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交由她來撥付給你的。”
談俊不知道邵懷樂為什麼要在歐洲注冊這麼多離岸公司。最重要的是這些公司都要求以當地人的身份注冊,就眼前看來邵懷樂是得不到好處的。
“我好奇問一句,你在歐洲注冊這麼多公司乾嘛?”
邵懷樂放下剛品了一口的咖啡,自然不會把自己心中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當然是賺錢,然後把錢安全的轉移到香江這邊的賬戶。”
“放心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你隻要幫我把事情辦好就行了。”
談俊見到邵懷樂的回答也隻是點到為止,知道自己問不出真實意圖也就不打聽了。
“這點我倒是不擔心。”
“不過真要在這麼多國家注冊公司,我擔心自己力有不逮。”
邵懷樂看著談俊露出苦笑的臉,隻是笑著安慰道。
“把德國當成硬性指標,其餘地方不放棄也不強求。”
談俊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事務律師,現在成了邵懷樂類似中間人的存在。
“那我儘量吧。”
邵懷樂拿起咖啡杯朝著談俊舉了一下。
“那就麻煩你了。”
送走談俊沒多久,王仁靜就也走了。
邵懷樂回到房間剛坐下一會功夫,接到了熊群的電話。
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有一些詫異,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間點熊群會聯係他。
更沒想到的是沒多久熊群就提著一袋行禮敲開了邵懷樂的房門。
邵懷樂看著眼前胡須拉茬的熊群,一股子濃重的煙味更像是被進行了毒氣實驗一樣。
“怎麼個情況?”
“不是說是從濠江回來嗎?”
“怎麼弄得像是逃難一樣。”
熊群眼睛裡麵布滿了血絲,麵對邵懷樂的問話打了一個哈欠。
“幫我開個房間,等我睡醒了再跟你聊。”
麵對熊群這有些無理的要求,邵懷樂還是滿足了他。
很快一個前台的小姐就帶著房卡走了上來,然後就帶著熊群去同層的其他房間休息了。
一直等到了晚上將近十點,邵懷樂的房門才被再次敲響。
早已經穿著睡衣躺床上看電視的邵懷樂,隻能穿著拖鞋跑去開門。
門外是頭發吹得半乾的熊群,他看著應該是剛洗完澡。
“醒了?”
邵懷樂上下打量一眼胡子刮乾淨的熊群,側身讓出一條過道讓他進來。
“睡醒洗了個澡,過來跟你聊聊。”
熊群說著話走進了邵懷樂的房間,然後走到沙發那邊坐了下去。
邵懷樂看著熊群的背影,關上房門就跟著走了過去。
“這是突然有事回來。”
“還是濠江那邊的事情都辦妥了?”
邵懷樂走到沙發那邊坐在了熊群對麵的沙發上麵。
見到熊群屁股剛坐下沒有多久,就摸出一盒煙給自己點了起來。
拒絕了熊群遞給他的煙,邵懷樂等到熊群點燃煙後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團白色煙霧才再次發聲詢問。
“不願意說?”
熊群身體往沙發的靠背上麵一靠,眼神裡麵帶著還未有消退的倦容。
“濠江的事情基本上算是穩妥了。”
邵懷樂沒有想到這才幾天,熊群就把濠江那邊的事情給辦妥了,不由得眉毛一挑。
“你這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不少嘛。”
熊群尷尬一笑,看著邵懷樂又抽了一口煙。
“說起來還跟你有點關係。”
邵懷樂實在聽不懂熊群這話裡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跟他有關係。他的手可還沒有本事伸到濠江,就算是香江也是立足未穩。
“你濠江的事情,跟我能有什麼關係?”
熊群乾咳了兩聲,伸手往茶幾上麵的煙灰缸裡彈了一下煙灰。
“前陣子遇到了袁小姐。”
“他問起了你的情況,然後順手幫了我一下。”
這兩句話看似平淡,可是聽得邵懷樂眉毛都蹙了起來。
“袁小姐?”
“她會幫你?”
熊群眼皮微微一抬,看著邵懷樂發出有些古怪的笑聲。
“袁先生我肯定是夠不到的。”
“駒哥那裡我去找過,可是人家要做鐵麵判官,根本就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我也沒有想到就是提了兩句,袁小姐就真出手幫忙了。”
邵懷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想不通袁超穹為什麼要幫這個跟她毫無關係的忙。
“她幫你去跟袁先生談了?”
熊群抽著煙,一雙眼睛在邵懷樂的臉上打轉,實在有些想不通為什麼有這麼多女人在他身邊打轉。
“看來你對二房不是很了解。”
邵懷樂隻知道後來賭王家,爭產爭得厲害。至於那幾房太太也隻是在八卦新聞跟小文章裡了解過一些。
“這個我倒是真的不清楚。”
熊群夾著煙的手,揉了揉仍然很是疲倦乾澀的眼睛。
“是水房出麵了。“
“不是這暗底下麵的一股水站到我這邊,我估計還得在那混水裡攪到不知道什麼時候。”
邵懷樂沒有想到會是水房那邊出麵幫著熊群把濠江的事情給平了。
“水房?”
“袁小姐還跟他們有關係?”
熊群看著邵懷樂還真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隻能繼續解釋了起來。
“袁小姐的舅父就是水房上麵的人。”
邵懷樂這才明白了過來,沒有想到二房跟濠江的水房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原來是這樣。”
“那你真得好好感謝袁小姐了。”
邵懷樂可不想把自己給扯到裡麵去,話語間就把自己給擇了出去。
熊群“嘿嘿”一笑,看著邵懷樂不太自然的表情,就忍不住有種想要笑的衝動。
邵懷樂翻了一個白眼。
“很好笑嗎?”
“我估計你現在想想自己的事情就應該笑不出來了。”
熊群被邵懷樂給懟了下,帶著笑意的表情立刻就僵硬了下來。
邵懷樂馬上就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從熊群前麵那一副形象,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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