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李默說走,還真不多留,帶著一行宮人浩浩蕩蕩地往外去。
留下未央宮的人麵麵相覷,一時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待遇來對待這位不知是客、還是新主子的女人。
趙輕丹卻是淡漠地掃了眾人一眼,撂下一句“雨墨和瑾秋進來,本宮有話單獨跟你們說。其他人該乾嘛就乾嘛去。”
雨墨和瑾秋對視了一眼,心中難免怪異,卻小心地跟著她。
趙輕丹輕車熟路地進了寢殿,示意她們關好門。
她坐在自己最喜歡的貴妃榻上,麵上看不出過多的情緒,心裡卻有些窩火。
李默今日這一出,幾乎是趕鴨子上架,拿她在火上烤。
她可以確信明天整個後宮都要炸開了,不知道流言蜚語會傳成什麼鬼樣子。
隻能說幸好太後她老人家已經死了,否則就那老太太成日把“規矩”,“體統”掛在嘴邊的討厭模樣,天一亮就得找她麻煩。新
雨墨見她出神,剛要開口說話。
卻見趙輕丹抬手,慵懶地說了句“泡杯茶來。要滇州四方茶,去年通天府進貢上來的,櫃子裡應該還有吧。”
這話一出,雨墨和瑾秋愣在當場,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您,您說什麼?”
趙輕丹歪著頭勾了勾唇“都傻了?本宮那麼久沒回來,泡茶也不會了?”
“娘娘,您是皇後娘娘?”
兩人捂住了嘴巴,什麼都顧不上了,小跑著過來湊近了仔細看,眼底的震驚怎麼都無法消減。
見她們眼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趙輕丹輕嗤了一聲“彆看了,看出花兒來你們也不會認得。這身體是旁人的,不是本宮自己的。”
瑾秋登時哭了起來“娘娘,要不您再跟奴婢說兩句,不然奴婢眼拙,看不出來。”
“說什麼,是你腰窩上有顆紅痣,還是雨墨的小腳趾少了半個指甲蓋。”
這話一出,還有什麼不信的。
除了趙輕丹,旁人哪裡知道她們私密之處的詳情。
兩人撲通往她跟前一跪,都哭成了淚人。
“娘娘,您真的回來了嗎,奴婢們不是在做夢吧。這怎麼可能呢,當初您喝下了那毒酒當場就沒了氣兒,奴婢守著您的屍身哭了許久,恨不得跟著您去了。”
但是她們不能死啊,李默說,鳳衛還有用,需要人管理。
趙輕丹自己肯定也不希望親如姐妹的屬下跟著一塊兒走,兩人就隻能從了皇命,掌管諸多事務。
誰能想到,自家主上還有重活於世的一天。
“可能本宮的命格確實很特殊,命不該絕,就附身到了其他人身上吧。其實本宮從再睜眼的那個瞬間起,就再沒想過重回渝北,重回這裡。無奈因緣際會,兜兜轉轉還是躲不過。”
“怪不得陛下會突然讓人入住未央宮,奴婢之前聽到的時候差點沒嚇瘋了,自您故去之後,這裡除了陛下,無人敢來。”
雨墨小聲地說“看陛下對您的態度,就知道他認出您來了,而且奴婢們都很清楚,他對您戀戀不忘,想來這一次定不會再重蹈覆轍對您下那樣的狠手,您是不是能長久地留下不走了。”
“不要。”
趙輕丹一口回絕“我的身份,你們兩個知道就行了,其他人萬不可泄露。我如今是安盛的宸王妃,等此行的目的達到,肯定要回去的。不過……”
她壓低了聲音“本宮擔心,你們陛下會從中使絆子,不論如何,你們都要站在我這邊才是。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定要助我逃脫。”
兩人雖露出不舍,還是鄭重點了點頭“您放心!鳳衛就是為了護著您而存在的,哪怕是陛下也不能蓋過您的決定。”
趙輕丹這才笑了起來,摸了摸她們的頭“好了,都起來吧,地上涼彆動不動就跪著。茶還泡不泡了,本宮忙一整天了,口渴得厲害。”
雨墨破涕而笑“當然要泡了。您回來地巧了,滇州今年又上貢了新茶,陛下都拿到未央宮來了。”
“拿這兒來乾嘛?”
“他有時候會過來喝茶,聽說四方茶是您最喜歡的,每次都會讓奴婢泡四方茶呈上。”
趙輕丹不留情麵地罵了一句“矯情,造作!”
一整晚,雨墨跟瑾秋都不肯離去,非纏著趙輕丹陪著她一起睡。
主仆三人擠在一張大床上,她們兩喋喋不休地問“您如今喜歡上彆人了嗎,那位宸王殿下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這般好,比陛下還好嗎?”
“是個男人都比你們陛下好吧。”趙輕丹說的毫不客氣。
兩人噗嗤笑起來,笑完了又有些心酸。
“娘娘。那您離開這裡,奴婢們還能見著您嗎?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們都渾渾噩噩的,每天都不踏實。”
趙輕丹看著天花板“見不到也沒事。你們隻要知道,本宮還活著,和你們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共享同一輪圓月,不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