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郭南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外麵人邊砸門邊催促著。
外麵一敲門,姑娘和老人頓時就慌了,他們顯然是沒有考慮到這茬。
外麵還在不停的催促,老人看著手裡的棍子,又看了看東郭南,猶豫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得出去開門,東郭南長舒一口氣,他還真怕老人一時糊塗做出最壞的選擇再給他一悶棍。
看著姑娘也要出去,東郭南連忙叫住了她。
“姑娘,你快與我解開,要不等其他人進來了就來不及了,我不會害你們的。”
東郭南說完真切的看著姑娘,姑娘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最後跑過來手忙腳亂的給東郭南解開繩子。
姑娘的辮子在東郭南麵前晃悠,東郭南的心裡不禁又蕩漾了起來,馬上進入了幻想時刻,在這當個上門女婿算了。
東郭南瞎想的時間姑娘已經給他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她回頭看見東郭南再盯著她看,臉一紅連忙把頭撇開。
但是外麵老頭已經把門打開了,姑娘顧不上許多連忙給東郭南去解開手上麻繩,剛解開就看見丁野與幾個人闖了進來。
看見東郭南與姑娘親近的坐在床上,幾個人頓時起哄怪叫了起來。
“見兄弟一夜未歸,我還以為兄弟怎麼了呢,早知兄弟有此豔福我就不這麼早尋過來了。”
那姑娘被他們說的臉紅連忙起身躲到了老頭身後。
東郭南活動了下筋骨,他這哪是享福,被綁了一晚上的苦誰知道。
“我是無所謂,你們莫要汙人姑娘清白,我昨夜喝多了酒,又跟幾個人起了衝突,暈倒在門前,多虧姑娘搭救,再這歇息了一夜,你們就彆瞎說了。”
那些人自是不信,又是一陣瞎起哄,不過姑娘與老頭看見東郭南並沒有追究怪罪他們,倒是鬆了一口氣。
把眾人趕到了院子,姑娘與老人給他們端上了熬好的早湯,其他幾人在院子外喝湯。
東郭南方便之後,丁野跟東郭南說了幾句,丁野他們昨晚也都喝多了,早上的時候,昨天被東郭南打的那幾人帶人來尋事,丁野才知道東郭南沒回來,最後打聽到了他們打架的地方才找了過來。
這些事都無關緊要,東郭南昨天心情確實很差,打了那一架今天好多了。
看見東郭南沒事,丁野幾人喝了點葵菜湯就回去了,東郭南一人留了下來在姑娘家吃飯,姑娘和老頭自然不敢說什麼。
對姑娘是不是喜歡,東郭南恐怕是的。不論是哪個時代的年輕人都有一些特質是永恒不變的,東郭南也渴望從一個年輕、熾熱的心上汲取一些溫暖與慰藉。
之後東郭南跟姑娘聊了一些他們起義的事情,姑娘則是說了一些她平時的生活。
最後東郭南離去,他畢竟不屬於這個家裡,他知道了姑娘的名字,趙秋,也是巧了。臨走之時東郭南送了姑娘一枚半兩錢,那是他身上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
蘄縣的縣令被殺了,陳勝又是那套說辭演講了一遍,蘄縣大部分的年輕男子被他擴充進了隊伍。
陳勝這次準備兵分兩路,多線出擊,他派了一個叫葛嬰的符離人去巡走攻打蘄縣以東的地方,葛嬰自然是他的親信,陳勝則準備繼續往西邊打,從大澤鄉到蘄縣往西就會進入淮陽郡,陳勝的老家陽城,吳廣的老家陽夏都在淮陽郡。
東郭南幾人被劃歸到了陳勝往西這邊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