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趙安蘭輕咳了一聲,引著他們往後麵去。
路上,她悄聲問道“是宸王告訴你們,她在趙家的?”
“正是!”
“幸好嚴照方才走了,我可是連嚴照都不敢輕易告訴呢。”
到了院子裡,趙安蘭敲了敲趙輕丹的門“姐,有人找你。”
趙輕丹輕輕開門,見到了慕容潯夫婦,頓時笑了起來。
“進來吧。”
等關上了門,她才小心地摘下麵紗。
許曼欣唏噓不已“一彆多日,我竟有些恍惚了。”
趙輕丹給他們倒了茶水“也就是你們能來了,我和霽兒已經數月沒有見過了。”
慕容潯隻得安慰她“斷了骨頭連著筋,過陣子大概就能長回去了。霽兒沒事,你放心吧。”
“說起來,我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說服了明漪郡主悔婚。三哥,他跟你無話不談,你可清楚實情?”
慕容潯頓了一下,稍微猶豫了數秒之後,還是告訴她實話。
“其實,是霽兒在成親前夜,去找明漪郡主斷指明誌,將對方給嚇住了。”
趙輕丹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他親手掰斷了小拇指。具體的細節,我不是很清楚,知道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趙輕丹在屋子裡不安地走動著,可她再心急,也不能輕易去見他。
隔了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那你們今日來,可是有其他事情?”
慕容潯點頭“輕丹,我的第五道煞,應該是出現了。”
趙輕丹驀然轉“你夢見了什麼,跟我說說!”
“一個男人,在我夢裡反複說他是冤枉的,這倒是跟之前幾道煞很像。可是其他的任何線索,我都暫時無法得到。往常還能有一些關鍵的物件,或是身份暗示,現在一無所知,我心裡十分焦急。”biai
趙輕丹沉吟“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
“兩天前。”
她又問“兩天前的話,京中可來了什麼身份特彆的人?”
慕容潯搖了搖頭“我特意讓守城的官員查過了,他並未注意到什麼身份特殊的人進京。所以我猜測,跟這道煞相關的人,說不定和上一次一樣,隻是尋常百姓。但這也麻煩,茫茫人海,到哪裡找得到。”
趙輕丹從桌上拿起了切水果的小刀,二話不說劃開了自己的手指,往他的茶水裡擠了幾滴血。
“喝吧,今夜再試試。”
慕容潯蹙眉。
他的本意,隻是覺得趙輕丹知道了會更方便替他解煞。
但是她一次次地傷害自己,他會於心不忍。
“輕丹,你不用每次都如此。”
趙輕丹不以為意“我知道你不願意這樣,可這對引出怨魂有奇效,彆往心裡去了,小傷口而已。”
許曼欣又深深朝她行了一禮“多謝。”
趙輕丹噗嗤笑了起來“瞧瞧,以前隻有你一人謝我,現在拖家帶口地道謝了,我可是賺了。”
說完,她又神情凝重地交代“有任何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的每一道煞都不能忽視,若有任何差池,都會連累到你的身體。”
當夜,慕容潯果不其然地夢到了更多。
一個身著紅嫁衣的女子,對著鏡子梳妝抿唇。
雖然她的五官看不清晰,不過能看到她身後站著一個男人。
“燕燕,你可真美,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氣。”
說話的是男人的聲音,那女子是何反應,慕容潯卻沒有印象。
之後又是一些跳躍的片段,零零散散,斷不成型。
再之後,卻突然是一處山崖邊。
一道身影從山崖邊張開手臂,跳了下去,後麵傳來了歇斯底裡的叫聲“燕燕!”
慕容潯眉頭緊鎖,滿臉都是汗水。
因為提前預料到他今夜不會太平,所以許曼欣毫無睡意,隻是躺在他身邊安靜地守著他。
現在看到這情景,她心裡十分著急。
但是又不敢貿然打擾,深怕會打破他的夢境。
她小心地用帕子將他的汗水擦乾,眼底充滿了擔憂。
慕容潯無意識地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格外用力。
許曼欣也不敢掙紮,哪怕有些發痛,偏隻能忍著。
後來見慕容潯沒有醒來的跡象,許曼欣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慕容潯自己醒了。