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現場演繹發瘋文學!
{簡姐,他說啥你就信啥是吧?為啥不問跟拍小哥!就離譜!你都不驗一下的麼?!萬一他是獵人怎麼辦!}
{就算簡姐和珩哥不一樣也沒事吧?錢在誰那不是她倆一起花啊?}
{珩哥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的確有點貓膩!}
{節目組好雞賊,竟然故意避開手機屏幕拍!所以到底有幾個狼人幾個獵人啊?!}
{簡姐好適合塞蕾娜的角色啊!她剛剛那句話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絕了!}
盧雨薇和駱岐川並沒有互相驗過對方,隻是直白的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牌是獵人,想保留機會去驗彆人。
而他們找了將近一個小時,驗了虞嬌嬌、溫以柘後發現他們當中並沒有狼人。
董書禾不知道人去哪了,而辛煦也遲遲沒有遇見,四人簡直把所有安保人員都轉過來看過正臉,可是愣是沒有找到簡不聽和傅珩之的半個影子。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挨著個項目邊打卡邊找人。
任務和遊戲總得贏一個吧?
結果竟是在鬼屋排隊時撞見了辛煦。
可惜,辛煦同樣是獵人。
那狼人隻有可能在簡不聽,傅珩之和董書禾三人當中。
{所以是五個獵人三個狼人?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好說,我三開了嬌嬌、書禾姐姐和簡姐的視角,書禾姐姐應該也隻是獵人,她完全沒有躲的意思,他們沒找到她是因為她被“客戶”拉進冷飲店裡了。}
{所以狼人隻有簡姐和珩哥?這手氣可以去買彩票了吧?}
{我持保留意見,先觀望看看。}
夏季的炎熱似乎並不能阻擋年輕人的熱情,排隊進鬼屋的年輕人人數並不少,節目組的人混在其中倒是顯得並不是那麼顯眼了。
這古堡進去之後大門就被關上了,而裡麵光線極為昏暗,鼻端縈繞著一種讓人犯嘔的腥臭味,空氣陰冷,不知是不是錯覺,這裡似乎比空調房還要冷上幾分。
目光觸及的地方是一個寬闊的大廳正前方掛著一幅碩大的女人的肖像畫,她穿著繁瑣的宮裝裙,一頭漂亮沒白金色長卷發。
詭異的是,她的臉是空白的,似乎被火焰燒了去。
一行人顫顫巍巍的順著階梯上樓,四處都是褐色的汙漬和真人等比的人偶娃娃,做工很是逼真,他們一個個大張著眼睛,奇怪的是他們的瞳孔極小,看起來頗為可怕。
時不時的還能看到鮮血淋漓的殘肢斷臂,有膽大些的觸手摸了摸,卻發現那當真是真人的皮膚質感,還帶著些微的寒意。
虞嬌嬌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大氣兒都不敢多喘。
{這裡麵氛圍好像真的挺不錯的誒!太酷了吧?!}
{去玩過,講真,它值得一張門票認真對待,我們之前玩了兩個小時,才徹底捋清楚所有故事線的細節。}
{我去過兩次,第一次匆匆跑出來了,壓根啥都不知道,第二次重新玩了之後才明白具體講了什麼故事。}
二樓有許多不同的房間,有記錄著女主人幼年時期的兒童房,裡麵還有她的相冊和日記。
相同的是,女主人的照片全部沒有臉。
也有塞蕾娜父母的房間以及他們留下的文字記錄、病例記錄和遺囑等等信息。
還有書房和管家的房間,陸續找到的日記和文檔都在告知著他們這裡發生過的故事。
還有一個碩大的“手術室”,福爾馬林裡浸泡著人類的殘肢斷臂,以及雜七雜八製作人偶的工具。
桌案上還有一本被主人攤開的《人皮傀儡製作指南》。
甚至手術台上還有一個製作了一半的人偶。
他皮膚慘白,看起來似乎全身赤裸,身上蓋著一塊白布,該是小腿的地方一片空曠,顯然是被摘掉了腿還沒有進行縫合。
一個年輕女孩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卻見他的頭突然動了動,側過腦袋刷的一下睜開了眼,那眼睛同樣隻能看到一大片眼白和比綠豆還小的瞳孔,他死死的瞪大了眼睛盯著麵前的人。
“啊!”女孩驚悚的尖叫出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誰教你們這麼拍的!誰!}
{救命,我還在想著這個人偶傀儡還怪逼真的,結果他看我!!}
{家人們!誰懂直麵他的恐懼啊!救命!我看的是戀綜還是午夜凶鈴!大白天看得我冷汗都出來了!}
{為啥沒有高能預警,嗚嗚嗚……我就自己在家,不敢看了!}
{姐妹醒醒,這是直播,怎麼給你預警,坐時光機穿越到過去麼?}
尖叫聲仿佛打破了當下的平靜,現場的人連忙逃竄出了這個手術室,吵嚷聲卻驚了三樓的某些生物。
一陣劇烈的犬吠聲傳了出來,從聲音便能聽得出絕對不止一兩頭獵犬。
一行人循著聲音朝著三樓走去,卻發現這裡並不是樓下那種實木質門,而是像牢籠一樣的鐵柵欄門。
犬吠就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他們透過柵欄縫隙往裡麵看過去卻發現,十多條獵犬被關在籠子裡,地上還扔著許多血肉模糊的肉塊,隱約可見幾個散落在地的眼珠和被啃食的麵目全非的頭顱,鮮血順著門縫往外湧,直到染臟了他們的鞋底。
“嘔……”不知何人有些控製不住似的快要吐了出來,而此時,更讓人恐懼的是,他們在樓道聽到了高跟鞋觸及地麵“噠噠噠噠”的聲音。
空曠的空間回響著高跟鞋的聲響以及層疊不窮的犬吠聲,可他們無處可躲無處可避,三樓唯一的房間就是那個關滿獵犬的房間。
很快,那人愈走愈近。
她穿著大廳中的掛畫裡的那件黑紅配色的禮服,披散著一頭白金色長卷發,一雙細細的眉毛呈灰白色,其下就是一雙沒有瞳孔的詭異白瞳,她漂亮的像是個精致的洋娃娃,但是周身卻帶著一股詭譎的氣質。
而她的手上抓著的是一團長發,拖著一直走的竟然是半個人體,衣物幾乎難以蔽體,那人幾乎快被削成了人彘,斷口處還在陸陸續續的滲血。
突然莫名讓人明白,為什麼這裡的地板都是一種紅褐色的汙漬,為什麼房間裡回蕩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難怪這裡這麼火……天啊,不行了,我的螺螄粉突然不香了!}
{誰懂,我在吃薯條,現在看到番茄醬我突然感覺有點反胃!}
{的確是很真實的場景但是其實咱就是說,也沒必要這麼真實,真的!}
“咦?你們也是來我家裡參加宴會的客人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女人的聲音又甜又欲,卻是個全然陌生的聲音。
她似乎是看到了亂闖的客人,語氣中有些不悅和埋怨,卻也帶著一絲詭異的愉悅。
現場無人作答。
節目組的人也被她手裡血淋淋的那半個人嚇成了鵪鶉,壓根沒認出來這人是誰。
“算了,等我扔個垃圾,就帶你們去宴會廳吧!不過,你們可不能再亂跑了哦!我會不高興的!”她拖著那半個人打開了鐵柵欄門,拖著它丟進去。
片刻後拎著裙角走出來,有些不悅的看了看地麵的鮮血“嘖嘖,真臟。”
{怎麼突然認不出我簡姐了?她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