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現場演繹發瘋文學!
先說說傅輕璿這邊。
節目組在村子裡拍攝了三天,嘉賓們在村子裡待了將近五天,愣是沒有人發現村民的不對勁?
所以戀愛腦真的會影響智商的是吧?
書裡的她當時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了是吧?
至於調查的時候監控壞了,那目擊證人呢?行車記錄儀呢?
而且連證物都能遺失,還找不到偷竊者,是不是說明官方內部是有問題的呢?
既然如此官方應該內查外調搞起來好不好?
再說到傅珩然這邊。
神秘人如果真的知道傅輕璿的蹤跡為什麼非得跟他約到山溝溝裡進行麵談?
是城裡裝不下他還是他長得見不得人?
再說怎麼就那麼巧就偏偏去見他的路上就刹車失靈了呢?
司機都能跳車保命為什麼傅珩然不跳?
司機沒啥事為啥不趕緊報警打急救電話救人?
書裡說司機跳車的時候磕到了頭,有點輕微腦震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手機又沒有在身上,他朝著懸崖喊了半天傅珩然的名字卻都沒人回應,沒辦法隻好先走著下山,等尋到人煙報警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這個說辭,合理,但過於巧合了。
如果不是傅珩然命大恰巧有人救了他,等司機報警再去救人,估摸著黃花菜都涼了。
至於傅夫人,她身體虛弱是不假,可是丈夫和女兒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她突然跑去跳樓,是不是有點奇怪了?
就算是哭也早了點吧?就不怕實際上隻是虛驚一場然後哭錯墳?
更何況病房其實有個很大的特點,就是進去之後條件堪比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並且除臥室外附帶陪護房、會客室、辦公室、廚房。
當然,理所當然的,病房是不會安裝監控的。
在傅夫人死後,清醒的傅珩然回家聽聞噩耗,傷心欲絕在所難免,可是作為一個在商場上征戰殺伐數年的商人,即便他跟妻子如何的伉儷情深,早有死誌,是不是也得先把閨女找到再說?
媳婦是親的,閨女就不是了?
他死了一了百了了,可是都推給傅珩之算是個怎麼回事兒?
傅珩之又照看公司又滿世界找孩子,八條腿兒的螃蟹都經不住這麼折騰吧?
更何況讓一個雙腿截肢的男人自縊身亡,不知道是作者腦子有坑還是他挖了坑最後沒填土。
心裡接連不斷的碎碎念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傅珩之見她聽到“瑄哥”之後就開始走神,而且半天沒有回應自己的時候臉已經黑了。
鴉羽下的漆色愈深,那張女媧畢設般的麵龐在麵無表情的時候顯得格外冷清,他薄唇微抿,猛的棲身過去,修長的雙腿跨坐在她雙腿的兩側,一隻手扶住她溫熱的後脖頸,又用長指抵在了她的下巴上抬起她的臉,將她整個人緊緊的禁錮在自己身前。
“你在想誰?”
他低頭垂眸,這個角度看她難得讓人覺得有種脆弱的美感。
突然心中的鬱火便在觸碰到她後頸後,發現她身軀輕顫時消散了個乾淨。
她美目茫然無措,睫羽微顫,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垂在身側的手指尖微微蜷了蜷,卻始終沒有抬起來,畢竟這個角度,她想推開他怕是都無從下手。
簡不聽紅唇輕啟,身子有些僵直,這般模樣好像有些過分親密了,但是卻隻是不太習慣,並非厭惡。
突然靈光一現,簡不聽狀似乖巧的說“我在想一會兒的悄悄話要怎麼寫。”
實話是不可能說實話的,說出來不但不能播,他還得把她送去醫療機構裡切片檢查,看看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她有些怯怯的伸出手扯了扯他浴袍的衣擺,無處安放的目光不得不直視著他的雙眼,畢竟再往下滑半寸便能看到他浴袍鬆垮的衣襟下的滿目春色。
錯她已經犯過一次了,可不能再犯第二次了,她一個出場三章就命喪黃泉的小趴菜怎麼惹的起活到大結局才領盒飯的超級大反派?
他後期給駱岐川使絆子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手軟,男女主都被他收拾的挺淒慘的,可以說但凡沒有傅輕璿那一刀,這文最後結局男女主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好說。
惹不得惹不得。
如果是個小家族的男人,招惹了也就算了,不喜歡了還能求表姐給收個尾。
這家夥招惹了,怕是最後表姐給把她裝盒裡送到他地下室去。
腦補的畫麵太美,她不禁想打個寒戰,卻在此時,傅珩之彎下了身子。
頗具壓迫感的緩緩逼近,在簡不聽震驚的目光下拿櫻紅的薄唇貼在了她的唇角,也並非親吻,而是像小動物一樣親昵的蹭了蹭。
有點像貓。
鼻端是熟悉的樹莓香。
若不是怕嚇到她,他真想再好好嘗嘗。
隻聽他說“你最好是這樣。小騙子。”
聲音沙啞低沉,卻帶著絲絲縷縷的寵溺。
那雙眼睛牢牢地盯著她,與之前那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小奶狗形象判若兩人“彆想他,你想想我。”
果然,影帝就是影帝,你看到的他想讓你看到的模樣,這才是真正的——你喜歡的樣子他都有。
拉開距離後,他依舊垂頭看她。
而簡不聽早已滿臉通紅,瞳孔地震到懷疑人生。
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臉上的溫度已經能煎蛋了。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貼麵禮是不可或缺的儀式之一,彆說臉紅,她甚至情緒毫無波動。
果然是色令智昏吧?
麵對這樣偉大的一張臉,無動於衷才不正常吧?
簡不聽迅速為自己沒有條件反射一巴掌呼過去做出了解釋。
完全忘了她是個極為討厭彆人與她身體接觸的人。
而他那目光宛若實質一般滑過她的眉眼,順著臉頰緩緩移動,直至定格在她色澤豔麗的嬌唇上。
分明隻是目光的描摹,卻莫名讓她覺得有些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