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未央宮至今空懸,後妃們心心念念的皇後之位就是沒有新的主人。
即使朝臣不說,心裡也都明白。
在他們這位陛下心裡,還惦記著舊人呢。
要說當年的皇後李歆,也實在是可惜。
各方麵都是極為出眾,偏偏是個災星降世的特殊命格。
“去找鳳衛來。”
冷不丁的,李默突然開口。
邊上的龍衛一驚“陛下想見鳳衛?”
李默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扔給龍衛“這是盛水堂的調令,朕來此之前,宮裡的南桑姑姑給朕的。若有急事,可以去京中有一處叫煙雨樓的地方尋人,看到此令,對方自會相見。”
龍衛恭敬退下。
此刻的煙雨樓,正籠罩在一片喜慶之中。
紅茉明日大婚,雖然婚事來的倉促,卻趕上了過年的好日子。
本來她是該跟著羅雀回去吃年夜飯的,可是婚禮前夜不能與夫君相見,她就沒有過去。
煙雨樓裡,一眾姐妹正在提前為老板的大婚慶祝。
明日之後,名動京師的花魁就要嫁做人婦了,對方還是手握重兵的羅將軍。
怎麼看都是天作之合,一大幸事。
原本今夜是不營業的,就是自家人喝酒慶祝,好不快活。
氣氛正熱絡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進來。
掌櫃的剛要回絕了客人,來人卻遞上了一枚令牌“煩請掌櫃的告知老板,我家少爺想見見她。”新
掌櫃的以為是這隻是哪位權臣想要見花魁,拿了牌子過來。
他不大耐煩地揮了揮手“不論是誰,今日都是不便相見的。老板明兒成親,今夜要好好準備,還請客人見諒。”
“成親?”
龍衛驚詫了一瞬,仍然堅定地說“見或不見,你做不了主。令牌給你們老板,若是不見,她一定會後悔。”
聽到他這麼說,掌櫃的隻好將東西拿了進去,
紅茉原本被一群姐妹鬨得半醉巧笑,掌櫃的卻麵色不悅地走過來。
她戳了戳對方的腦袋“怎麼愁眉苦臉的,誰惹了你啊。”
“不知是哪家的下人遞了令牌過來,非要見姑娘您。我都說了您明日大婚,不便見客,對方卻不依不饒的,還說您不去就要後悔。”
紅茉也忍不住蹙起眉頭,結果那令牌一看,卻是登時變了臉色。
“人在哪裡?”
“門外。”
她肅然起身“我有要事出門一趟,你們自便。”
說完,就不顧身後人挽留,徑直走了出去。
龍衛大半個身子沒於黑暗中。
見到了一紅衣女子出來,他慢慢走近“你是老板?”
“這位公子,聽說你家主人要見我,不知身份是?”
“彆廢話,見了主子,你自然就知道了。跟我走。”
紅茉無法,隻得手指緊緊地攥住了令牌,跟在對方的身後。
很快,兩人飛身躍入了驛館之中,巡邏的守衛卻看不到任何人影。
像是黑夜中一陣清淡的風拂過。
到了廂房外,龍衛恭敬地敲了敲門。
“進來。”
龍衛先一步走了進去,在李默身邊耳語了幾句,才讓紅茉單獨麵聖。
桌邊坐著一位玉麵錦衣公子,此時麵具已經拿了下來,露出原本勳貴的麵龐。
紅茉瞳孔一陣,撲通往地上一跪“參見陛下。”
她心裡暗叫不好。
皇上親臨,鳳衛卻半點消息沒有收到。
若是娘娘不慎露餡了,豈不是天大的麻煩。
李默掃了她一眼“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紅茉,是京中鳳衛之首。不知陛下來此,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
說到後麵,紅茉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李默不由多看了她幾眼“你很怕朕?”
“陛下龍威震懾,屬下難免心生畏懼。”
“不用緊張。朕隻是難得來一次安盛,好奇京城的動靜罷了。你且說說,近來可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
紅茉搖頭“並無什麼特彆的,如今沒有戰事,百姓生活平靜,安盛的皇帝身體尚且康健,暫未立儲,宮裡頭不見動蕩。”
李默隨意點了點頭,突然問“那位姓趙的宸王妃,你了解多少?”
紅茉一手的汗,不敢置信地看著李默。
他一開口竟會問起趙輕丹,難道是王妃做了什麼讓人懷疑身份的事情?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不知陛下為何會突然問起那位王妃。屬下與她隻有過數麵之緣,沒有太多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