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家主很傾城!
十月十二,因著皇帝駕崩全國舉哀三天而推遲了的訂婚宴終於在慕容府舉行,沒有外人,有的隻有慕容府的人以及慕容蓁與司臨淵兩人的朋友下屬。誰也沒有提成親的事情,阿卿的心願,他們因為心知肚明,畢竟這同時也是他們的心願。
他們定親之後,又等了些時日,在慕容府,又替小正太和李煙籠舉行了簡單的成親儀式,雖是簡單,聘禮嫁妝卻是一樣不少,慕容蓁自是為小正太準備了豐厚的嫁妝,慕容蓁甚至單獨在慕容府僻了個小院給他們居住。
“以後你們兩個就就在慕容府好好生活吧!”慕容蓁對著這對新婚夫婦淡淡的說道,“嗯,誰都不許欺負誰!”
“老大!”小正太急了,“我以後還是要跟著你的!”他雖然成親了,可是,這不妨礙他追隨她的左右。
一旁的李煙籠,心中同樣感激這個間接促成她和小正太成親的人,她上前一步,看了小正太一眼,對方對方略帶歉疚的眼神,臉上漾起柔和的微笑,轉臉看著慕容蓁,同樣是一臉的真誠,“小正太叫你一聲老大,我既然嫁給了他,嫁雞隨雞,我也該喚你一聲老大,我會與小正太一般,一生視你為主,追隨左右!”李煙籠的聲音,帶著大家閨秀的雅致,張弛有度,倒也好聽。
天麟大賽那一次,慕容蓁與她相處的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那時對她的印象不錯,生在權貴之家卻無一點驕縱之氣,多才多藝且平
易近人。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對她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層,倒不是因為她願意追隨自己才會有這樣的認知,而是,這個女子,當選擇一個男人的時候,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命運交到這個男人的手中。隻是……。
“我並不是不要你們了!”慕容蓁安撫這兩人,“這次我們出去不會太長時間!你留在慕容府,正好幫我照看我的家人,順帶幫我看著夜君瀾,說不定他跟他老爹一樣奸詐呢!”慕容蓁一本正經,一點也不因為誣陷夜君瀾而臉紅,他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為她做點小事也是應該的。
“好,有我們在你放心!”小正太還未回答,站在他身旁的李煙籠已經拍著心口保證了。
小正太掃了一眼自家媳婦兒,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終究隻能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老大,老大的心思他豈會不解,雖然在男女情愛上遲鈍了一點,其他的時候自己智商還是不錯的。老大,還是看他成親了才不想讓他涉險而已。
慕容蓁對著他微微一笑,你理解就好,成家了,就不是一個人了,就得學會對另外一個人負責。
我會照顧好自己!
可是難免出意外嘛!不用擔心,我身邊的能人多著呢!
兩人的眼底官司做的巧妙,該看見的必然都看見了,不應該看見的,比如李煙籠,自是看不出來的。
不忍心媳婦兒白激動的小正太,終究還是妥協了,他在慕容府也是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
慕容蓁很滿意的點頭微笑,對,就是這樣!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人受傷更甚至離世,香老大是她心中的痛,她知道,也是吃哥他們以及風氏兄弟們的痛,而她不想再有這樣的經曆,尤其是已經成了家的小正太,她希望,小正太能平平順順的過著幸福的生活,而非跟著她在外出生入死。
安排好小正太,慕容蓁才看向自己的爹爹阿卿,“爹爹,還有人在背後盯著慕容府,雖然解決了鬱南皇室對慕容府的威脅,但是咱們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咱們的敵人很強大!”
“我知道!”慕容卿點頭應道。腦海中閃現一個模糊的身影以及那人得意的大笑聲,突然,頭腦一陣刺痛,緊接著眼前一黑,差點跌倒在地。
還是坐在他身旁的司臨淵,一把將他扶住,“阿卿,你怎麼了?”其他人也立刻關心的圍了過來。
阿卿坐在凳子上,隻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
而墨如煙已經被慕容蓁拽了過來,直接拽到慕容卿的身邊,“不是說隻要不想起來就不會疼麼?你趕緊給他好好看看!”阿卿這樣,慕容蓁理所當然的以為他又想起自己的娘了。
墨如煙伸手探上慕容卿的脈搏,仔細的觀察他的神色,“伯父,您……。”
慕容卿揮了揮手,“不用擔心!隻是想起一些很模糊的記憶,一著急才會……。”
慕容蓁一聽是這個原因立刻擠走了墨如煙坐在了慕容卿的另外一邊,“不是讓你不要想了麼?什麼都不要想!”慕容蓁緊拉著慕容卿的手,“我一定很快就會找到最後一味解藥的!到時候你就可以了!我們不急,十幾年都等過來了,還差這麼幾天麼?”
