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王仁靜沒有想到邵懷樂剛從劉文龍口中得到跟長發地產有關的消息就會立刻趕過去。
“時間拖的越久越容易出變故。”
邵懷樂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長發地產從拿地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前期因為拿不到商貸已經墊資了不少。”
“時間要從他們身上出發,不能光把目光注視在我們自己的身上。”
王仁靜扮演一個助理還算是合格的,但是真的要輪商業上的眼光那還是有巨大局限性的。
“你是怕他們抗不下去了?”
邵懷樂啟動車子開往長發地產在中環的辦公樓。
“很難說,希望沒有被人捷足先蹬。”
話是這麼說,但邵懷樂覺得近幾天長發地產出現變故的概率會很低,因為劉文龍在商報上發的那篇文章更像是一篇求救信,也說明長發地產還能掙紮一段時間。
王仁靜想了想又說出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多少還跟她自己有點關係。
“其實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邵懷樂看了她一眼,他知道以後王仁靜的問題會越來越多直到越來越少,這是一個必然的磨合過程。
“你說,能解答我就解答給你聽。”
“就是你要給劉文龍的谘詢費為什麼不剛才就給了?”
“為什麼還要我明天給他送過去,這裡麵有什麼區彆嗎?”
邵懷樂聽到是這麼個問題,聞言輕笑了兩聲。
“靜姐原來你是想問這個啊?”
“其實從劉文龍跟我說完關於長發地產所有他所知道內容後,在這件事裡麵他幾乎是沒有任何作用了。”
“這筆口頭承諾的谘詢費,其實我想給就給,不想給他也沒有辦法。”
“之所以明天給,是我想在接觸過長發地產後看這筆生意能不能做下去。”
“如果做不下去,那他劉文龍這筆錢你懂的。”
王仁靜聽完邵懷樂的話,才明白邵懷樂的意思,隻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糾結。
“你這樣不是失信於人嗎?”
邵懷樂聽到王仁靜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伸出自己左手在王仁靜的麵前晃了晃。
“手表58元夜市買的。”
“車子430一天租的。”
“都窮成我這樣的了,我還管自己會不會失信?”
“要是這單不成,你也得跟著我吃土。”
“靜姐咱不開玩笑了成嗎?”
王仁靜聽了邵懷樂的話直接陷入了沉默,顯然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辭職完全是上了邵懷樂的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