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槐樹自己是不會取走人的性命的,能取走人的性命的隻有人。
石崚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槐樹下,而且背對著石崚他口中念念有詞。
“阿莫咦唔,阿莫咦唔,我滴那大,我滴那大…”
在這個男人的前方,那古槐樹下,有一個巨大的鮮血陣法。
陣法的六個角落分彆跪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女,其中一個赫然就是楊曉欣。
楊曉欣在這,那楊曉月一定在附近。
“哈!”石崚聽到了嬌喝聲,很熟悉。
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古戲台,古戲台的兩側還有兩個巨大的探照燈。
探照燈的紅光射到天上,照亮了雲層。
而在呐古戲台上,楊曉月正在艱難地和一群“敵人”戰鬥。
石崚看不見,他隻能看到楊曉月不斷地使出“空間扭曲”,並在不斷地“擊殺敵人”。
石崚什麼都看不到就是了,但他能猜到。
“石崚,石崚!”楊曉月大喊,她沒有看到石崚,但感覺到他來了。
“我在。”石崚向古戲台走起,他走的十分艱難。
他能感覺到,無數的幽魂擋在他的前方,讓他寸步難行。
幸虧我還是處男,而且每天都鍛煉身體。
這讓石崚的氣血十分旺盛,而且元陽不失也讓幽魂十分懼怕他。
“快去救我小妹,快點去救她。”楊曉月大喊她不是要讓石崚來救自己,而是希望他先去救她的小妹。
石崚繼續向前,他說道“救了你再去救她,一樣的。”
石崚說的滿不在乎,無數“人”向他撲了過來,但在碰到他的瞬間就化作了灰燼。
這一幕無比令人震撼,仿佛石崚擁有燃儘一切的地獄業火。
那個在巨大槐樹麵前念念有詞的人似乎是一個薩滿,他一邊念一邊跳著一種神秘的舞蹈。
可他卻穿著昂貴的西服,皮鞋擦得透亮,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在發現石崚完全無懼青銅守夜人後,他突然停止了舞蹈,並轉過了身來。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之人?”這個西裝薩滿突然看向了石崚。
石崚頂著無窮無儘的陰氣來到古戲台前,他全身上下散發出狂暴的熱氣,就仿佛剛剛跑完了一千米或者打了一場四十分鐘籃球的運動員一樣。
熱氣散發而出,但凡碰到石崚的“人”全都瞬間消散。
西裝薩滿有些疑惑“好強的…陽氣,但這是為何?極陰之人為何有如此強的陽氣?”
石崚“…”
你又知道我是極陰之子了?我這又對了新設定是吧?
“不要傷害他,活捉他,他是極陰之子,用他獻祭,我打開神機界的概率將提高三成!”
這西裝薩滿話一說完,石崚便突然豎起了耳朵。
又是神機界?
“石崚,快阻止他,千萬不能讓他打開神機界,否則我們這個世界就完了!”楊曉月大喊。
“來不及了!”西裝薩滿大手一揮,“獻祭開始!”
西裝薩滿一聲令下,那六個少女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然後一刀割開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動脈。
楊曉月美目儘裂“小妹!!!”
石崚一驚,他立馬回頭,但…
無數的“人”撲了上來。
石崚…
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