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江心小島,一間破的茅屋內。
約莫七八歲的小娃娃正坐在屋子裡熬藥,一老者則坐於桌邊打盹。
小娃娃跟著打了個哈欠“爺爺,這位公子的燒怎麼還不退啊,他會不會死呀。”
老者咂咂嘴“幸虧他是習武之人,身子硬朗。不然傷口感染,在江水中浸泡多日才靠岸,可不一定有命活下來。”
這已經是將慕容霽救下來的第五日。
因為在冷水中沉浸地太久,損了肺部,所以持續高燒不退。
他借著浮木來到江岸,被在水邊玩耍的小孩兒發現之後,就被祖孫二人合力給抬到了屋子裡。
老人家原本是位江湖郎中,如今以替人栽種藥田營生。
給慕容霽診脈之後,他就日日為他熬藥,並輔以流食幫其續命。
床榻上,慕容霽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仍然沒有知覺。
……
趙輕丹收到信就愣住了。
她將上麵的內容反反複複地看了好多遍,不放過每一個字。
慕容霽不在城內,應是沒有跟魏明一起下船。
怎麼可能!
她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雙眼放空。
以魏明的急切,他恨不得用慕容霽去交換妻女。
可既然魏明入獄,就意味著他沒有順利將人帶到連斯青那裡。
這是不是意味著,慕容霽是在江上不見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才會突然沒有了蹤跡?
如果是他自己逃走的,明明過了這麼久,卻音信全無。
難道是他出了什麼意外,危及性命……
“不,不可以!”
趙輕丹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墜落,染濕了那些字跡。
她肅然起身“傳令下去,整軍過江,全部去往無雪城!”
無雪城內,連斯青急得焦頭爛額。
“魏明那個沒用的東西!”
他最憤懣的不是魏明丟了陸軍,而是他竟然將慕容霽這個到手的鴨子給弄丟了。
如果慕容霽能落到他手上,任憑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那東南水軍想要翻身還有機會!
現在慕容霽不見了,之前的三萬人馬又沒有成功阻擋住羅雀。
可謂是雪上加霜,簡直要逼死他了。
“報!連帥,駐紮在郫瑭的平叛軍已然動身,齊齊往我軍這裡行進。鐵吾軍又越發臨近,現在該如何是好!”
連斯青握緊雙手“守!給本帥死守住。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跟他們耗下去。這些天多備上彈藥弓箭,我們在地勢上占有優勢,未必不能撐住。”
“是!”
甲板上,趙輕丹望著頭頂的雲層不發一言。
黑雲低沉,整片地籠罩於上空,水麵上狂風大作,波濤翻湧。
梅香自身後為趙輕丹披上披風“公子,天色不好,看來要下一場大雨了,您還是進去艙內休息吧。”
她靜靜看著江水“梅香,若有人不慎落入這樣洶湧的水中,還能有命活下去嗎?”
梅香心裡一咯噔“公子,殿下他……”
“魏明的那把匕首,撇去刀柄就近乎三寸長,更有大半刺入他的身體。如此一來,他的帶脈必然受損。帶脈有礙的話,人會血瘀積熱,甚至引起高燒,頭痛,痙攣,肋骨壞死。”
說到這裡,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在那種情況下,慕容霽墜落江中,是何等的危險!
“主上。您不能再憂思下去了,這些天您沒有一日睡好覺,身體哪能吃得消。”
趙輕丹深吸一口氣“我明白。戰事在即,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他心係這天下安危,我便替他平定這場紛亂。等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就算將沿岸的每一寸土地踏遍,我也要將他給找到。”
“咳咳。”
是夜,床榻上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
老者聽到動靜,翻身下床,來到慕容霽的身邊。
慕容霽勉強睜開眼睛,黑暗中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難道我死了嗎?”他忍不住想。
老者拿著燭台靠近,借著微弱燭光,慕容霽迷惑地看過去。
“你,你是誰?”新
“你終於醒了!”老者舒了口氣“前些日子,你漂浮到岸上,是我的小孫兒救了你。”
慕容霽聲音沙啞地道謝“原來如此,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
“你已經昏睡十多天了,傷口的炎症還沒褪去,如果不是底子好,多半是要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