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先跟我跟我說說那個什麼敵人的節奏吧。”
啟一邊說,一邊揮動著手裡的斧子,幫助十幾仗外正陷入困境的戰友解圍。
他們都跟陳濤和啟一樣,連續跟敵人戰鬥了十幾個小時。
這個過程是極其漫長的,特彆是敵人似乎無論怎麼殺都會被變少。
在這種情況下,對所有參戰的人族戰士都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考驗,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如此。
而人在麵對巨大的壓力之時,就會十分容易出現失誤。
很多年輕的戰士就是因為這種情況身死的。
陳濤伸手捏爆了一片遠處正向城牆聚攏過來的影族大軍,再次清理出一片沒有敵人的“真空地帶”。
同時他的腦子也在飛快的思考著,思考該如何向啟解釋那種所謂的節奏。
作為一個兩人為人的天命之子,陳濤很快便想出辦法。
“你會唱歌嗎?”
“唱歌?”
啟先是一臉的疑惑,他不明白戰鬥怎麼和唱歌扯上了關係。
不過他的腦袋裡也確實有用唱歌戰鬥的情報。
他曾在跟隨父親四處治水的時候聽一位老人說過,在南方的大山裡生活著一群野人,他們通過模仿一種生活在遠古時代強大生靈的叫聲戰鬥。
但由於那種強大的生靈早就消失不見了,所以隻能通過口口相傳的方式把生靈的聲傳下去。
讓彆人傳話都有大幾率會傳錯,更何況是這種早就消失生物的聲音了。
所以漸漸的,那群野人的聲音失去了戰鬥力,從而慢慢的銷聲匿跡了。
“哪跟哪啊。”
陳濤聽完啟的描述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知道啟應該是會錯意了。
就在他準備用後世的流行歌曲給啟演示一下什麼是節奏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陣陣有節奏的吼聲從啟的嘴裡傳了出來。
歌很簡單,甚至沒有一句現代意義上的歌詞,一首歌曲下來隻有一聲聲抑揚頓挫的啊啊聲。
“這是部落裡慶祝豐收時唱的歌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陳濤覺的啟在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有些害羞。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你試著把自己剛剛切開影子的那一下帶入你的歌聲裡,怎麼說呢,就是把歌的調子改成你在出手之前發現的那種讓姐覺得可以出手的感覺”
陳濤一邊跟啟說著,一邊自己也開始盯著遠處一個一個全身變成影子的影族士兵。
一般的士兵是不會變成影子的,他們隻能改變自身影之力的狀態,用來攻擊敵人。
但數量一多加之見識到了戰爭的殘酷,難免會發生臨陣突破的事情,不過這種情況並不多,大概七八萬個影族士兵裡會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