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連奎嚴嚇得腿都軟了,還是身邊的小廝提醒道“公子,還是趕緊給寧國公說一聲吧,有寧國公在,也許皇上能格外開恩。”
他立馬讓人去找寧國公幫忙,這才剛把人給派了出去,宮裡就傳話說,皇上要見他。
虞部郎中本來說剛剛夠得上去每日早朝的官品,但因為連奎嚴實在沒什麼要緊事,昭翮帝很久之前就讓他不用去早朝。
作為京中一個知名的紈絝子弟,連奎嚴當然求之不得。biai
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麵聖了。
突然被皇上召見,還是在京郊彆院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是去降罪的。
連奎嚴現在隻能盼著寧國公能夠對他這個侄兒上點心了。
到了皇宮裡,昭翮帝見到他就冷著一張臉。
連奎嚴跪在請罪“皇上,罪臣知錯!罪臣一心想著能在過年之前修繕好彆院,一時心急才讓人日夜趕工,誰知引起走水。罪臣心痛不已,還請皇上責罰!”
“當然要責罰,沒用的蠢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這些年的俸祿朕給你都覺得心疼!來人,將連奎嚴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再將他貶為從八品下的承務郎,永不提拔!滾下去。”
這樣的結果讓連奎嚴大驚失色,原本他在虞部,算是京城裡不大不小的官。
加上沾著連家的光,走到哪裡都覺得高人一等。
可是成了承務郎,就真的是個墊底的官了。
充其量算個平時管管部門資料的管理員,但凡京城裡是個當官的都算他的上級了。
他哪裡知道,昭翮帝見到他就替自家兒子憋屈。
正好,趁此機會好好收拾他,也算替慕容潯出氣了。
寧國公在連奎嚴挨了板子被貶官之後才得到消息,自然氣得不行。
他握了握手指,心想是最近給昭翮帝的壓力還不夠嗎,竟讓他下這麼大狠手。
偏偏是這樣的狠手之下又留有一絲餘地,讓人不好直接翻臉。
比如連斯青當初犯了那麼大的罪,昭翮帝也留了他一條命。
連奎嚴更是能繼續做個小官,這種程度,讓寧國公想厚著臉皮去求情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哪裡想到,這事根本沒完。
翌日早朝的時候,一直在朝中默默無聞的平章閣學士突然站出來狀告連奎嚴。
原來這位學士在一家古玩當鋪裡麵居然看到了高祖時期的遺物,經過鑒查發現此物是從京郊彆院流傳出來的。
此前內殿修繕,很多物件都統一存放在內殿隔壁的小宮殿裡。
現下一把火燒了,自是不好清算。
誰能想到民間居然流傳出彆院的寶貝,這說明有人在火災之前就偷偷地賣出禦物。
而所有東西的保管,可都是跟連奎嚴直接掛鉤的。
昭翮帝昨日的怒氣還沒消散,今天又出了這種事,豈能不發作。
寧國公連忙求情“皇上,老臣以為寶物會被當賣定是那些在彆院裡做工的人手下不乾淨,連奎嚴身為朝廷命官,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何況老臣是他的長輩,平日裡沒少對他耳提麵命,他斷不會明知故犯!”
本來昭翮帝想當庭罷了他的官,但寧國公這麼一開口,他還不好立刻決定。
昭翮帝不滿地揮了揮手“將連奎嚴先禁足在府上,此事交由大理寺跟京兆府共同調查。宸王,便由你主理吧。”
慕容霽上前一步“兒臣領命。”
退朝的時候,寧國公的臉色不大好看。
偏偏他身後有兩個跟他不是一派的官員小聲嘀咕著。
他離得近,聽到對方議論說“哎呀,寧國公好氣度啊。不是外頭有傳言說,連奎嚴對寧國公的妾室心懷不軌嘛。寧國公居然還能忍,這會兒都不忘替侄兒求情。”
“是啊,這尋常人恐怕都受不了這種氣。”
寧國公一聽這話,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
外麵的傳言他不是沒有聽過,可總覺得是有人不懷好意地挑撥。
誰知道朝中不少官員都知道了,這讓他多麼沒臉。
一回到寧國府,他就語氣不善地找來了一幫妾室跟通房。
他雖然年紀大了,身邊的女人卻大多年輕貌美。
有些通房比慕容澈那個外孫的年紀都要小。
寧國公看著她們,沒好氣地交代“以後你們在府上行為舉止要端正一點,彆給人捉了把柄,傳出不好的話來。”
誰知有個通房瑟瑟地走出來往地上一跪“老爺,實不相瞞,您那位侄兒曾經對奴三番兩次地騷擾,奴也說過自己是您的女人,連公子卻不以為然。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您活不長了,說不定以後府中的女眷都要遣散,讓奴不如早做打算,投靠了他。”
寧國公差點沒順過氣!
“孽子!他竟然敢這麼咒我,枉我對他那麼信任。”
這個通房的確姿色出眾,而且也頗為受寵,理應不會拿這種事情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