慕容卿點頭,“你說的對!不差幾天!”
“所以,你不用費心,你隻要好顧好慕容府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慕容蓁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
慕容卿點頭,“你放心,慕容府不會有事!隻是,你自己在外,一定要小心,保護好身邊的人,也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慕容蓁點頭。
慕容卿又轉頭看向自己身旁的司臨淵,將慕容蓁的手遞到他的手中,這是一種交付的意思,“司臨淵,我把阿蓁好好的交到你的手中,你要把她好好的帶回來!”
“爹,你放心!”司臨淵鄭重的點頭,“我會照顧好阿蓁!”他不會說自己拚了命不要也會保護她,他會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阿蓁,不讓兩人之間留有遺憾。
慕容卿點頭,這才放心了些許,以往,阿蓁出去了他難受,隻想著阿蓁出去玩了竟然不帶著他,如今他好了,看著阿蓁離開自己,心裡同樣難受不安,隻是這種和怨怪不同,這是擔心害怕,他為人父十六年,卻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安撫了好一陣,慕容蓁才讓小八送慕容卿回去休息,現下,屋裡隻是剩下她、司臨淵以及吃哥他們,風氏兄弟,朝陽落月以及鳳丫頭還有墨如煙主仆三人。
墨如煙將日中花的模樣畫在一張紙上,由唯笑拿著遞給其他的人相互傳看。
“這東西不就是向日葵麼?”小正太坐在自家媳婦兒身邊,看著那張圖畫,聲音奇怪的道,“神醫,你確定你沒有畫錯?”
慕容蓁聽他這麼一說,對著小正太招了招手,小正太領旨,立刻捧著畫顛顛的送了過來,“老大,您請!”十足一狗腿樣。
慕容蓁白了他一眼,立刻將畫紙抽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之上那據說是日中花的向日葵。最後不得不同意小正太的觀點,這東西,果真很像向日葵,將手中的畫紙遞給身旁的司臨淵,這才看向墨如煙,等待著他的解釋。
墨如煙但笑不語,“你們仔細看看!”
“難道這花的顏色是透明的?”水墨畫一般,其實看不出什麼顏色,隻是,若沒有與向日葵有差距,也不會叫日中花而非向日葵了!拿著畫像的司臨淵不是很篤定的開口。
眾人呆了呆,透明色的花?這世上有這種花麼?那人們還能看見嗎?
墨如煙這才點了點頭,果然,還是這人最是聰明,“對,日中花的花瓣是透明色的,不知情的人看了,隻能看到棕色的花蕊!”
“天呀,好神奇的花!”小正太把玩著媳婦的頭發感歎道。
“那你知道這種花在什麼地方嗎?”慕容蓁著急的問,管它什麼樣的花,隻要能治好阿卿的毒就行。
墨如煙搖了搖頭,“沒有更詳細的關於日中花的記錄了!這個還是我在古典上無意中看到的!”日中花雖長得像向日葵,卻不是真的向日葵,不是那種普遍到見到陽光便能存活的花卉,這種趨於奇花異草一類的植物,隻能說,可遇而不可求。
沒人發現,一旁正在吃東西的吃貨突然便停了下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手上的畫紙,那朵花……那朵花……就是日中花?
“唔!”突然,一聲悶哼,吃貨的臉色一白,卻也讓他回國神來,連忙往嘴裡塞東西。
“吃哥,你怎麼了?”坐在旁邊的阿隱連忙開口詢問,其他的人,自然也沒有忽略那聲悶哼,一個個疑惑而關心的看著他。
吃哥連忙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開口“不是什麼大事,一邊看畫一邊要鳳梨,這不把舌頭咬著了!”
“切!就不能少吃一口?”阿呆冷哼,這樣嚇大家。
“少吃一口會要了吃哥的命!”斜倚在椅子上的阿懶笑嗬嗬的說著,“吃貨吃貨,不吃了還叫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