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從慕容澈房內出來後,趙安蘭向連挽晶提議“我有個建議,不知您意下如何,您還記得以前東宮裡那位敏嬤嬤嗎?”
連挽晶想了想“我記起來了,她不是在半年前就從宮裡離開了嗎?”
一些到了出宮年紀,沒有主子強行挽留的下人,是可以拿養老的俸祿自行離宮的。
這位敏姑姑就是其中之一。
趙安蘭說“她似乎一直未嫁人,離宮之後獨自住著覺得不習慣,想要找份事兒做,近來還去趙府見過我,問我身邊要不要人。”
連挽晶聽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可以將她招來照顧澈兒?”
“是啊。她是東宮的老人,熟悉慕容澈的生活習慣。而且在宮裡待久的老嬤嬤,常年照顧主子,耐心也超乎常人。”
連挽晶當然心動,可是又擔心“宮裡人的俸祿一向是遠高過外麵府宅的下人,我能給她的條件可不高,她要是不同意……”
“這您不要擔心了,我會安排。”
“不行,安蘭,我不能讓你破費。”
趙安蘭笑了笑“以前做您兒媳的時候,我沒少拿過您的賞賜。如今不過出些碎銀子,您總不能不給我機會吧。”
她誠意昭然,連挽晶推辭不過就接受了。
兩人一合計不告訴慕容澈內情,隻是讓人來伺候。
翌日一早,那位敏嬤嬤就到了慕容澈身邊。
慕容澈感覺到身邊人換了,敏嬤嬤又處處體貼,慕容澈的確不似之前那麼不滿意了。
在第三日總算拿掉布條之後,眼睛果然恢複了不少。
雖然看的不像正常時候那麼清楚,有些許模糊,可是看清人和物沒大問題。
不過他依舊被鬱病所困,失眠難耐。
連挽晶不讓他再吃藥,他就想著多喝烈酒,利用醉意讓自己睡過去。
可連挽晶記著老太醫的叮囑,他這段時間須得忌口。
除了避免辛辣,還要避免喝酒。
所以連挽晶叮囑家裡的下人不可供酒給慕容澈喝。
慕容澈被逼無奈,又太過痛苦,實在忍不住趁著身邊人不備跑了出去,想要自己買酒。
他去了之前常去的酒樓裡,找掌櫃的買幾壇烈酒打算帶回去藏起來。
誰知剛拿著一壇轉身,就被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撞了一下。
那人動作粗魯,竟是將他手裡的酒壇子給打翻在地。
慕容澈蹙眉“你走路沒長眼睛嗎?”
對方聞言怒目看過來,這麼一看,那人忽然嘖了一聲。
“哎呦,這位不是我們的太子殿下嗎?”
慕容澈麵色一凜,他不認識對方,可對方顯然認得他。
而且還不懷好意,咄咄逼人。
“瞧我這記性,現在朝中可再沒有什麼太子殿下了。連家做出那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某些人也被貶為了庶人,早就被聖上趕出宮咯。”
慕容澈目光發冷“說夠了嗎,說夠了的話,就把酒錢給賠了,然後讓開!”
“賠錢,憑什麼呀?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還小訛小爺我啊?慕容澈,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嗎,你現在在我眼裡連條狗都不如,還敢用這種趾高氣揚的語氣跟我說話!”
慕容澈一把提起他的衣領“你說什麼?”
“怎麼,要動手啊?你可要清楚,這裡多的是我的弟兄,你一個人憑什麼跟我們鬥。”
他說完,身後果然站了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一些大臣家中的紈絝子弟,平日裡囂張慣了。
平日裡,他們對上皇子王爺自然不敢怎麼樣,可如今慕容澈虎落平陽。
就算欺負他一頓,也再沒人會給他撐腰!
慕容澈當然察覺到他們是想找茬,他眯起眼睛“你們想乾嘛?”
“慕容澈,這樣吧,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種喪家之犬計較。隻要你說一句你知道錯了,哀求我放過你,這事兒就算了,怎麼樣?”
慕容澈眸光冷冽“你找死!”
對方嘲諷一笑“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說著,就伸手去推搡慕容澈。
慕容澈直接撈起手邊另一壇酒,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擊。
那人被打得暈乎乎的,一摸頭頂流出了鮮紅的血水,頓時尖叫起來。
“來人啊,給我打他,把他的手臂給我斷了,不然今兒彆想算了!”
慕容澈很快跟幾個人扭打到了一起。
連挽晶匆忙找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一發現慕容澈從家裡溜了出去,就猜到他很可能是去買酒了。
因為不放心他喝酒,所以連挽晶一路找了幾家他常去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