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說說情。”
現在連邵懷樂都有些詫異了,震驚的看著袁超穹,不明白她這麼說是幾個意思。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每個人的生命跟人生都隻有一次。”
“總不能彆人讓你去生你就去生,讓你去死你就去死。”
袁超穹現在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眼神中莫名的神色也變得愈加複雜了。
邵懷樂在酒吧的時候就聽到過袁超穹醉酒後說的話,便也明白了她可能是從自己這件事情上見到了自己被擺弄人生的影子。
“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想辦法嘗試著去改變。”
“你是一個有頭腦的人。”
“人的一生是不可能一直按照彆人的安排過生活的。”
袁超穹神情複雜,看著邵懷樂強忍住微微泛紅的眼眶裡想要落下來的眼淚。
邵懷樂微微歎了一聲氣,一個女人在二十來歲的年紀就算再怎麼聰慧能乾,在骨子畢竟還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感性,柔弱終歸還是一分都不會少的。
惹哭一個女人很容易,但是要把一個哭的女孩子哄好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自己女人的情況下,邵懷樂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所以他把袁超穹說得眼眶泛紅後,就轉身把車窗窗簾拉開一條縫隙,看向了車窗外麵。
袁超穹見到邵懷樂轉身,就用手背輕輕在眼眶下擦拭了一下,然後看著跟頭狗熊一樣趴在窗口的邵懷樂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又沒有讓你來哄我!”
“轉過來吧。”
邵懷樂這才尬笑了兩聲,手一拉窗簾把身體轉了過去。
“哈,沒事了嗎?”
“我怕你賴我頭上!”
袁超穹被邵懷樂給氣樂了,伸手就打在了邵懷樂的身上。
“一點正形都沒有。”
“真的,打不過就投降。”
“在公海被人打死了都沒人管你。”
看著一臉認真的袁超穹,邵懷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著是不是自己太過於帥氣把這個賭王千金給迷倒了,但是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發生在何超穹身上的。
“我明白。”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先說一聲謝謝!”
袁超穹見到邵懷樂答應下來,臉上才重新綻放出笑容。
“我可是真拿你當朋友了。”
“謝謝你那晚陪我飲酒。”
“可能還聽了許多我的囉嗦吧?”
邵懷樂原先還在點著頭,聽到這一句後著立馬搖得都出現殘影了。
“關於你的婚後生活什麼的,我可是一句都沒有聽到!”
“聽到也都忘記了。”
袁超穹看著邵懷樂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就又再次去打了他一下。
“好了又不是什麼秘密。”
“你們香江的紙媒不隔三差五都得給我寫上兩篇嗎?”
“瞧把你緊張的。”
邵懷樂這才咧嘴一笑。
“我怕你生氣。”
袁超穹發覺自己對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上兩歲的邵懷樂真是沒有脾氣了,簡直就是一個胡攪蠻纏的祖宗。
“算我怕了你了。”
邵懷樂這才暗暗吐出一口氣,袁超穹這女人太聰明了。他也隻能以用這樣的辦法蒙混過關,真怕自己言多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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