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但現在肯定不行,尤其那個墨尊視自己為眼中釘。
一旦她露出了破綻,對方恐怕恨不得立刻踩死自己。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黑暗中,卻隱約聽到了什麼細微的聲響。
起先趙輕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她屏息凝神,越發確定這房內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靠近!
趙輕丹有些緊張地抓住被褥,她裝作不經意的翻身,麵朝外。
但她暗中使出全力從袖子裡渡出了一根銀針,隻待對方靠近的時候一舉出手。
可沒想到,等她一睜開眼睛。
借著燭光,卻看到一隻毒蛇正張著獠牙對著自己!
那雙豌豆般漆黑的眼睛中,閃爍著駭人的冷光。
趙輕丹心頭猛地震顫了幾下,她怒喝一聲“你想死嗎?”
她手裡的銀針隨之舉了起來,銀針的針頭上散出幽幽的紅色,是某種有毒性的藥物。
那蛇見狀,猶豫地往後縮了縮。
趙輕丹冷笑起來“我看不應該用銀針來對付你,如果你再敢胡來,我就隻能掏出雄黃了。”
聽到雄黃二字,這條蛇果然老實了下來。
它哼哼唧唧的半天,隻說自己是受人指使,讓趙輕丹千萬彆讓它聞到雄黃的味道。
“受人指使?是那個叫墨尊的巫醫吧!虧他想得出來,竟用這麼下三濫的辦法,趁著人睡覺下手。”
趙輕丹索性下了床,伸手將這條毒蛇打了個結。
毒蛇委屈地蠕動著,趙輕丹卻將它往肩膀上一扔,闊步走了出去。
她揭開簾子,外麵果然有幾個士兵正試圖往裡麵張望。
見到趙輕丹出來,又隨即站直了,恍若無事發生。
趙輕丹知道,那個墨尊一定在附近。
她把蛇放在手裡甩了甩,揚聲說道。
“也不知是誰道行這麼淺,拿這麼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來嚇唬人。”
邊上的士兵隻好硬著頭皮說“趙公子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哪來的蛇呀?”
趙輕丹沉下臉來。
“我也想知道,我在這裡好好住著,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前來找死。我要見連將軍。”
由於趙輕丹堅持,連斯青還是見了她一麵。
一見到連斯青,趙輕丹就將蛇往桌上一拍。
那蛇早被她弄地整個蔫蔫的,沒了精神。
連斯青明知故問的說“趙公子這是怎麼了?”
“將軍,明明您說有心讓我為您效力,我看您語氣誠懇,還以為您是真心的。但現在我才剛躺下,您就讓人用毒蛇來害我,存的是什麼心啊!”
“哎,這真是誤會。本將軍怎麼會害你呢?如果我真的有心要對你做什麼,我早就做了。”
“如果不是將軍您的意思,那我便確信這是墨尊所為!這條蛇可說了,是有人指使他前來對我下毒,放眼整個軍營當中能驅蛇的,隻有墨尊了吧!”
見趙輕丹不依不饒,連斯青隻好又讓墨尊前來。
他看向墨尊“先生,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墨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趙輕丹就冷嘲熱諷。
“有些人怕不是覺得自己技不如人,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將我鏟除,來保住自己的位置吧。真是惡心至極!”
“你說誰技不如人?”
“說誰誰知道唄!”
墨尊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大言不慚!就你這稚嫩的模樣,想跟我比,還是回家喝奶去吧!”
趙輕丹要的就是激怒他,她冷嗤一聲,看向連斯青。
“不然這樣吧,我願與他比試一番。誰贏了誰就留下來,輸了還是趁早滾蛋,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趙輕丹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她在古籍當中看過,大部分的巫醫都隻是能通獸語。
除此之外,其他方麵的技能並不多見。
但是自己不一樣,她可以通過靈力來調取藥物,這是一般的巫醫做不到的。
趙輕丹想賭,賭眼前這個人技不如她。
若是能給他足夠的羞辱,將他給激走好取而代之,就再好不過。
墨尊一口應下“比就比!怎麼比?”
趙輕丹看向連斯青“這樣吧,隻要連將軍說出什麼藥物,誰能第一時間拿出來,誰就贏了。”
墨尊果然一臉懵“這是什麼比法,難道比誰手上的藥多嗎?”
趙輕丹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連斯青隻好試探地說“紫蘇葉。”
墨尊刷的起身,打算往外跑。
可他又見趙輕丹不動,不由站住了腳步。
“你怎麼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