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昊辰將書信與小瓷瓶遞給黎羽命令道,“速速將這書信與丹藥悄悄地送給淩兢大師,這可關乎他一族性命,切可不能走漏半分消息。”
“唯,”黎羽將書信與丹藥揣入懷中,行禮後轉身匆匆退下了。
“那事不宜遲,吾們這就去花圃采摘藥材吧,”暮昊辰心想得抓緊,在母親病入膏肓之前,更容易醫治,才能拯救淩兢大師一族。
雪兒笑眯眯道,“又可以去花圃玩耍了,吾要玩那個甩高高。”
“行,不過你得先把草藥才了才行,”暮昊辰抿嘴一笑,俯身將雪兒報入懷中,朝拾光花圃走去。
“”遵命,我的君上,”雪兒笑嘻嘻道。
夫人坐在雕花沉香木椅上,瞅眉緊鎖,右手枕著頭,漫不經心地問道,“柳絮,君上回來幾日啦?”
“回夫人,君上回府六日有餘,”柳絮低頭回道。
“那這麼說來,那淩兢尋了白芷都六日了,還未半分消息?”夫人鎖了鎖眉嘀咕道,莫不是誆騙我?
“是的,夫人,”柳絮低頭行禮道。
夫人瞧向殿前左邊的一身俠女打扮,麵若冰霜的女子冷冷道,“寒霜你帶幾人去淩兢府上問個究竟,到底尋不尋得了,若是尋不了,全給我爪了,莫要耍花招。”
“唯,”寒霜低頭行禮後,匆匆退了下去。
“柳絮,扶我回屋歇歇吧,”夫人鎖了鎖眉,怎麼頭昏眼花,呼吸急促了些。
柳絮瞧著夫人臉色煞白,“夫人怎麼啦?”
“有些眩暈,”夫人愁眉緊鎖,難道上年紀啦,方才那一下,我就受不了啦?
“夫人,請藥師長來瞧瞧吧,”柳絮上前扶起夫人朝寢宮走去。
“不必了,睡會兒,許就沒事了,”夫人心想這些事也難以啟齒呀,何況讓他來瞧了,每回都開一些苦兮兮的藥,難以下咽。
“唯,奴婢這就伺候您歇下,”柳絮替夫人褪去外衣,拆下珠釵,扶她上榻躺下,為她蓋好錦被,放下緋紅幃幔,站在床榻旁聽候夫人差遣。
夫人歇下約一個時辰,寢宮外傳來寒霜冷冷的聲音,“稟告夫人,淩兢大師與白芷神醫,屬下已帶到。”
“夫人?”柳絮對著幃幔中輕聲細語喚道,瞧瞧夫人是否睡著了。
“讓他們進來吧,”夫人冷冷道,我正難受,來得可真是時候。
“唯,”柳絮低頭行禮後,退到門口,輕輕將門拉開,柔聲細語道,“淩兢大師、白芷神醫,夫人有請。”
話落,淩兢、白芷二人低頭,隨柳絮前往夫人床榻前。
淩兢彎腰曲背低頭行禮,“拜見夫人,白芷神醫卑職已將他請來,替您瞧病。”
話落,淩兢、白芷二人低頭,隨柳絮前往夫人床榻前。
淩兢彎腰曲背低頭行禮,“拜見夫人,白芷神醫卑職已將他請來,替您瞧病。”
“白芷神醫你來得正好,你為我瞧瞧是何病呢?這兒覺著有些眩暈,”夫人冷冷道。
“唯,”白芷神醫肩上挎著那陳舊的藥箱,低頭靠近床榻。
柳絮速速搬來了一個紅木雕花圓凳柔聲細語道,“神醫請坐。”隨後,將帷幔掀開,扶夫人斜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