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總，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至於相機，我想自己買，靠自己掙工資買就好了。所以，你簽了這個合同，我就有錢買相機了！”
她希望能把話題重新引回到合同上。
駱總聽了虹的回答，眉頭微微皺起。他似乎並不滿意虹的回答，繼續說道
“簽合同是小事，關鍵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快過來。”
虹猶豫了一下，對駱總微笑著說
“駱總，你知道，對我來說，這些問題並不簡單。我需要時間好好考慮。”
駱總看著虹真誠的眼神，點了點頭
“好，我再給你時間。但是，請你記住，無論你的答案是什麼，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不會因此而改變。”
聽到這裡，小喬斜了虹一眼，微微皺起眉頭
“那你就拒絕他？不和他坐在一起?”
虹淡淡地回答道
“我看得清清楚楚，乾嘛要過去？”
小喬輕聲說著
“你破壞了他的生活習慣，虹。”
虹嘲諷地笑了笑
“是啊，他說他很蠢，看錄像一定要保姆坐在身邊，幫他解說。”
小喬揣摩著虹的表情，繼續說道
“然後你就說‘我不是來做保姆的！’”
虹驚訝地看著小喬
“咦，你怎麼知道？”
小喬笑著挑眉
“接著，他就會反反複複向你介紹他畢生隻喜歡一種衣服，那種無色無形、以前是北歐皇帝才可以穿的那種新衣。對不對？虹？”
虹有些無奈地努力掩飾住自己的尷尬
“小喬，你……”
小喬握住虹的手，認真地說道
“虹，你怎麼忘了，我也是‘天馬’的公關模特，我也一樣要被丘經理當作‘保姆’介紹給李總、黃總、陳總或彆的什麼總認識，當然也包括這位駱總啊。”
虹看了一眼小喬，兩人眼中就有了一種通通作弊的異樣眼色。他們都明白彼此的心意，都經曆著被當作工具的痛苦，卻意外地找到了彼此的理解和支持。
這一刻，虹感受到了小喬的陪伴和勇氣，她不再感到孤單和無助。她們決定一起麵對這個身不由己的命運，用彼此的力量去改變現狀。
小喬笑了，一副看穿一切的瀟灑樣子
“合同不用說簽不了。”
虹心有餘悸
“他說在家不談公事，當然，可以有例外，比如今天心情好，辛苦一點，隻要我聽話，做他的好朋友，就可以簽……”
虹形容當時的危險情形
“嚇死我了。我拔腿就跑，可還是給他飛擒大咬了一口，我急了，用勁一扯掙脫了，可臉上卻鑽心地刺痛。想不到，丘經理不聲不響就出賣了我。”
小喬臉色怪怪的
“不過，合同沒簽，於公於私都沒好處。公的就不說了。私的，原可有一大筆津貼。”
虹說
“那不是出賣自己？”
小喬看看已穿好衣服的虹
“並不是叫你出賣自己，是出賣身體的一部分，不是靈魂。再說，我們做野模的，還有靈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