嗎?還是下家條件比這公司好?如果好的話那我就跟你走。”
阮年直接在手機上搜索黎氏集團,然後把手機給他看,“這是我的下家。”
“黎、氏、集、團。”徐鐸緩緩地念著,表情突然古怪,“你什麼時候背著我應聘上的這家公司?黎氏可是大廠。”
一般這種大廠不是校招就是要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員,他們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了。像他們這種剛畢業的新社畜哪裡比得過那些從業五六年的經驗人員。
“我姓什麼?”阮年問。
“姓黎啊。”徐鐸一臉莫名,他剛想說你是不是睡傻了,大腦突然反應過來。
黎。
黎氏集團。
“臥槽?!”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
下午的時候天氣由晴轉陰,天空霧蒙蒙一片。
徐鐸把辭職信遞交得很快,他追在阮年身後,對於自家兄弟竟然是黎氏集團的小少爺這件事消化不良,“我是真沒想到。”
他們雖然是大學同學,且關係非常好,但他也僅僅隻知道黎沿是富二代,就算他大膽想象也完全不敢想黎沿會是黎氏集團的少爺。
這就和你以為你朋友是普通人,結果人家轉眼脫了馬甲竟是皇家太子一樣的感覺。
一個下午過去了,徐鐸的情緒依舊處於亢奮狀態中。
“新來的老板也姓黎,所以他就是黎家的大少爺,你哥哥是不是?”徐鐸開始八卦,“你們上層社會是不是像電視劇裡那樣充滿狗血?比如夫妻之間各玩各的,兄弟之間隻有權利爭奪沒有親情這些。”
這話若是對彆人說那就有些不禮貌了,但徐鐸知道黎沿不是彆人,他也不會因為這些事對自己生氣。
“沒有。”阮年聲音溫軟,“這種情況有,但我身邊沒有,大家都挺正常的。”
徐鐸若有所思點頭,看來是電視劇誇大其詞了,他就說不能跟著他媽去看那兄弟反目爭奪家產的晚間狗血檔!
黎溫還在公司處理公事,畢竟剛接手這公司,就算他要脫手也得先把事情理清楚,有錢也不是這麼敗的。
走之前他把車鑰匙給了阮年。
渣男住的地方有些偏僻,但環境不錯。高鳴隻是小康家庭,又因為剛入社會所以一直都挺拮據的,和他一起住的除了原主還有他那位正在讀高三的妹妹。
黎大哥給的車低調奢華,十分內斂,懂行的都知道它貴,徐鐸坐上車後一動不敢動,他斯哈了一聲,“你知道嗎,我現在有種嫁入豪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